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接收施正怡的消息外,最近忱意的手机里堪称热闹。司悬正用力地撞在忱意体内,她的眼角一如既往地泛着泪花,咬住他的肩头,十指在背后抓出道道狈痕迹,那消息提示音就像是她叫的伴奏,一样不停。 她似乎有些关心,下巴往上抬,眼睛不由自主地想去瞟,被司悬箍住按回来。 好不容易出两人都不算忙的功夫,互相履行一番身为炮友的本职工作,她依旧在为手机里那些人牵肠挂肚,让他作何想? 强势的封锁忱意全部晃动的可能,除了身下鱼贯进出而带起的弧度。硕大把小捣得无法闭合,她刚刚呻几番也没能缓和他的速度。 “专心。”他提醒。 “哼……”忱意憋屈地推他的肩膀,尽管以他的体魄,这充嗔怪的力道简直毫无作用,“你叫我专心我就得专心,我让你慢一点,也没见你真的就——呀!” 他忽地猛然一击,直接撞在她的脆弱之点,忱意整个人像坠入冰窖般哆嗦,小被滚烫的化开,不断往外淌水。 司悬扶起她的,膝盖抵在面上再继续用力,连同部完整地输送入内,忱意彻底失声,不受控制地向后翻身,丰的子挤在他的膛,跟随他入的频率摩擦。一下接着一下,捣药似的凿,将她的望彻底碾成粉末,融进里下去,加倍催情。 与他一样不停的,依旧是恼人的手机消息。 忱意的额头埋进他的颈窝,舔走几滴咸的汗珠,她仰面道:“你就让我看一眼吧。” 他并非不讲理的人。见忱意这样担心,也开始怀疑,莫非真有这么十万火急的工作等着她处理?司悬把手机递给她,同时不忘继续下身的动作。 忱意举高手机,身体像在船上一样,双腿钳住他的杆,于柔软铺晃动。 是有几个客户的消息,包括施正怡的,但都不算很难办,更不需要马上回复,大部分消息主要集中在同一个客户身上。他是忱意非常重要的大客户了,没少找她定制奢侈珠宝——他曾坦白地表过想追求忱意的意思。 如今她被司悬一记强入顶得都快酸了,整个下半身不是被撑得软,就是绞得酸,茎还丝毫不考虑怜香惜玉,依然坚地与口抵住摩擦。 他看着那蚌贝般的猛收,吐出大片汁水,紧跟着又被他的下身上,媚报复地从四面八方围剿他,死死咬住不肯松口。 忱意的呻高低不一,掺了很多个人情绪在里面。 “轻点……嗯,舒服。”她把手机又丢到旁边,双手在司悬的躯干上恣意搜索,远比电子屏幕引人。 司悬被她拉下脖颈,吻在肩颈肆。殊不知俯身令他更易发力,骤然提速,在甬道里狂进击,忱意顿时浑身散架,呜咽着倒回枕头,双腿已经夹不住他:“让你慢点,救命……” “所以是谁那么重要?”司悬找到忱意的左手,与她扣。 手心贴着手心,正如他们的身体相吻。 叉的指,就像他们连接的器。 “一个客户。”忱意倒是喜在上的中途聊天,否则总是重复相同的动作,机械地娇,没多久心理就会觉到厌倦,不如说点有意思的话,“他想追我来着,就经常找我定东西,还都是高级货。” 体内的速度明显缓了几分,忱意难以忍耐,扭动着催他加快。 司悬回过神,将她的手用力攥住:“那你也没动心?” “啧。”说起这个,忱意回答,“我们的第一单生意,他找我做了个戒指,内圈雕了‘YSY’叁个字母,是女方的名字缩写。大概上个月吧,他又来找我,把那个戒指的‘YSY’后面再加一个‘S’,送给了新女朋友,还跟人说这叫‘一生一世’。” “……”司悬蓦地有点后悔提起这个话题,在上十分煞风景。 忱意却不这么觉得,侧过身,让他再缓慢进来。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的吗?”她说。 司悬的身顿了顿,复又继续:“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女生以前也是圈子里的。”这个姿势倒把她得惬意了,索懒懒地倒在上,任凭他进出,发出慢而又慢的浅,“我有她的好友,在朋友圈里晒的时候,我看到了。我自己设计的东西,化成灰都认得出来。” “这种话她也相信?”他听着,都觉得在戒指里刻“一生一世”的首字母大写很牵强。 “女人嘛。”忱意开那些被汗水打黏在脖子上的头发,按住在脯的手腕,辅助司悬,将珠往他指节的薄茧上蹭,回答道,“恋脑起来就像男人看见壮药,不管真假总想上去试一试。”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