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双尘和君后的话像是猜谜一般,你听见了也琢磨不透,索就闭着眼继续装睡。 两人在殿内又争辩了几句,最后以常双尘怒气匆匆的甩袖离去收场。 耳边渐渐没了声响,只剩一室安静。 你等了好一会儿才佯装刚睡醒的模样睁开眼,猝不及防间就望进了一双黑眸中。 不知何时,君后早已绕过屏风坐在你的身侧,也不知看了你多久,能否看出你在装睡。 你装作睡眼惺忪的模样刚想说话,微凉的大掌就抓住你藏在被褥里的手腕,桎梏得紧。 “我现下有件事想麻烦池小侍。”冰凉的指腹摩挲着手腕柔软的内侧,君后从不在你面前自称本。 被麻烦,可不是件好事。 你紧张地舔舔下,被捏住的手腕下意识地挣了挣,君后手中用力反而被捏得更紧了。 “君后,是有什么事吗?” 致的衣襟用银丝绣出巧的花草样式,上挂着象征身份的凤佩,月宽袖下是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他低头望你,身上似乎带着无形的力。 “池小侍这是答应了?” 你说不出话,牙齿都似乎在打颤。 “这事其实也不需要池小侍费力,若小侍不愿,本也可以多出些力气。”君后语气平淡,但你止不住想逃离。 你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不妨碍你本能地觉得危险。 君后拉着你的手轻轻覆在了封处,掌心覆盖之下是男子孕育的地方。 你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错愕抬头,瞳孔颤动,连话都说不稳,“……你!你、疯了!” 君后神平静,拉着你的手紧贴在腹部。 “方才的话小侍不是听见了吗?哪怕女皇是男子之身,朝廷中谁又知晓,若我有了身孕生下女婴那便是女皇的子嗣,是后的储君,到时我成了太后掌了权利,小侍才能安全。” 那时你们就应该明白,自他将你藏在凤开始,你身份暴之时便是你们的死期, 君后贴近你,隔着被褥坐在了你的身上,仿若只可仰视高山,视线之上你看不出他究竟是用什么表情说出这般举世荒唐的话。 “况且,女皇那样子定是活不到来年,本朝一直有殉葬之风,若我没有皇子皇女傍身,太后寻个理由也能将你我打杀了抹去,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人,水浪过大船翻了谁也不能幸免。” 女皇若是男子身便注定不会有子嗣,到时女皇一死朝廷动,后中无子君侍皆要殉葬,他在君后位上本就碍了太后的眼,太后又怎么会让他安稳承自己的位置,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提前替自己谋划后路,若真得有孕将此事提前告诉朝中老臣,便是这孩子来路不正,太后与女皇不敢揭女皇男子身份,就只能认下。 君后的话弯弯绕绕,将你搞得神智不清,但你只明白了两件事,一是你身份暴会死,二是女皇出事你们也会跟着殉葬。 君后骑在你身上,望你瞪着一双眼,显然还没从他的话中思索回神。 手心下是硬直的肌,你的手都在发抖,却被君后死死在上面。 “本不过借个种,孩子又不是小侍来生,小侍怕成这样做什么……” …… 饶是前一怒气匆匆地甩袖离去,第二常双尘又照常到凤来。 月寡白冷清,殿中不见人影只能听见一阵娇媚低呤,常双尘沉下脸来,眼冷厉,绕到榻前果然见帘帐后是两道模糊的身影。 “唰——” 常双尘抬手扯开浅帘帐,果然见你脸娇地被在被褥中供人玩。 火光映照之下,晶莹如玉的面上带着媚深红,契合身上人而勉力抬起的腹被撞出覆着薄汗的娇红,雪白的软被大掌牢牢握住出不一样的形状,你眼角含泪,早被撞得失了神,只知微张着樱吐出一点殷红舌尖。 常双尘冷哼一声,眼眸中是冰寒之意,“这是被傻了?” 含羞翘起的尖上还留着他昨舔留下的印记,今你却被其他男子骑在身上得尖晃。 君后斜眼看着旁边这着腔怒气的人,似为了炫耀他着撞的越发卖力起来,便是你可怜的小腹都隐约顶出模糊的凸起。 “呜……呜呜——慢点!” 你哭得无助,似被人碎了般,却不知这副样子越发能起男子的占有。 见常双尘呼越来越急促,太后了在你身子里狠狠一撞,最后懒懒抬眼轻声问了句:“要不要一起?” 因女子三夫四侍,世家教导公子们御之术时,也会教共侍之术,只为能在榻上好好伺候主,恰好君后向来学得不错。 常双尘暗沉的视线在你脸上停留了许久,望着你哭得红肿的眼尾,舌尖燥热地舔过干涩的嘴,低地声音带着明显的。 “会被烂得吧?” “会被烂的……被烂了,我可心疼。” 你这般娇弱,若是两个人上,岂不是真要被傻了去,怕是到时候下面淌得堵都堵不住。 对于常双尘的话,君后轻讽一笑,说得冠冕堂皇,自己下身衣料被顶起来了都没发现。 常双尘坐在塌边,话是那般说得,手却抚上你娇红的面颊细细摩挲。 浓密的长睫在眼下落出一片暗的影,越发衬得你水眸潋滟,是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娇弱柔美。 “坏了多养几也能好……”到底是不甘心看你伏于男子身下,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舌尖在齿面滚了一圈,干涩的话带着男人自我说服的暗晦,“阿瓷身子,一个人怎么伺候得好——” 了长靴,男子双肩在榻边支起宽阔如山一般的雄岸,就这般爬上了你的榻。 你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偏偏两人像是争宠一般,一人撑着你的,一人就大掌抚着你的双,带着滚烫热气的吻一下下落在腻白的脖颈,犹如画纸梅,是冬最动人的景。 “呜呜呜~~” “哈~停下——” 两人动作不同以往的直接蛮横,反而温柔讨好,倒真有些争宠的意思。 偏偏你被酥麻轻得快得越发多水,似哭似叫得呻将两个男人刺的腹部绷直眼睛发红,凸起的青筋蜿蜒在有力的手臂上,却不敢在你的身上多使一分力气。 常双尘早憋得眼眶都发了红,偏偏君后占了你的,他只能不甘示弱地从身后勾着你侧头不停与他吻,手下还不老实地扳开你的雪,将又烫又的器直接在其中。 你舒服地轻哼出声,吃下后连身子都了一遭,尤其被轻的抚下,花心里水越发得厉害。 君后器泡在充盈的道,随便动动都是滑腻的水声,将器泡得又大几分,直直把肚子撑起明显的弧度。 常双尘红了眼,自小养尊处优他向来不是个能忍的子,见你仅剩的几分心神都被君后牵动,自是不甘心着动了起来。 等你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 着前的头抵在你着一器的松软口,开始小幅度的撞了起来,口被磨得又又软,一时不察大的头就抵进几分。 “你舒服了这么久,也该让我了!”常双尘抑着不,闷声开口。 君后挑起眉,带着挑衅,“我可同你不一般,我是在做正事。” 收碗上守砂印记正淡淡散去,看来是昨就破了 君后不说还好,一说常双尘简直暴跳如雷,他哪里不知道君后说得正事就是受孕,一想到你的孩子会在其他男子身子里孕育,他就气得不轻,连带着动作都蛮狠了起来。 “呜——停下!” “别——” 你揪住身后人的衣裳,无助哭出声来。 方才常双尘怒意上头,竟将头撞进你的,口被紧绷出可怜的薄白。 君后霎时变了脸,哪怕他学过双龙入,那也是在较为天资异禀的女子身上才有的玩法,你身子娇软哪里撑得住,若是出事可是无端受了罪。 “快出去!”君后失了往的从容,朝常双尘吼出声。 小花心还堵着一,口又被撞进硕的头,紧绷的口撑得发白,你难受的哭出声,手下抓在常双尘身上用劲留下几道抓痕。 常双尘僵住不动,冲动过后身上后怕地冒出冷汗,面对怒吼,他愣了半晌才缓声开口,细弱未闻。 “卡、卡住了……” “……拔不出来……”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