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咬了咬 ,把那七零八落的绣裙裹成一团,竭力揩拭着身上不堪的痕迹。 少女俏生生地红着一张脸,先前侍 具的手此时紧握着烟粉布料擦 着自己的 。她皮肤本就吹弹可破,纵使那裙裳质地轻软,也硬生生地擦出几道红痕来,宛如雪中红梅。 极美、极 ,活 生香地不得了。 她怯怯地撇了沉凝鹤一眼,又深深地低下头去。 玉笋似的腿大张着,已经因为男人近乎疯狂的 而合不拢, 出那不断淌着 的小 。 身风光一览无余,反而方便了沉凝鹤。 他冷眼看着花 已经翻出媚生生的 , 璧红肿着,却不断地淌出由他 入的 。白浊红花,好不糜烂。 少女却仍是无知无觉地将手探入那处狭窄,白生生的手指毫无章法地 了进去,一进一出便带上不少白浊来。 她分明有些受不住,死咬着下 避免溢出难堪的呻 ,却还在不停地扣挖着。 就那么讨厌他? 沉凝鹤忽然有几分晕眩。他完全忘记那是自己的要求了,他只觉方才停歇的 望又重新席卷上来。 他那过分的要求竟是反作用到了自己身上。 他应该将她玩成一个只知情 的下 女人,让她整 含着他的所有,浑身上下都裹着 的味道才好。 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少女永远依赖着他、不离开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仍是太子殿下的亲皇妹,他要面对着令自己心如刀绞又咎由自取的未来。 沉凝鹤闭了闭眼,深 一口气,正要拉了少女到自己身下,却听到“咔哒”一声。 突兀的拉门声。 滚绣着金麒麟的墨纹靴重重踩在地面上,昭示着崔知温的来意。 面沉如水的男人 了 眼皮,素 里波澜不惊的桃花眼竟蕴藏着一丝不耐。 “沉先生,你先下去吧。”他不如以往般亲切地称呼沉凝鹤为允执,而是带了几分久居高位的威 。 沉凝鹤颔首,在带门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往里望了望。 却只见那墨 的高 背影牢牢挡住了窈窕倩影,唯见几缕青丝曳地。 崔知温就像一个宠溺幼妹的兄长般,将扶玉恰到好处地圈在怀中——如果忽略她那红红白白不着寸缕的身体的话。 干燥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着,不轻不重地碾过一些唯有二人知晓的 之处,惹得怀中少女不时叮咛几声。而那前后都被 了浓 的 中缓缓 出他人的体 ,沾 了衮龙服,晕染出一片污迹。 扶玉不敢动作,只顺着男人的 不时轻扭着身体,拿一双凌凌的眼去瞟他。 忽然听得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厚实温暖的手掌轻轻盖上她的双眸。她不敢挣扎,只顺从着那片黑暗。 “痕儿。” 受着手下睫 轻盈地扑闪,他仿佛能窥见她那不安的内心,竟难得放柔了嗓音,低沉得悦耳。 “嗯?你们刚刚怎么做的?跟皇兄说说。” 少女正正背坐在他怀中,崔知温扯了一块碎布缚上她的双眼,双臂揽紧了软香温玉。 二人紧贴,仿佛生来便该如此。 的肌肤 受着云纹衣料的摩擦,她甚至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扶玉咬了咬 ,不知如何开口。想要逃开却又被 锢不得,只得在他怀中僵坐着。 崔知温 受到少女刹那僵硬的身躯,也不恼,反倒轻笑一声,细密的呼 得她下体一紧。 修长的手指又探到 受蹂躏的花 ,重重 了进去,模仿这 的动作毫不怜惜地猛烈 起来,时不时去顶 那 的内壁。 媚 有力地 让男人不愿 出,他手下动作飞快,口中却一派淡然。 “他是不是像这样把那 东西放进去 了?哦,不对。”他轻哂,“痕儿那么浪,可能是你 着他的吧?” 扶玉几乎听不清男人的话语,她只 觉近乎崩溃的身子因为他 练地玩 而又源源不断地 出情 来,而她自己也又要被冲上情 的高 。 听着少女婉转浪 的娇 ,崔知温猛的将手指 出,将那水淋的痕迹胡 擦在了她的身体上。 “不要……给我。”扶玉也不知道自己这身子竟是如此不知停歇,分明先前已被玩得快晕了去,此时竟又蒸腾起了 望。 下身空虚难耐,即将 足的 望被连 拔起的滋味觉不好受。她想扭着 去蹭走绣的衣袍,却被牢牢掐住了 。 耳垂被人咬住了。 热的舌头 上来,又慢慢舔了舔她的颈背。 舐 着那片晶莹洁润的肌肤,崔知温舒服得想叹息。于是浅吻变成重重的 ,似乎只要她在身侧,他便只想与她一起坠入情海之中。 房中只能听见细细的咂吻声。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