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中,分不清是什么的晶莹体从白皙的腿缓慢滑下,留下漉漉的的体。 骨节分明的大掌覆在微微凹陷的私处,受着那里散发的热气,因着身下人的轻,软的花不时滑过温热的掌心,明明还未动却又引得身下人的一阵颤栗。 你以一个极为羞的姿势躺在文子洛身下,腿被分开到最大程度,光滑哒哒的花户就这样暴在他人眼下。 “女子果然重,我还未做什么,自己便了。” 说着,文子洛曲起的指节在那因姿势而翕张的花上下磨蹭,像是证实他所说,花娇颤着又出一股花来。 手指不小滑进花,就仿佛被柔的含住,贪婪地,甚至身下人的肢也不知觉抬起,想将那截手指吃进身体最深处。 文子洛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吃进了一个指节,花又又热,泡在绵绵不断的花中,身下人的娇也越发娇媚起来。 “水这般多,怎比花楼的花郎还要勾人。”文子洛咬牙拔出手指,还扯出粘连着叫人脸红的水丝。 你捂着眼,脸别朝一边,哪怕身为女子被人在身下玩,你也还是带着仅剩的自尊回避着一切,唯有抑制不住的呻从嘴中出。 文子洛强硬的拿开你遮眼的手,将沾染着水的指尖举到了你面前,笑道: “阿瓷可看清自己的水了,了许多,将我的手都了,阿瓷可要收着点,待会若是榻上都被打了,我可不好向里人解释。” “别、别再…说了……”你强忍着自腹部升起的火热望,头仍然是固执的歪朝一边,试图逃避这一切。“让我别再说了?下面的水倒是没少。” 文子洛轻哼一声,指腹在刚冒头得花蒂上捏了一下,惹得你又是一声尖叫,身下的花将榻上布料濡了一大块。 “阿瓷还是省些力气吧,我可不想还没进去,你便没了力气。” 文子洛的话让你越发难堪,这样的你仿佛卖身的花娘,失了女子该有的尊严,只能躺在他人身下任人玩。 可被快望裹挟的身子热得不像话,热的口被两指按着分开,出些许粉的,曲起的指节还在其中不停抠挖,勾出一道道黏腻的花。 你带早被解开,白皙的身子就这样被文子洛在身下,为了伪装成男子而绑起的裹布早被撕烂丢到榻下,出被裹得通红、可怜翘起的尖。 因着整束缚,你娇俏的被勒得格外通红,尖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便红的俏立着,惹得文子洛下意识地喉咙滚动,想要埋首用舌尖裹着人的茱萸含。 文子洛低声骂了一句,便俯身在你身上,用牙碾着翘起的尖狠狠舔咬了几下。 “别!轻点!轻点…好疼!” 尖留下的痛意让你忍不住发出轻的泣音,尖利的刺痛和酥麻的意让你声音都变了一个调,手指扯着他如墨般的长发,想要将人推开。 文子洛被你抓得头皮发麻,刚想发火就见你疼得眼角冒出泪珠,又只能放缓力道,用舌尖含着,发出持续不断嘬声。 被吃得越发红,较之之前看上去更可怜几分,可文子洛还不足,在你思绪都变得越发绵时,他抱起你的身,将你面对面抱在身上。 身子刚坐到文子洛身上,你便发出一声甜腻的娇,粉长的器撞进你的腿间,撞上你悄立在花外的花蒂,你刺的身子一软,几乎瘫在文子洛怀中。 文子洛要你看着他怎么你得。 他的器不同于你在图上见过得那般紫黑壮,反而是稚的粉。 你曾偷偷看见过二姐私藏得图,图上男子腿间无一例外都是发黑发红的壮物件,让你看得羞怯。 而你的二姐则是一脸揶揄坏笑的搂过你道:“阿瓷,后娶的男子可千万不要是那些没练过技的单纯男子,那样的男子物件虽是粉得,却不会伺候人。” 面对你的不解,二姐执起折扇在你头上敲了一下,“以后你便知道了。” 硕大的头抵住你的稚的口,你刚想挣扎就被文子洛牢牢按住。 分开的双腿于男人劲瘦的间,最私密的花户就这样顶上男子长的器。 文子洛一,硕大的头就这样撞进翕张的口,足够润的花在顶入硕器的头部后就将其紧紧裹住,夹得文子洛一弯,倒一口凉气,险些直接身代出来。 你面红双手无力的搭在男子身上,来自下身陌生的入侵撕裂,让你只知道夹紧腿,拼命挤动花夹住身体中的器,哪怕足够润,但你是没有做好接纳的准备, 这样的觉对于文子洛来说又又疼,一方面被热的小裹住刺得他头皮发麻,一方面则是狭窄的花夹得头太疼了,偏偏他还没动作层层就着贴着他的动,这灭顶的快与痛仿佛将他钉在原地,红小不过只吃进了一个头部就让他不敢再动作。 未出阁时,文子洛的的父亲曾请过一名颇有资历的叔子教过他驭之术,据说这位叔子曾教养过前朝颇为有名的宠君,那位宠君凭着一把柔韧的细生生以平民之身当上四君之一,连带着这位叔子一时也成了京城备受追捧的名人。 父亲花了重金才将那位叔子请去文国公府,只希望他能懂个一招半式,但对于那些在上讨好人的手段,那时的文子洛颇为不屑,只觉得世上还没有需要他费心讨好之人,直接不顾父亲劝阻将人轰出了府,可如今真到了榻上,他就后悔起自己当初为什么没多学一些上的驭之术了,不然何需像此时一般为了守住关暗自咬牙努力。 文子洛心思百转千回,可你却不知道这些,女子身子本就重,在逐渐适应身子的快后,你便不足地在文子洛怀中扭动起来,又娇又软地哼着。 这一扭内的软越发朝着顶入的头上挤动,贪吃地想要更多,文子洛忍得额上青筋暴起,抓住你腿的双手也下意识的用力。 你红微张,吐出丝的声,双腿将对方得越发紧,更多的水一波一波涌出面冲刷着紧绞在内的硕。 “呼!” 一声闷声,下一息,你从文子洛怀中跌落无力地倒在了上,翘起的头部自花中滑落,空气中是暧昧的味道,小腹到花的位置也无一幸免落下点点滚烫的白灼。 你失神地软在榻上,刚想抬眼就被一双大掌遮住了双眼。 “别…看…” 你听见文子洛颇有些羞得的声音,总是是有些明白当初二姐说得话了。 未经人事得男子总是难以把持自己。 ……… 天早已暗淡,你回常宁殿时仍旧是灵则送你,你们二人走了条的小道,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行至常宁殿前,灵则便行礼告退离去,动作规矩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笑意,如果忽略他身上的人衣裳,更像是个随母亲进参宴的翩翩世家公子。 你朝灵则点头,嘴角牵动勉强地笑了一笑,“今晚归多谢令侍。” 灵则面不变,动作依旧规矩,声音温和,“奴才也不过是听贵卿吩咐。” 直到灵则远去,你才收回的视线,受着腿干涸的痕迹,深呼了几次后才跨步进了常宁殿。 此时天早已昏暗,房内点起了烛台,摇曳昏黄的烛光映在窗户上,染上几分触手可得的温暖,月笼罩在你身上,倒显得你越发落寞。 往常殿中的烛火都是省着用得,直到文子洛常派人送中所需用品来后,你便吩咐平适只要天一暗便将烛火点上,不知命数还有多久,你断没有亏待自己和平适的理由。 你走至屋檐下,还未出声,殿门便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一道隙。 烛光透出一角,照亮你身上有些凌的衣服。 “小侍。”平适站在门后依旧是那副寡言的模样。 你舔舔有些发肿的嘴角,侧身进了殿中。 殿中因常烧着炭,温度十分暖和,你看到桌上还摆放着碗筷和几盘吃食,尽管吃食早已冰冷油水也腻住,但摆放它的人还是固执地没有将其撤下。 “替我备热水,我要沐浴。”你回首看了平适一眼道。 “是。” 平适低声应答,自从他醒过来养好身子后子比之前更加沉默呆愣了,但你无心去关注他的情况,只是应付文子洛这件事便让你觉得身心疲惫,现在的你只想泡在热水中洗去自己一声的泥泞。 水声淅沥。 热气缭绕的殿内,平适站在角落呆呆看着你映在屏风上有些曼妙的曲线,手中拿着得是你刚换下的衣裳。 你的每一件衣裳乃至贴身衣物都是他收拾替你准备好得,只是你今天衣物中却少了一件织缎。 那是他从最舒服的料子中裁下,专门给你裹用得。 可如今那织缎却不在了……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