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求情,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这会儿便拉出去吧,也算是以儆效尤,在府中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这样也算是罚的轻了。”夏正严冷声说道,脸上带着怒气,前也是剧烈的起伏着,很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家丁们都跃跃试,可是,这毕竟是侯府中的大小姐,虽然想要上前,却也没有人敢先动手。 夏微澜看着家丁手中拿着首饰盒子心中就有了答案,原来,今天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这样的事情她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先是羞辱,而后便是这样的陷害。 很好,非常好。 然而现在证据明明的摆在这里,她想要反驳,好像也不可能了,不如先按捺住,只是只要一想到那三十大板,她的股就有些痛。 “父亲,这件事情”夏微澜站起来刚想要开口说着什么,她的身子便忽悠的一下要倒下,身边的月儿想要伸出手扶着她。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只看到一阵的残影冲了过来。 夏微澜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是神智却还是清明的,她蓦的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样的怀抱太过悉了,她缓缓的睁开眸子。 “你” “嘘,只要乖乖在我怀里就好了。” 她的身子没在动弹,只乖乖的在他的怀中。 众人看到突如其来的人刚要发作,可是当众人看到了他的脸的时候,纷纷下跪。 “臣参见世子。” “妾身参见世子。” 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的还有众人跪在地上的声音。 “那些首饰本是我前几天送给她的,怎么侯爷觉得有问题?”凌诀将夏微澜揽在怀中,一身的大红衣袍,眉间的朱砂痣更显妖孽,轻声开口间似乎有无限的威严。 夏玉兰第一眼便注意到了他,看着凌诀这个样子,她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心中的小鹿不停的跳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第一个就冲了出来,跪在地上,目光坚定的说道:“父亲,女儿也觉得这件事多有蹊跷,还请父亲明查。” 虽然是对着夏正严说的,但是她的眼神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凌诀看去,却见凌诀的眼神中只一直盯着怀中的夏微澜,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眼神中本有了一丝的神采,这会儿便也没有了神采。 没有凌诀说的话,众人完全都不敢站起来,脸上的表情也都是毕恭毕敬的,这会儿听到夏玉兰的话,夏正严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须臾。 “本世子也觉得这位小姐说的极是。”凌诀冷声开口。 夏正严的身子狠狠地一震,谁不知道他是战王的儿子,就算不是看在他这个世子的面子上,可是那上头可是有战王在,战王从建国以来,立下汗马功劳,这样的军功卓著,手中还手握重兵,谁敢不听,谁敢不从。 “是,世子说的有道理。”他的额头上出了一些的汗,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 夏玉兰的身子早就缓缓的退下了,这会儿听到凌诀开口说话,她的身子一下子就顿住了,脸爆红,心中似乎有小鹿在撞,可是,一看着她搂着夏微澜的时候,她的心中,有一丝的难过和恼火。 “都起来吧。”凌诀冷然开口。 夏正严和这侯府的一众人这才敢站起来。 二姨娘和夏玉莹的眼神互相了一番,俩人此刻心中都明白了,眼前的人既然来了,那便是要护着夏微澜了。 二姨娘摇了摇头,意思是让夏玉莹不要在紧紧的抓住这件事情不放,可是越是这样夏玉兰心中就更加的不甘心,前几的一番羞辱,让她的心中快活了许多,可是这会儿一切万事俱备,怎么这东风,偏偏吹成了西北风。 夏玉莹不甘心 “世子爷这话就不对了,那粉的簪子明明就是小女的,怎么这会儿又变成您送给姐姐的了?”夏玉莹先几个人一步,从中走了出来,跪在地上侃侃而谈,目光没有丝毫的闪躲。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她把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那,绝不可能 夏微澜盯着头顶上的男人,心中只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英雄救美。 就如那凌轩救她于危难之中一般,那次,凌轩的帮助悄无声息,可是这会儿的凌诀,却是这样的霸道,这样的令她不知所措 一直倒在他的怀中却也不是事,这会儿她才挣扎着要从他的怀中出来,可是她手上刚一用力气,便觉头顶上的凌诀手上的力气更加的重了,让她完全挣不开。 夏正严看到夏微澜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正不准心里是什么想的时候忽然对上了凌诀的眼神,他连忙将头低下。 “你的意思是,那簪子是你的?将她所说的簪子拿过来。”凌诀狭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听他这个语气,手底下的人哪里还敢不从。 凌诀那起那粉的簪子,这会儿他的手在簪子上轻轻的摩挲着,眼神一直在簪子上看着。 众人都屏息凝神,本就没有人敢说话。 “我怎么瞧着,这是本世子送给澜儿的,你好好仔细瞧瞧。”凌诀说着,便将手中的簪子扔到了夏玉莹的晚膳,扔到了夏玉莹眼前的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夏玉莹眼神中带着明亮,捡起地上的簪子,仔仔细细的瞧着,这也是她心中唯一能够确定的了,这是她亲手放进首饰盒子里的,她心中自然是得意的。 待仔仔细细的瞧着过后,她的脸上渐渐浮现出震惊的表情,随后便是不可置信,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夏玉莹的心中带着无限惊讶,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不停的用手擦了簪子好几遍,她不信,这绝对不可能! 凌诀的脸上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狭长的丹凤眼中透着几分冷然,眉眼之间的朱砂痣更亮了几分,仿佛能够夺了人的心智一般。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