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说想将柔妃接出当做母亲奉养! 对!自己之前怎么没有想出这个主意! 等到她平安产子,自己或永远瞒下,或慢慢将真相告诉父皇,那不就好了? 即便是事情败了,到时候,父皇难道还能看着自己死不成? 要知道,大哥二哥膝下都无子,柔妃肚子里的很可能是父皇第一个孙子! 而且平里自己闯下那么大的祸父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次应该…… 不是应该!只要自己好好求情,父皇一定会答应! 困扰多的问题即将刃而解,李秉勋心中因柔妃入冷而提起的心复又重重落地。 想到以后可以和柔妃双宿双飞,他面上的神无比动,匆匆穿好衣服就再度往内而去。 皇帝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跪在下面的三儿子,很是诧异地道:“你要将柔妃接出当做母亲奉养?” “是!”李秉勋面上一片严肃,义正词严地道:“柔妃一直以来都对儿臣很是护,之前甚至为了救儿臣落水差点香消玉殒,儿臣幼年丧母,一直将她当做母亲尊敬,既然父皇已经厌弃了她,为何还要将她缚在中孤独等死?儿臣虽不才,却想让她安享晚年……” 说罢,他朝着皇帝深深一拜,道:“此事虽无先例,但儿臣斗胆,求父皇成全!” 坐在龙椅上,皇帝看着底下装模作样到差点连自己都要骗过去的三儿子,忽地摇头一笑。 李秉勋诧异抬头,不解地看着上方笑容越来越大的父皇,心中不知为何闪过一丝不安。 “全安。”皇帝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他笑着看向一旁恨不得夹起尾巴的老太监,用手指了指底下的李秉勋,道:“你瞧瞧,朕竟然教出了一个如此孝顺的好儿子!” 老太监浑身一抖,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个话。 天可怜见,这话该怎么接! “来人!”皇帝终于看够了李秉勋茫然的表情,脸上的笑容一收,厉声喝道:“将这逆子押入大牢,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放他出来!” 李秉勋心头猛的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早就准备好的侍卫堵住了嘴,暴地拖了出去。 龙椅之上,皇帝面沉地眯了眯眼,声音森冷地喃喃:“真是个好儿子啊……” ☆、第105章 炮灰逆袭渣文(二十二) 光线昏暗的大牢内,李秉勋心暴躁地在牢房中不停踱着步,急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自从被父皇关进这大牢中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接后妃到王府中奉养,虽然这事并没有先例,但是,自己的要求也算得上是合情合理啊! 而且,自己平里做事便习惯了随心所,父皇如果觉得此事不妥,直接拒绝了便是,为什么这一次竟然会直接发怒将自己关起来?! 李秉勋心的不和怨愤,随着被关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心中的怨愤和不又渐渐化为了深深的恨意。 强占他心之人一事还没有解决,现在竟然又将他关了起来!还将怀了孕的柔妃打入了冷! 后已多年未新丁,虽然他自己心知肚明柔妃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父皇的,但是父皇并不知情啊!所谓虎毒不食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怎能如此对待柔妃?! 而且那可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心中的恨意几乎要爆体而出,李秉勋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颈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显然已经快要忍耐到了极限。 一身黑便服的太子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个画面。 心中无奈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厌烦,他轻咳一声,皱眉站在了牢门外。 “二哥!”听到声响,正陷入愤怒和绝望中不可自拔的李秉勋猛地一回头,赤红的双目在看到来人是谁时瞬间又红了几分,他猛地扑向铁制成的牢门,动地道:“二哥你终于来了!” 视线扫过李秉勋胡子拉碴的脸,见照顾多年的弟弟此时形容如此狈,太子心中更是复杂难言,他叹了一口气,咽下口中的责备,刚想开口劝他去和父皇说些好话服个软,却只见李秉勋双眼一亮,担忧地道:“二哥!柔妃怎么样了!” 太子张了张口,有些气愤地看着他道:“到了此刻,你还惦记着她?!” 李秉勋梗着脖子道:“我关心她难道不应该吗?她当初为救我落水,救命之恩大于天!现在她被无端打入冷,我……” “住口!”太子被他气得口不断起伏,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人才低了嗓音怒道:“你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你!你这个混账!” 瞳孔一阵紧缩,李秉勋心头一跳,紧张地道:“二哥你什么意思!” “和后妃嫔私通!三弟啊三弟!你怎么敢!”太子咬牙切齿地说出那个字眼,脸登时一阵青一阵白。 如此罔顾人伦之事,他怎么干得出来! 李秉勋脸瞬间一片惨白,他猛地抓住了牢门的柱子,眼中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惊慌,声音也不可避免地有些慌:“二哥!你怎么……”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太子气极反笑,脸上的表情第一次显出了些狰狞的意味来:“你有胆子干,还怕人知道?!” “我……”最大的秘密就这样被当面揭开,李秉勋脸上的表情彩极了,他目光闪烁了一阵,心中一横,道:“二哥,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柔妃?她还怀有身孕!” 现在他也不指望能将柔妃救出来了,这件事既然太子都知道了,那父皇定然也是知晓的,被堂而皇之地戴了绿帽子,父皇自然不会轻饶。 自己已经被关在了大牢之中,现在看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被放出去,他现在只求能保住柔妃肚里的孩子,只要她们母子平安,那他们一家三口总有团聚的时候! 太子一噎,差点被他这句话气得厥过去! 柔妃与人私通,甚至还珠胎暗结,父皇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这几中从上到下无不战战兢兢,他还去照顾?! 想到那个悄无声息“病逝”在冷中的柔妃,又想到那个被当着柔妃面凌迟处死的男子,太子恨铁不成钢地猛地一甩袖,冷声道:“柔妃已于昨病逝。” 李秉勋瞬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脸铁青的太子,喃喃道:“你……你说什么?!” “柔妃她……” “不可能!”李秉勋从令人窒息的绝望中回过神来,双目一片赤红,他死死瞪着面前的兄长,像是看着恨不能手刃的仇敌一般,目眦尽裂,形容疯狂:“这是你找的借口对不对!你就是不想帮我!” 太子心中原本还有些不忍,此时闻言不心底一寒,索不再隐瞒,甩袖冷声道:“柔妃去世时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李秉勋闻言不心头一滞,想到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他脸上疯狂的神更浓,摇着头怒吼道:“不可能!柔妃她是着我的!她为了救我差点死了啊!怎么会和别人有染!” 太子往外走的脚步一顿,他皱眉看了眼身后始终不肯接受现实的弟弟,狠了狠心,道:“当时……她是被梅妃推下水中的……” 说罢,他神复杂地叹了口气,皱着眉抬步往外而去。 昏暗的牢房中,李秉勋顿时如遭雷殛。 == 御书房内。 “你是朕唯一的弟弟!”皇帝沉着脸,颇为不赞同地看着底下并肩而立的两人,道:“朕年纪大了,你就住在京城又何妨!” “本道四海为家惯了,住在京城算怎么回事儿?”紫渊撇了撇嘴,事已办完,他对京城可没有什么留恋,皇家的水太深,他还想留着小命陪媳妇儿呢! 皇帝被他毫不留恋的表情噎得翻了个白眼儿,气道:“朕还能吃了你不成?!” “大哥呀!”紫渊无奈地叹了口气,扬了扬和叶斯年相握的手,道:“小弟还赶着回家成亲呢!” 皇帝看了眼叶斯年,道:“那就更要待在京城了!你可是本朝最尊贵的王爷,娶亲这等大事,岂能敷衍了事?!” 紫渊低头沉默了片刻,忽地抬起头,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道:“不是娶亲,是嫁人!” “嫁人?!”劝得口干舌燥正打算喝口茶的皇帝差点了出来,他瞪大了眼睛,也顾不上被茶水烫到的手了,难以置信道:“胡闹!你可是王爷!” “那又如何?我甘愿下嫁!”紫渊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身旁的叶斯年,眨了眨眼道:“夫君,你可愿意娶我?” 叶斯年抿掩去边止不住的笑意,好让自己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地笑出来,他对上紫渊一本正经的双眼,欣然颔首道:“自然愿意。” 墨的眼中倏地划过一丝喜意,紫渊握紧了叶斯年的手,转头得意又挑衅地看了眼对面明显愣住了的皇帝。 “……”对上那双是得意的眼,皇帝心中直冒酸水儿,心道真是弟大不中留,有人愿意娶又怎样?真是太不矜持! 叶斯年握紧紫渊的手,看向用不忿眼神盯着自己,仿佛被盗走了珍贵宝物一般的皇帝,勾了勾,道:“陛下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紫渊的。” 听到他语气真挚承诺一般的话,紫渊眉梢一挑,脸上不怎么正经的表情滞了滞,罕见地染上了一丝红晕。 心跳停了一瞬,又飞快地跳动起来,紫渊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口,只觉心跳如擂鼓,角也控制不住地想要上扬。 瞄了眼自家弟弟那面红耳热的傻样,皇帝很是牙酸地皱了皱脸,没好气地道:“滚滚滚!别指望老子给嫁妆!” 紫渊得意地瞥了他一眼,斜斜扯了扯嘴角,道:“本道自己有!” == 辞别被闪瞎了眼酸倒了牙的皇帝,两人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叶斯年掀开车窗看了眼马车后浩浩的车队,无语极了:“这叫不给嫁妆?” 上千铁甲侍卫护送,车队绵延看不到头,体型巨大的箱子垒得老高,连拉车的马都匹匹价值千金…… #土豪的世界我不懂# 紫渊从身后揽住他的身,瞄了眼浩的车队,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道:“不喜就打发他们走。” “为什么不喜?”叶斯年随手关上了窗,道:“媳妇儿的嫁妆,为夫喜的很。” 忍不住咧嘴笑了笑,紫渊轻轻吻上叶斯年柔软的耳垂,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衣衫,声音低沉地道:“既如此……夫君何不表示一番?” 侧过头任由身后的男人越吻越下,叶斯年边的笑意更深:“夫人如此善解人衣,为夫自然要好好表示……” 说罢,他笑着转过身,舔了舔,一双凤眸颇具暗示意味地眨了眨,水波漾。 两具修长有力的男躯体猛地纠在了一起,摇摇晃晃的车厢内,又是目光。 === 千里之外的清河镇内。 赵菲晓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画笔,她了眉心,朝身后脸动的丫鬟雪汐道:“这个月卖了多少册?” 雪汐的视线这才舍得从宣纸上芝兰玉树举止亲密的两位公子身上移开,她弯了弯嘴角,十分自豪地道:“卖了八百余册!若不是人手不够,咱们还能卖的更多!” 蹙眉点了点头,赵菲晓遗憾道:“可惜了,清河镇内的小姐夫人就那么多,若是想要更多人手,只能往外面找了!” 想了想,赵菲晓回头道:“你将画和话本送到林三小姐手上,让她去外婆家小住时不要忘了多找几个姐妹!” 雪汐眼睛一亮,她早就垂涎那本小姐新写出的话本了,现在终于能瞧上一眼,她心中的动劲儿就别提了! 老天保佑!那秋公子和渊公子最后可一定要在一起呀! 雪汐喜滋滋地拿着话本正要往外走,赵菲晓猛地一拍脑袋,喊住她道:“差点忘了,屉里还有一本,送去给娘瞧瞧,记住不要被爹看见了!” “好嘞!”雪汐高兴地答应了,走过去打开屉,从一摞致的话本中取出一本,喜滋滋地便走了出去。 寂静的房中,赵菲晓又执起了画笔,脑海中飞快闪过自家兄长和紫渊道长相处时的亲密画面,她脸上一红,眨了眨那双亮闪闪的眼,又在宣纸上细细描绘起来。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