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月起,大宅就渐渐荒废了。大半年无人踏足的宅院在秋里一片萧索,荒草丛生,碎石遍布。远远望去,那紧闭着的黑漆大门像是通往异域的某个地下世界。 这个异域还不大坏。狗舍内的活物已寥落至一二只,那无人观看的表演也停滞了。 燮信静静看了一会儿,牵着少女的手去了前院正房。房内的陈设一如往常,只少了玉儿的常用物。 少女行到榻前,跪趴在沿处等候主人的侵入。 有一片鹅自空中飘落,燮信举掌接下,不知为何他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痛楚。是了,他记起那只漉漉的手心,被汗水浸透了的羽,柔软与纯白不再,她宝贝似的给自己看。 这是她做的众多傻事中最微小的一件,却在此刻刺痛了他的心。 那少女的面容同玉儿有几分相似,上也刺了和她一样的字眼。他拔出少女内的子,径直入,试图在其中找回同样的觉。 玉儿已经昏不醒七了,初时他以为是自己纵情太过,伤害了她。后来才知是那长生丹药所致。 道人翻遍古书,用尽毕生所学,却于事无济。 他没有怪罪道人,只连杀了几个为玉儿诊脉的太医,借口是自己旧有心疾却未得医治。 少女的身子微微发红,呻声也越来越大,他沉浸在痛苦和麻木里,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 在玉儿昏后的第五夜,多不曾深眠的他甚至生出了一丝妄念,他固执的认为她只是睡着了,就像以往那样。他抱住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轻轻抚,耳边却只是一片寂然。 少女的哀啼声渐渐低下去,他却无法释放,心中仿佛淤积着太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次复开的朝会上,众臣见因病停朝多的燮王衣衫不整,形容甚是颓然,心中暗自嘀咕。 中书令将这几的要事一一奏明,见燮王心不在焉,忍不住劝谏道:“不知陛下是何病症?休息了这许多时也总不见好。” 燮信角扯出一丝苦涩:“许是孤的心疾罢。” “臣闻说陛下发落了太医院的徐院判和李太医,这是为何?”有言官不年轻的燮王无心朝政,行事暴,质疑道。 “孤少时有心疾,两位太医却不肯救治,如今诊病又推诿,岂不该杀?” 言罢也不理会众臣的嗡嗡声,向中书令道:“孤待你查办的刺客一事如何了?” 刺客早被他杀了,在军士中放出的消息半真半假,中书令自是无法查出任何线索。 燮信又道:“孤这几病着,回想往事,那刺客自尽前,似曾说了王城、徐这几个字。朝中徐姓者,除了许卿便是那院判了,诸位觉得孤杀错了么?” 闻得此言,虽不知真假,但众臣自是不敢再进言。 许卿倒是暗自心惊,原来那他莫名来看自己是为这般,只怕他心思稍一偏移,自己一族就难以保全了。 燮信匆匆处理完政务,便返身回到寝。 卧房内燃着松香,帘幕无风而动,袅袅余烟让房内景象如梦似幻。他慢慢往玉儿边走去,从来清醒克制的他,竟生出了一丝幻想:也许她下一刻就会从睡梦中醒来,身子蹭着自己,软软叫着主人…… 走到近旁,他的幻想落了空。玉儿仍在梦中,边溢出一痕水,那是嬷嬷们用勺子在她舌上,强喂进去的,不多会儿又出来大半。玉儿已经数粒米未进,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在玉儿没有声息前承受不住。 一旁看护玉儿的张嬷嬷看到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愈加确定了先前的猜测:主子竟是个痴人,对玉儿动了情。她一面庆幸玉儿不会被丢弃,自己也可留在主子左右,一面同主子一样,担忧玉儿的病症。 “主子,小姐该喝药了。”更漏声响,她走到室外,自药童手中捧过汤药碗,如常放到了边的矮几上。 众人皆随张嬷嬷一同退下去了。 燮信自怀中取出一把短柄利刃,这是他护身之物,五年来不曾离身。 利刃出鞘,他将刀尖抵在自己腕间,轻轻划开一道,新血落下,他一手掰开玉儿的齿,让自己的血一滴一滴落到她口中。 烛影摇红,灯花轻响,夜已经深了。 燮信心思纷扰,无心睡眠。他起身抱了玉儿在腿上,搂紧她的脊背,让她软软靠在自己身前。玉儿的心跳如常,身上混着香和药味。只是寻常的气味,却异常牵惹他心肠。 他一面吻她微干的双,一面将发烫的分身抵在她秘处。如若在平常,那花里早是一片暗,更不必说的了。他慢慢在她的花瓣上蹭着,多不曾释放的身很快便坚硬如铁。 道人送他的那个少女虽然同玉儿有些相似,但只是让他痛楚难言。他的后妃倒是夜等候他的临幸,可他并非滥情之人,如今既不再受人挟制,连做戏都不会了。 他将玉儿的舌都吻了一遍,又把那只左耳舔的漉漉的,末了一面看着她睡的脸庞,一面将灼热的望在了她花处。玉户上立时洒上了一大滩浊白的营养物,在深处微微翕动着…… 燮信息着揽紧她,她的双在他膛上,滑腻的如水般向四围,如果她醒着,此时一定要叫了。 “唔……” 耳边有一丝微弱的呻,同他记忆中的声调一模一样。 “唔唔……喝……” 曾经她也是这般病着,昏昏然在他前舔,叫着要喝。后来他用羊夜喂养,她慢慢在他怀里长大了。 “主人……” 他疑心自己在痛楚中生出了幻觉,玉儿在他怀中动了动,还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疑惑地低下头,抱着玉儿的双臂又加了一成气力。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了一下,又把头挨在他肩上蹭着,用带了鼻音的软糯腔调对他撒着娇:“玉儿喝。” 他的心仿佛在一瞬间被融化了,连来淤积在心口处的疼痛被一只小手软软抚过,柔情在中漫溢开来。 他的小傻子醒了。 —————— 细细自己评论自己:至情至的男主虽然对别人残忍,但对自己更残忍,而且视之为理所当然。大概这就是细细喜的那种变态吧。 ps: 表白啾啾(?°3°?) 顺便求珠珠~求评论~?ω?(请看我真诚的双眼,像不像两颗珍珠)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