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中不知何时混进了只小鼠,不止偷了灯油,扰了清净,还染指了后君侍。” 寂寥殿中,高坐上的人意有所指,清浅的眸光落在殿中面得人身上,淡淡得并看不出情绪。 闻言,你冷汗直冒,身子一软便跪在那人身前。 “将一女子送进后,池家可是在欺君罔上,祸朝廷呀。” 座上的人笑了,笑意,却透着肃杀之意。 “池家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句话,你天旋地转抖似筛糠,心里怕到极致时只剩绝望无力,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连辩解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池家怕是真要完了—— 你双眼无神,视线落在那人深蓝的衣摆上,久久没有回神。 似是觉得你的反应无趣,那人唤了你一声。 “池小侍,你可还有什么话想说?” 寂静的殿中,你低垂着脑袋,身子僵硬得仿佛经年未动过的木傀,只有用手推一推时才会发动“嘎吱嘎吱”得声音。 许久之后,你深呼了一口气,仿佛全身都轻松了一些,僵硬的指尖也仿佛有了力气。 再抬眼时,带着情事余韵的微红眼角含着落泪,落下的泪珠衬得惨白的肌肤越发可怜、弱气,竟比男子还要柔弱上几分。 殿中香炉烟雾袅袅,你僵硬而缓慢地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不等那人说话,纤细的身子便弱弱跌坐在面前,微绿衣襟出得一小摸腻白的肌肤。 素白双手从深蓝的尚局服下摆探进,摸着那人紧实有力的小腿慢慢向上,动作轻柔带着再明显不过得讨好,微顿的指尖每过一处皆是似火烧似人挠的酥麻。 常双尘看着你无瑕莹白的肌肤,居高临下望你时更显眉眼清绝,他没有阻止你的讨好,一张本就笑的脸越发笑意加深。 微凉的指尖顺着你鬓角的发丝划到你的下颌处,指节一勾,便将你的脑袋顺着弧度微抬起,出无瑕莹白的清丽面容。 对上那人浅淡到有些冷漠的眸光时,你的手恰好停在散发热气的腿。 “池小侍……” “便也是如此引得文贵卿怜惜得吗?” 声音缓缓锋利如针,仿佛钉碎你身为女子却屈于男子身下的尊严,可你自入后便玩没了脸面与尊严,如今不过是认命了。 你姿态恭顺,身子纤软,依赖般地将头轻轻放在那人膝上,带着泣音的低泣,还未说话便足够惹人怜惜。 “求、求大人……怜、怜惜……” 润的睫轻颤,声音也因恐慌而发抖,不过也足够惹人怜了…… 常双尘望着你,心里这般想着。 …… 半个时辰前你还与文子洛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在御花园假山石中厮混,润的内含着汩汩白浊,情事方休的暧昧味道弥6漫在空气中,你们两人皆是气吁吁地靠在假山石壁上,一时还没从高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此时文子洛药效散了大半,虽然下身还是尴尬地半硬,起码眼中是没了刚才被药物控制的疯狂模样。 听着他在身侧有些凌的息,你摸索着想用什么东西拭干净下身的凌,可身子还没动,就被文子洛一把抱住。 他低声音,气息不稳带着凝重。 “待会我先走,等外面没人时你再出去。” 你没说话,只是默默拉上自己散落的衣服。 许是觉得你态度太过冷淡,文子洛拉过你的手覆在颊边,强撑冷静的叮嘱你。 “……今晚过后,不管出了什么事,若不是我主动来寻你,你都不要来飞羽殿……” 掌心是柔滑的肌肤,你有些恍神,中一片黝暗,看不清文子洛的神情,但手下颤抖的肌肤却发烫的厉害。 “你不会有事得……他们的目标是我,现在飞羽殿肯定被围得水不通,到时大半的卫都会守在那边。” “我出去后,等外面没声了你再走……相信我,不会有事得。”文子洛以为你是害怕,又低着声音安你。 良久,你干涩的喉咙沉闷地嗯了一声,文子洛才放下心来。 他替你穿好身上的衣裳,抚平衣角的褶皱才带着那一身的檀香离去。 独剩你一人的狭窄中忽然安静得有些可怕,而如文子洛所说,御花园的卫的确大半都聚在飞羽殿,此时假山外再听不到一点声响,你谨记着文子洛得话,足足在假山中又待了半刻,确认外面没动静之后才捏着裙角小心走了出去。 回常宁殿的路上,遇到的巡逻卫也比来时少了许多,未来得及清理的腻体因为走动出身体,挂在大腿上凉凉得叫人不适,你只能装作人的模样低头走着,小心地避开那些巡逻的卫。 你因思虑文子洛中情药之事,神情也染上几分焦躁,等进了常宁殿,月华落院中时,你才迟顿地反应过来常宁殿此时寂静的不像话。 之前平适便极为反对你去救文子洛,若不是灵则在一旁拦抱住他,你还不能轻易身。 此时的常宁殿太过寂静,不止殿中漆黑一片,甚至平适也不见了踪影,照平适的子,哪怕再生气也是会自个坐在一角点着烛火等你回来,而现在殿中却漆黑一片,安静得有些奇怪。 你心中生出不祥,站在院中迟迟没有进殿。 “哒哒、哒哒……” 许是叫你久久没有动作,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黑暗中走出了一人,身穿尚局深蓝侍服的男子走至身侧后,伸出一臂向你做出请的动作。 “小侍,请吧——” 低哑拖长的声音催生人的恐惧,你步伐僵硬,被人引进了漆黑一片的殿中。 “嘎吱——” 身后的殿门被关上,遮住了那一点进殿中的月光。 仅瞬的月光中,你望到有人坐在高位笑着望你,手中把玩着得正是你昨换下得裹。 …… “再深些,再深些……” 如果忽略座上那人下身凌的衣摆,偶尔急促的吐息,面上仍是副正襟危坐,正人君子的世家公子模样。 可再往下看,解开的带,开的衣摆,以及跪坐在跨间费力吐的你,是截然不同的模样。 你跪坐在他的跨间,双手扶着他结实的大腿,吐的颇为费力,炙热的器在嘴中胡戳着,得酸涨无比,而你为了讨好常双尘,只能尽力忍耐着不适费力地去吐合。 “呜呜…唔…” 红的眼角溢出泪珠,明明已经难受得脸都发白了,却只能用力捏紧手心,不停地用舌尖去合被含在口中的器。 常双尘眉间蹙着高仰着头部,大掌扶着你的后脑,没有用力迫你来合他,只是温柔稳住你的后脑,放任身子在你的吐中攀上顶峰,喉间更是控制不住地发出难抑的息。 你嘴里被得当当,舌尖抵上头上的小孔不断舔舐,将常双尘刺得倒一口凉气,身子僵住忍住了快才没早早出来。 而你依旧埋首在他跨间,嘴中含不住得稠顺着嘴角出,过硕的身,染跨部硬得发。 “嘶!” 饶是常双尘被学过驭之术,懂得持久之力这种时候也被得全身紧绷,靠着自己的忍耐才勉强没有在你舌尖裹上头得那一刻身。 “呜……” 与他相比,你却不太好受,含在嘴中的器比文子洛都要长,顶得你嗓子都开始疼了也还是没有,偏偏膨大的头吐出的粘和分泌的涎水越来越多,直到含不住顺着嘴角出,将襟领口全部打。 眼角的泪花控制不住地出,你慢慢失了力气,无力地趴在常双尘腿间,眼泪个不停,双颊也被硬得器顶得发酸。 “难~~受…” 艰难发出的气音可怜极了,娇弱的美人格外惹人怜惜,可偏偏座上那人却依旧不为所动。 常双尘大掌捏住你鼓起的双颊,像是逗掌心的玩物般朝你一笑。 “既是这样,那便换一张嘴吧。”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