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意外这个决定,但比赛打到一半再次被打断,连风荷在收起球拍,和迹部一起向榊教练鞠躬道谢时,也有种忍不住想要吐槽的望。 他和迹部是中了一种在青年军集训时打比赛总会被各种打断的诅咒吗。 “看来,这场比赛暂时还没办法分出胜负。”迹部哼了声,这句话说出来连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一次如此,两次如此,真让人无话可说。 “啊。”风荷朝迹部伸出手,“下次再一决胜负吧。”为什么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这个话不够干脆肯定,有点飘忽的样子?于是风荷重新正了正表情,“下次,再好好的做个了结。”好像听起来好一点了。 虽然风荷的话说得不那么斩钉截铁,迹部却神差鬼使的有了那么点同身受,他和风这场比赛,总不会一直打不完吧? 不过这样游移的想法也就只会在冰之帝王脑海里存在一个瞬间,下一刻他立刻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回握住风荷的手,力道有些重,“一定。”下次,一定可以的。 刚从球场上下来的迹部,和风荷同样大汗淋漓,完全比不上平的优雅,但眼底还有着未散的光芒。 其实,迹部也是认准了方向就绝对会坚持到底的坚韧不拔的人。 本还有些因为被打断的比赛有些郁气的风荷就这么豁然开朗,“迹部,其实有个没分出胜负的对手也不错,对吧?”就因为没有分出胜负,所以,才更值得期待。 迹部怔了怔,随即大声笑道,“你确实不像真田。”这家伙,难怪能打出那样随心所的网球,和手冢相似的冷漠外表下,是完全不同的内心。 怎么又提到这个,风荷秉承着冰山少年的原则,强忍着没有多说,只是答了声,“啊。” “哼,不过就算不能在比赛场上一决胜负,这次同样进入选拔队,也可以比一比。”迹部仍旧是带着自信的傲气样子,在一个队伍里,能比的也多了。 “可以。”既然迹部提出了,风荷当然敢应战。 “他们两个,还要在场上握多久的手。”堀尾无语的指着场上火花四溅战意不减的两人。 乾看了看时间,“现在在球场上选手最长的握手时间是一分二十五秒,这两人看起来有可能打破这个记录。” “这有什么好打破的。”菊丸双手枕在头后,开朗活泼的大喵也有两分担忧,“不过剩下的名额不多了啊。” “看来,接下来的竞争会更加烈呢。”桃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总之,都加油吧。”天生乐观的菊丸很难将沮丧这种情绪维持太久。 一句话,说得单纯的桃城也打起了神,“好。” 接下来的合宿集训,为了观察每个入选选手的实力,各个组都展开了一系列的练习比赛。虽然不是正式的比赛,但知道每个教练目的的选手都打得异常认真,而这些练习赛又因为榊教练的作为更增了几分□□味,每个人都铆足了劲头为了剩下的名额而努力。 其竞争的烈程度,甚至让风荷怀疑,榊教练之所以这么快宣布他和迹部的入选,就是为了刺其他人的状态,而很显然,效果非常成功。 就在这次青年军集训快要进入尾声的时候,风荷和切原听同组的其他学校的选手说了这么一个消息。 有个很奇怪的外国人,四处在东京各个学校的网球部挑战,因为各个学校的正选中的英都被挑选到这里来进行集训,所以剩下的人往往不敌那个外国人。 如果仅仅只是挑战就算了,这个人下手还非常狠,非要将人打到体无完肤,无法起身才作罢。 最先告诉大家的,是不动峰的神尾,他们不动峰剩下的部员就遭到了这个人的攻击。 有同部的同伴被打伤的神尾,说得相当的义愤填膺。 “不会吧,还有这种情况?”菊丸挠了挠脸,他本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听起来不可思议,但确实是真的。”不但是不动峰,山吹也在这次事件中遭了殃,千石难得的收敛起笑容,“那个人还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如果他在的话,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对。”神尾使劲点了点头,“他说的是,告诉越前龙马,凯宾在等他。” “凯宾?”菊丸不解的看向越前,“是小不点的朋友吗?小不点认识吗?” 越前带着些孩子气的脸上有种拽得要命的神,闻言便冷冷的道,“我不认识那个叫凯宾的家伙。” 切原脸上的嚣张的表情不比越前好多少,“什么凯宾,也就趁着没人的时候嚣张罢了。”如果他们立海大不是全员在这里进行集训,早就可以教训那个凯宾了。 这么说着的切原,早就忘记了人家说的是,在东京的各校网球部挑战,本就没去到神奈川。 “嗯,”风荷接下切原的话,仍旧是波澜不惊的淡然,“不管是为了什么而来,能打败这么多网球部的人,还是有些嚣张的资本的,只不过,”淡淡的语气,却是不容辩驳的气势,“网球不是挑衅或者伤人的工具。”虽然他已经完全记不清剧情了,但这个凯宾这个时候出现,又直指越前,只怕和这次的美友谊青年选拔网球大赛不无关系。但是,若不将网球当成纯粹的网球,只怕那个叫凯宾的人,也不过如此罢了。他从来都不认可所谓的暴力网球,网球不是拿来进行暴力攻击的工具,更何况凯宾这种做法还牵连那么多无辜的人,纯属愤的方式更让人厌恶。 “风说得不错。”作为教练的手冢陪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网球不是拿来报复的工具。” “部长。” “手冢。” “手冢教练。”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