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中途去西藏没跟着,因为他高反,只在群里围观陶权霍湘爬珠峰。 风雪中,陶权牢牢握紧霍湘,霍湘给他讲关于蓑羽鹤的故事。 每年冬天,蓑羽鹤会在喜马拉雅山下集结,沿着千万年前的迁徙路线,乘上风口飞跃圣母峰,接近山巅的那段距离,每一只的每一次振翅都是最后一次,它们不知道那是世界上最高的山峰,只知道自己要飞过去。 陶权说那我也要飞过去,霍湘说你不必飞过去,我只是想跟你来看看圣母峰。 12月下旬,长沙场之前,陶权请大家去张家界玻璃栈道。 方休为了照顾恐高的狗远远掉队,焦烁万钧和团队的人顺道拍vlog,陶权悄悄把霍湘带去蹦极处。 怪石叠嶂层峦,寒风吹得霍湘面颊生红,他环抱着陶权,而两人下方是碧绿的深渊。 “陶权,你愿意跟我一起死吗?” 蹦极下坠的那刹那,陶权用尽所有力气大喊我你。 霍湘轻声在他耳边说我也是,任凭深冬,他们紧牵的手依旧热得冒汗。 “如果绳子突然断了怎么办?”坠到最低点陶权这么问,此刻他们好像踩在云彩上接吻,地表的河反而变成了天空。 “那就被豺野豹分尸。” “好啊好啊。” 临近圣诞节,于晴完成最后一次公关,网络信息分秒迭代,再怎么扑朔离的塌房,只要当事人不作回应,都会渐渐撤离公众视野。 是的,霍湘到底有没有介入卫天城的关系,他和陶权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的确还有很多这样的问题悬而未决,但那又如何? 如果你希望霍湘是个城府极深的第三者,那他便是,同理,你能从陶权身上能数出多少错,那他就有多少错。 任何人想象的任何事都是真的,当事人悉听尊便。 平安夜当天,两人飞回杭城,前往野合渡过。 今年没有下雪,娟姐搞了架制雪机,虚构的雪花被风吹起,落在两人砂灰风衣上。 方休无论如何都要跟着来,海盗小梅小桃子三条狗正式成为朋友,调酒师说给它仨单独开一桌,便有了羊吃播。 海盗个头最小,但依旧是霸主,没有下指令的小梅品温顺,像大姐一样对其他两只护有加。倒是小桃子愈发有保卫犬的风范,一身漆黑,高傲无比。 陶权质问方休是不是一直偷偷锻炼小桃子,方休大方承认,买下店里最贵的那瓶山崎1973原桶,说别谢我,要谢就谢霍湘。 霍湘看着大佬坐姿的方休,想起去年方休抢了他一瓶酒,跟陶权说你认识的人出场都很了不得。 陶权说那不能跟我比,我刚见你那会儿贼拉深沉,霍湘说你那叫装,两人碰杯共饮。 众人不远处的舞台,萨比尔和艾尔肯突然奏起佛罗门戈,魔方已经破产了,现在他们率属于白象,项目处于保密阶段,霍湘邀请他们到野合驻唱。 娟姐一听这是佛罗门戈,让人把过道的圣诞树和鱼缸搬走,拽起陆超想跳舞。 陆超不会跳舞,扭了两下把杨哥推出去,杨哥也不会跳,最后只好由桃花姐姐出场,两个妩媚的大波浪女人眼神拉丝,摇曳起舞。 屋外下起雨,淅淅沥沥落在水泥地,和虚构的雪一起进沟渠。 霍湘趁上厕所期间给陶权发消息,两人偷偷溜走。 黄黑机车驶出梧桐大道,直奔南山路。 一进民宿,陶权把霍湘推到门上狂吻,迫不及待掉衣服。 霍湘忍笑把他推开,走进只属于他们的微型吧台。 “本来想你生的时候送你的,但工厂那边出了点问题。”霍湘打开黑胶机说。 陶权吊儿郎当靠在吧椅上,神期待,又有一些礼貌,像是看上调酒师的酒客,呼之间尽显醉意。 霍湘变出一张黑胶碟,轻轻放下指针。 沙沙的启动音后,黑胶机传来陶权的歌声。 “每次我总..一个人走..叉路口..自己生活..” 霍湘把陶权在私信里唱过的歌全部定制成了黑胶碟。 一面黑胶只能放下七首,霍湘拿出将近十张,胶身又不全是传统黑,也有砖红柠檬曲奇珊瑚等。 “你真的唱了很多伤心的歌,”霍湘说,“我曾经让你很伤心,对吗?你自己一个人渡过了很多个残酷的夏天对吗?” 陶权脑海闪过那七年,仅仅闪过,“没有特别残酷,一般残酷,真的,甚至可以说完全不残酷,特别特别不残酷。” 平台缩了音质,再加上黑胶机没有特别高档,陶权的歌声听上去很失真,像是被播放了十万次的磁带,来自遥远的另一时空。 即便如此,霍湘还是能听出他当时唱得多心碎。 你不想我知道,那我就不需要知道。 “带我走..就算我的你的自由都将成为泡沫..我不怕..带我走..”霍湘低声跟唱,唱完对说对不起,没能第一时间跟你相遇。 陶权说没关系,我们可以在吧台上互相那个吗? 12月31,武汉街头商铺贴度元旦的花纸。 陶权出演桃花新单mv,两人在镜头前听导演安排走位,方休在一旁问你不吃醋吗,霍湘说我要吃谁的醋,桃花还是陶权的,方休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同时,桃花工作室官宣签下数位女歌手,正式迈向娱乐公司行列。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