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宴过后,里很是热闹了一段子,君后不止免了每请安还派人往各个君侍中送了年礼和汤圆,因着除夕带来的喜庆,一直深居简出的太后也在每位妃子的月例上又了一笔,一时之间中热闹非凡,哪怕天气还冷着,御花园相约玩乐的君侍也多了不少。 你自除夕夜那后便一直病着,意识昏昏人也整病恹恹得卧在上,脸苍白如纸不说身形也是眼可见的削瘦下去,让人看着便觉得心惊。 近中染了风寒得人众多,也不知常双尘哪里来得本事,居然请得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都这来常宁殿替你诊脉。 每次把脉时那太医身边的小童子都会抬起脑袋好奇地悄悄望你,恰巧一次常双尘也在,眼尖地把那小童子揪了出来,逗趣说直视后君侍犯了规,作势要罚她,小童子才委屈地抱着脑袋求饶,嘴里没大没小地直呼饶命,是池小侍太好看像是天上的人一般,才会一直偷偷看。 说到最后,小童子又害羞地望你。 一番童言稚语将常双尘和老太医都逗得笑出了声,你半靠在榻上脸病白,虽然整个人都病恹恹得,但是说句西子捧心都不为过,好看得越发叫人心疼。 一旁的常双尘看着你,见你神淡淡后,收了笑意抬手将滑落得被裘重新给你拉上,将你包得严实。 老太医把完脉,换了药方子又仔细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太医人一走,常双尘便派人拿着新换得方子去太医院抓药,自己则掀开被褥爬上了榻。 榻上,他小心将你搂入怀中,察觉你手脚冰凉后又替你暖起手脚来,你病了几全身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搂抱着安抚你。 “……待再养上几,便可大好了。”常双尘抚着你的后背,声音也下意识得放轻。 你之所以病上这些时还不是因为那在上的荒唐之事,可偏偏有人厚着脸皮装得无辜,还美其名曰要替你想些法子锻炼身子,也不知心中在捣鼓什么法子折磨你。 你本窝他怀中神情淡淡,听了这话身子僵硬了一瞬,脑袋也忍不住扭朝一旁。 常双尘自然没错过你的反应,勾了勾嘴角念道:“瞧瞧哪家女子像你,不止身子差,胆子也小,这就被吓到了。” 你阖上双眼不同他争辩。 常双尘直勾勾地看了你好一会儿,以为你小憩后才放弃继续逗你的心思,顺手拿起了枕边一本没看完的杂记继续看了起来。 病弱的人本就多眠,你这一闭眼就睡到了未时,醒过来时身侧已没有常双尘的身影。 平适就守在榻边上,见你醒过来,拿来软垫扶你坐起身子放在你的后。 你睡得糊,直到盛着汤药的小勺凑在嘴边,混沌得脑子才慢慢清醒过来。 张嘴,慢慢咽下口中异常苦涩的汤药,你们两人就这般沉默着重复着喂药、喝药的动作。 黑褐的药汁很快在瓷碗中见了底,平适垂眉拿了碗出去,还不待你松口气,他就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殿中,仍旧是低眉顺眼得沉默模样,语气平淡得仿佛无波的水面。 “奴才给小侍擦身。” 声音很轻,不待你回答,平适双手搭在你的领口上,微凉指节勾着衣襟的隙慢慢将里衣朝肩头褪去,白皙的肌肤就这般毫无遮掩地暴在空气中。 你倒了一口气,哪怕这样的事在这几经常发生,也还是忍不住颤栗。 玉瓷般的肌肤本该白皙无暇,如今却因他人的染指沾染点点红印,哪怕养了些子,那些印记也还在,除非再盖上新得印记。 平适察觉你的战栗,目光直直注视着帕下颤抖的肌肤,“明明奴才已经伺候小侍许些子了,可是小侍还是不习惯奴才近身。” 帕盖在娇娇翘起的尖,并没有急于动作,只在你提了一口气将要呼出时,指尖隔着帕掐着那可怜兮兮的红珠上。 “呜!”你吃痛地皱起眉头,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有些发软,偏偏有人捏着那翘起发痛的尖,只能被怕着身子仍人把玩,“别…” “啊——” 刚口的声音被打断,捏住尖的手又使了力,让你只来得及发出连声的痛呼。 “便是再疼,小侍只能忍着。”平适泠泠开口,声音不带起伏。 你皱着眉将头扭朝一边,却只能强撑着身子让平适微凉的手指在身上抚。 素帐慢轻晃,里边的人影也绰绰飘晃起来,那本就凑近的动作因此越发暧昧不清。 亵早被褪下,娇的腿紧闭着,隐约可见其中,饶是这几每都要来上这一回,你也紧咬瓣难掩羞。 “小侍,腿要分开些,不然药是抹不进去的。” 瓣上齿印被你咬得越发明显,微颤的双腿在平适眼下缓慢的分开。 苍白的指尖落在微红的花上,惹来你肢不停晃动,紧咬的双也出几声难受的呻。 “怎么上了这么久得药,还是肿得……”微凉的指节放在那微肿的花上,只觉得烫得灼人,但勾起手指往花中一滑,便是泠泠的晶莹。 听了平适的话,你顿时瞪大眼睛怒看着一脸平静的他,尖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前几你病得不醒人事,只能卧在榻上任由平适摆,可不知他是真不懂还装不懂,每次擦身都要拿着帕在你本就红肿的花来回擦。 那里本就疼难忍,只是摩擦着柔软的丝绸都火辣辣难受,每次都将你得又痛又只能俯在榻上低低哭泣,自己还一个劲地让你坚持。 后来还是常双尘来时偶然撞见平适在给你擦身,但这人也不说话只隔着帐幔听你的哭音,等到平适察觉不对警惕地看向帐幔外时,他才一脸兴味地开帐伏身在你身侧缓声道。 “瞧瞧我们可怜的小侍,被低的奴才按在榻上欺辱了,也反抗不了……”说到最后,不顾平适狠的注视,还颇为叹息得叹了声真可怜。 你埋在被褥间,这下连哭声都没了。 后来常双尘丢了几本书给平适,你不知那些书里写了什么,只看到平适没事时也不发呆了,只知道一个劲地抬着书看,也在不知在看什么,到是后来不管是给你抹药还是擦身都让你少受了好些罪,但在双还有腿间擦拭的时间也变得越发长了。 有一次你忍住羞问他,为何要这般做。 平适神不变,唯有话语中有了片刻的停顿,“……我不过是为了小侍好……那里本就紧致还肿着……若不,药怎么能抹进去……” 你闻言羞恼红了一张脸又重重埋进了被褥间,纤细肢仍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握着被迫高高抬起,只为方便帕一遍一遍地在那微肿腻的细中擦拭。 因此到了现在,那里还发着肿也不奇怪,只有常双尘来看你时,嘴里常念着:“这一身的娇肌肤,不去伺若是去了船舫可就惨了……” …… 凸立的花蒂被含在口中,舌尖裹着那发硬的花珠不停挤、,引得肢不停绞立起伏想要逃这磨人的快,可按在腹的手每次用力,你就只能被重新在榻间,陷进这一波波的情中。 榻之上你泪眼朦胧,眼角泪珠落不落,漾着红意的脸颊格外人,这样的你若是落船舫也不知要受多少罪,那里来往得多是被主冷落已久的后院之人,那些人可不会怜惜你的娇弱的哭泣,若是见到了你怕是死也只想死在你身上…… 好在你是进了,虽也是受了罪,但总比去那些地方好…… 常双尘来得很不凑巧,你已在平适的含中了一次,此时早是泪眼婆娑,眉眼中是情,见帐被挑开只是呆呆的抬头看向来人,又乖巧又可怜,显然陷在了情中。 常双尘坐在榻边,俯身吻你眼角的泪珠,惹来你的一声哭,“看来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平适抬起头,扯了被裘勉强遮住你的身子后就冷冷看他,“现下的确不是时候,所以常大人还是早些离开吧。” “说这话时,先把自个下巴擦干净。”常双尘一挑眉,面上笑容慢慢消失。 平适仍是一副冷淡的模样,除了下巴上是晶莹的花,苍白的嘴角因润泽而红润了些,还是一副平常的死样子,大有要把人盯走的打算。 半晌,常双尘摆摆手,“我不是来抢你活得,只是翎羽那位盯得紧,若是阿瓷身子好了,总要把人带去给那位看看得。” 见平适皱了眉,眼中带了狠绝,常双尘低沉又道:“你可别想着将我杀了,好带着你的主子远走高飞……若我出事,你莫说皇城了,连着常宁殿都出不去。” “答应你的,我自会应你,但那位在她还未进时便一直念着,之前一直没动作是顾虑着文子洛发疯将事情捅出去,之前她被直接带去飞羽殿,还是那位在君后面前掩着,虽说是受了罚不然那时的池家早就难逃一死。” “……如今朝堂不稳,中也要随之动,若要在后护着她,没有那位可不行……我们已合作过一次,若你要永远留在她身边,只做个不起眼的奴才可不行……” 常双尘声音带着蛊惑,像是花纹丽的蛇,一点点蚕食那些被引得猎物。 平适却不吃这套,声音中的狠厉又加深了几分,“上次你可不是像说得那般做得,明明答应了不动她——” “别说你不想你不怨,难道你就不生气她冒着危险去救文子洛?”常双尘直接将话打断,“上次我的确失控动了她,但这几在她身边的可是你,若没有我打破僵局,你还想在她身边继续做个可有可无的奴才?只怕到时你就算上了她的榻,如我一般强要了她,她最恨得也是你。” “她待你不一样,她愿为你去求飞羽殿……你也别守着自己的倔脾气,看着她在中吃尽苦头。” “……”平适捏紧掌心,沉默了片刻道:“上次小侍去飞羽殿还不是因为你故意挑事。” 常双尘叹道:“你们主仆还真是一样,是真看不懂中局势,上次那事伤你是假,试探才是真,那位贵人眼巴巴地等着你家主子去翎羽,结果这位却去了飞羽殿,将那位气得病上了好几。” 平适没再说话,只低头拿起身侧的瓷瓶。 还不等常双尘松了一口气,平适平淡开口。 “奴才答应常大人的合作,只望大人莫要食言—— 如此大人就请回吧。” 口的气一下梗住,常双尘险些失态,说了半天还是要将他赶走。 平适冷淡看他一眼,“大人又帮不上什么忙,在这里会惹得小侍不适。” “我就看着也不行吗?”常双尘憋着气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打开瓷瓶,里面的药膏透着幽幽的暖香,平适将药膏抹在了两指上。 “小侍脸皮薄,若是有外人在场,那里也绞得格外紧……” “那我不就更不能走了——” “呜……呜呜…” 被褥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声音…… 帐幔晃动,将三人的光影层迭在了一起,此夜还很漫长。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