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觉。” 宋时渊悬着的心落了地,松了口气说:“既然没什么觉,以后就断了吧,少来往。” 江成书抿了抿嘴,经过了一番思想挣扎,终于开口问他:“如果我遇到了合适的女孩儿,可以以结婚为目的去谈恋吗?” 宋时渊停下给他剥橙子的手,抬头冰冷的看着他说:“你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江成书回:“突然想到的。” 宋时渊低下头,继续扒他手里的橙子,橙子的汁水丰富,了宋时渊一手。 他取过纸巾,擦了擦说:“江成书,你还当你是我的人吗?” 江成书几乎瞬间就回答了他的问题:“是。” “那我说不行。” 橙子的香气飘入江成书的鼻子里,可是今天这气味好像不那么沁人心脾了,闻着总觉得不舒服,江成书不再说什么,平静的点了点头。 宋时渊在病房的洗手间里给他洗内衣,江成书已经忘记宋时渊有多久没有像这样照顾过他了。 刚住在一起的时,宋时渊对他极尽宠,尽心尽力的像一个父亲的角,把江成书当个孩子一样的照顾。 每天晚上带回他喜吃的食物,睡觉时夜里几次要观察他被子是不是盖好了,但是后来两个人慢慢的就不像之前那么亲密了。 江成书觉得宋时渊有第二人格,冷落他的时候可以十天半个月的不来见他,关心他的时候,又好像把他放在心尖上,这个他想不出答案的问题,那就抛之脑后吧。 他拿起电话:“妈,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江母那边还和往常一样:“没有没有,我身体好的,最近你怎么都没有回家,小雪说你有工作要忙,再忙也要注意身体,身体才是最大的本钱,知道吗?” 他笑着回:“知道了,妈。” 江母心疼儿子说:“都是我这个身体不中用,也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净让你们心。” 江成书说:“妈,以后这样的话少说,你生儿育女,不就是来照顾你的吗?” 江母倍欣:“知道你们懂事。” 聊了几句家常,江成书挂了电话,想了想给佟言发了个信息,说从明天开始不要再过来了,我这个人喜清静。 半个小时后,佟言那边回复:我懂了,江老师,你好好照顾自己。 江成书觉得自己并不比宋时渊好到哪里去,一样的冷血,一样的自私,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他没有办法看着这个小姑娘义无反顾的往自己这个火坑里跳。 佟言坐在卧室的上,握着手机,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到到了睡裙上,她本来还打算这几天有机会和江成书表白,现在不用了,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佟母拿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敲门进来,看见上的女儿泪眼婆娑的样子,惊得差点把水果盘打翻,紧张的过去询问:“哎呀,这是谁惹着我们小公主了?” 她睁着红红的眼睛跟妈妈哭诉道:“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江老师,他不喜我,他出车祸住院了,我想去照顾他,他都不让。” 佟母了然地把女儿搂在怀里说:“孩子,不要为这种不值得的事伤心,姑娘家家的,想谈恋就等着别人追,喜和不喜是一个很主观的事情,你偏要执着那些不喜你的人是最愚蠢的行为,懂了吗?” 佟言抬起头,抹了抹眼泪,看着妈妈,她听得懂妈妈的道理,但是她不甘心。 从那天开始,佟言没再来过,江成书也不再试探宋时渊的口风,他知道那天他已经踩到了他的底线,宋时渊给他的回答不容撼动,他想也许还要再等一等。 隔了快半个月,一天晚上来了意外之客,秦川。 好大一束玫瑰花,大呲呲儿的放在江成书的头柜上。 他被这一大束花吓了一跳,惊讶的说:“你怎么来了?” 秦川说:“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学校行政科八杆子打不着的人都来看过你了,我还不能来了?” 江成书笑了笑说:“能来能来。” 秦川看着江成书在衣领外脖颈处,显眼的吻痕,油嘴滑舌的劲上来了:“你们家老宋也太不做人了,你都病成这样了,他还不放过你,说说,这几天他是不是天天都把你吃干抹净的。” 江成书被他说的耳一红,口气上却更加严肃了:“秦川,不要随便开这种玩笑。” 秦川扫了一眼关起的门说:“怎么,他做的出来,还怕人说呀?” 江成书也没有底气再辩驳,转了话题说:“最近学校怎么样?” 秦川一股坐在沿上:“还那样,没有你地球照样转,本来也快放假,大家都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了。” 江成书笑着说:“那就好,我还担心我这次受伤会耽误工作呢。” 秦川定定的看着他说:“你是不是跟新来的那个实习老师说了什么,我这几天看她来学校,一副郁郁寡的样子,怎么,她跟你表白被你拒绝了?” 江成书无奈的笑了笑:“算是吧。” 秦川笑着说:“也是,你们家老宋怎么可能放过你这块心头呢。” 江成书说:“你今天过来就是存心来恶心我的吗,你要真是抱着这个心态来的,那你的目的达到了,要不然就劳驾您老出去把门带好?”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