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娇娇突然愣住。 “是吗?”她表情很不自然地凑近屏幕,“她似乎要比我瘦些,也没有……很像吧?” 好在陆文宴还在看监控,没怎么注意她的表情。 “画面截下来,”他手指敲敲桌面,“给媒体。” “文宴,这……” 陆文宴并未理会薛娇娇的犹豫,只是冷笑,“时醉这样复杂的私生活,那些八卦杂志会很兴趣,时太太可能会更兴趣。” 现在听见“时太太”这个称呼,薛娇娇脸一凝。 “文宴……你这是要提醒她?” “提醒?”陆文宴站起身,看着时醉离开的方向,“我只是想让那女人看看,她的那位好老公是个什么货。” …… 闻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骨头像是被人碾过又重新拼起来,千万个裂都在尖叫着扭曲着,连带着脸也痛,火烧一样。 “醒了?” 边的男人第一时间按住了她的额头。 闻清皱眉想要躲开。 “不烧了,”他笑着收回手,“果然是命大。” 一听到这个轻笑的声音,昏倒之前的记忆慢慢回笼,她垂着睫,没接他的话。 “生气了?” “没有。” “那就好。”他笑眯眯的拿了杯水过来,“好好休息,等你能活动了,还有事情要做。” 她抓住水杯的手抖了一下。 “啧,紧张什么。” 他干脆不让她抓,直接坐在边,动作十分练地托起她的后脑勺,然后把水杯在她沿。 “乖,张嘴。” 闻清眉头皱得更深,这男人语气亲昵,动作温柔,好像之前那个笑着把她绑上手术,轻描淡写的拿多多威胁她的,不是这个人似的。 她低头喝水,只喝了一口就有些呛住。 他又单手把她从上抱起来,让她半靠在他身子上。 “好一些么?” “时先生,”闻清手臂用力,疼得一头冷汗,这才坐正,“有什么事情要做你可以直接说。” 男人悬着的手臂停了一会,这才放下。 “给你找了个活儿,”他拿过来一叠资料,“我手下有个小经纪公司,缺个经纪人。” “什么?” 他看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笑容更深,“你带鹿悠鸣的事,我知道一点。” 闻清抿着嘴,“鹿悠鸣能火和我没有太大关系。” “你真是谦虚了,”他从上站起身,“都知道鹿悠鸣背后有个想法了得的军师,他们都以为是李丽华,我知道是你。” “你真是高估我了。” “就这么说定了,三天之后你就去上班。” “时醉,”她还是一头雾水,“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他歪头,“刚才的话你没听懂么?” 他的口气叫她想起在地下车库的那一幕来。 “可以。” 病房里沉默片刻,他的手落在她的发顶,停留了很短的时间,就马上离开。 然后他转身出了病房。 闻清还在盯着手里的那份资料。 时醉说的这个经纪公司她是知道的,只是她不知道这公司居然是时醉的。规模很小,也就两三个艺人,说是工作室其实更合理。 那两三个艺人也都是很久没什么活动的边缘人,神奇的是这个工作室还是在正常运作。 那文件上突然出现一个名字引了她的注意。 薛娇娇。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去时醉别墅的时候,碰到过薛娇娇。 那时候薛娇娇一脸慌地逃走,她正心思都是怎么逃开时醉的钳制,没有仔细去调查过这人和薛娇娇有什么关系。 现在…… 他又是什么意思?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