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岁那年,她到公园去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瓣幸运草,瞥见旁边有个人心情不太好,便上前搭话。 「哥哥,你心情不好吗?」她歪着头问。 他没有理她。 她将手上的的幸运草递给他,「这是一朵花,你现在是一个拿到喜的人花的男生。」 看他迟迟不接,她以为他不会演,于是把幸运草送给自己,在原地快乐的转圈。 「你看,我现在是拿到花的人。」 「你喜演戏?」 她大大地点头,「最喜了。」 「演戏对你来说是什么?」 她毫不犹豫地回:「是一件快乐的事。」 对他来说演戏像一道枷锁,他是被豢养的野兽,只能够在牢笼的一角息。曾经他很喜演戏这件事,但这件事不知不觉的在变质,是在每个被迫去上戏剧刻的假,还是在因为一个眼神不对而被打骂的夜晚?而面前的人却是如此真心的在喜演戏,她彷彿像以前的他,是她帮他找回初心,是她的笑容在支撑每个难熬的子。 但之后他回到那个公园却怎么也找不到她,只将她制服上绣的名字深深烙在心里,直到与入学榜单的名字重合。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榜单上看到她的名字时,比杀青还动的情绪。 「找到你了。」 他将她眼中的不敢置信收进眼底,「小祈,我你,早已註定。」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是你撑着我走到现在,现在给我一个机会,换我护着你好吗?」 她扶着烧疼的脑袋,不敢相信世间有这么巧的事,一个南一个北,居然在八年后又重新遇见。 但这件事明明白白摊在她眼前,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崇拜已久的男神突然转换画风来她,这要她如何接受?但不管她接不接受,他都注定赖着她了,整整八年,也不怕多这几年。 心里一处慢慢融化成水,清晰的映着他的容顏。 她斜眼瞥见一物,轻轻摘下,将它递给他,「你现在是收到喜的人送的幸运草的男子,而那个人刚好也喜你。」 他动地抱紧她,八年了,他找到她了。 他想,全天下肯定没有比他更幸福的人。 他们在一起的事理所当然地传遍校园,虽然他有在制止,应该说一直有在制风浪,不然早在咖啡店时就能有无数报导出现,但私下的言蜚语是防也防不住的。 他担忧地看着她,他不想让跟他在一起这件事打扰到她的生活,他已经习惯了,但她没有。 她将「老样子」放在吧台上,轻握着他的手,无声告诉他没事的,既然选择和他在一起,那这些就是她必须承受的,她不是一朵娇花,必须在羽翼的保护下,她是自己的王子,能和他并肩而行的存在。 他足地笑了,轻啜了口热拿铁,又变回委屈巴巴的拉不拉多,「小祈,怎么还是无糖的?」 「糖浆对喉咙不好。」 听出她是出于关心,他的心里像浸了一样,「那我自己加。」语毕倾身吻了她,还像意犹未尽一样舔了舔,「是甜的。」 她像被定住一般待在原地,好险接近打烊时间店里没什么客人,也只有她一人负责收店,不然她可能明天没脸来上班了。 他勾着。自己的女朋友怎么越看越好看呢? 害羞的样子更好看了。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