陆文宴间凉飕飕的,还在冒血,他没去止血也没想求救,只是低头抱着怀里的女人心有余悸。 那把刀如果没被他挡掉,恐怕要正好在她心脏的位置,就凭这把刀的长度厚度,心脏只要中刀神仙难就。 他气到眼睛发红,“你他妈……你瞎跑什么?!” 女人一脸茫,脸颊烧得红彤彤的,小声回答:“我听到有人要打你啊,是陆文宴追来了吗?我们快跑吧……” “……” 陆文宴一阵晕眩,间的伤口还在不断的血,他暗暗咒骂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跳出来替这个女人挡刀。 要不是还要带这个女人回去认罪,帮林琪洗嫌弃,否则闻清即使真要被人被人捅死他也本不会皱一丝眉头。 “你受伤了?” 刚才水里那一通折腾,只是短暂地帮她褪了些温度,现在高烧又卷土重来,烧的她意识有些模糊,只是呆呆拉着他的蓝睡衣,执拗地问:“你受伤了?你血了吗?” 陆文宴心头烦躁,低声吼道:“闭嘴。” 不过他也没想着跑了,只是拖着女人靠墙站着,静静等着景申。 “陆文宴打伤你了吗?你不要再见他了,他疯了,要杀了你……”她胳膊软软的,像要堵住他间的伤口,“你别死好吗?你别死,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血越越多,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闻清,别费力演了,演得你自己都信了。”他嗤笑一声,“还是又想要了?” “要……要什么?” 女人一双眼睛是水,掺杂着一丝桃红,就这么直愣又茫然的盯着他,他到嘴边嘲讽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他眼睛不敢再看她,总觉得再看下去,心里那股控制不住的莫名情绪就要翻起巨浪来。 可这女人蠢得要死,一直在拉着他的衣问:“我想要什么?” “……别吵!” “时醉你刚刚有点痛我了,我现在好酸有些站不住了……” “你能不能闭嘴?!” 她烧得都有些耳鸣了,混混沌沌的听不清他的话,“你说什么?我嘴怎么了?啊……你刚刚真的咬痛我我嘴了,我以前跟你说过不要这么用力亲我,我会痛。” 陆文宴薄紧抿,苍白了许多。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女人这么聒噪?! 不过仔细想来,他之前好像从没有好好听她说过一句完整的话。那时候她只要发出一点声音他就烦得不行,这女人又是个惯会伪装的,在他面前就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想到……呵,她这是逮着机会了要把之前没说够的话都补上么。 她一直在他耳边小声唠叨,他的姿势从抱着她渐渐变成了倚着她,就在他失血过多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小巷尽头传来许多声刹车的声音。 纷的脚步声从那头跑过来,为首的俊美男人,脸沉,他脚步没停直接冲上来,从他怀里把女人拽开。 陆文宴没了支撑靠着墙壁直接半跪在地上。 景申拉过闻清,仔细上下打量她,看到她没什么大伤这才放下心来。 这女人浑身发烫站都站不住就这么无力靠在他身上,这么一动,领口松开,他忽然瞥见她肩膀和脖颈上的红痕。 景二少本来就沉的脸雪上加霜,他忍不住直接一脚踹在陆文宴口,“你他妈真是个畜生,你碰她了?!”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