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陆文宴一拳砸开二楼房间的木门。 他本觉不到疼痛,一双黑眸直直盯着大角落那个女人,慢慢走进房间。 女人的衣服还算完整,只是眼神空的让人发慌,完全觉不到她身上有什么活人的气息。 陆文宴站在原地,红着眼睛看她在外面的脚趾,一颗一颗像极了椭圆的珍珠,只是指甲光秃秃的,像她这个人一样,不会掩饰。 他眯着眼睛掉自己的西装外套,一挥手就把外套扔在女人脚上,把她的肌肤挡得严严实实。 然后,他抬手指着那个女人,从牙里挤出一句话,“谁,谁碰她了。” 屋子里那五六个男人顿时贴着墙壁站成一排,大气不敢,领头的那个瞧着没人敢说话硬着头皮哆嗦着回答:“没有,陆总……” 陆总刚才吩咐他们把这女人带走的时候,那个眼神和语气,好像就在说敢碰这女人一下就叫他们死无全尸似的,他们哪敢啊…… “是么。” 领头的看陆总神恍惚,赶忙赌咒发誓:“陆总,我们以命担保真的没碰闻小姐一头发!” 陆文宴微微阖上眼睛,收敛住刚才瞳孔里的杀气,冷声吐出一个字,“滚。” 那五六个人顿时松口气,贴着墙壁迅速退出房间,最后那个还仔细把房门也关上了。 “咔嚓”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那个女人。 这间房面积比三楼的要大上许多,也大上许多,女人缩在角,更显得单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盯着她的脸颊,“你和景申,和那个老头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女人低着头,表情还是木木的,像是本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安静的发了一会呆,忽然伸手把盖在脚上的西装推开,推的远远的。 陆文宴刚刚冷静了一些的情绪,被这女人的动作“砰”地又点燃。 他修长的手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叫她抬起头不得不面对他,“刚才解景申子的时候你不是开心的吗?” 就这么嫌弃我的衣服?! 女人表情木然地微微张着嘴,不回答。 他忍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他知道她最怕疼了,一疼就会忍不住开始炸。 可是这次,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都疼了,这女人也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说话!” 心里有股从来没有的慌,叫一向沉稳的他手指都有些发抖。 这女人不是一直都觍着脸说他的么?不是一直都没话找话的想引起他的注意么? 现在怎么了?想跟他玩擒故纵? “闻清!你这种把戏对我一点用都没有,你明白吗?!说话!” 陆文宴眼尾泛起一抹妖冶的红,他冷笑几声,然后一把扯住女人的衣领。 棉布长裙不堪一击,在他修长有力的大掌之间变得粉碎。 上身的凉意叫女人终于出些木然以外的表情,他狠狠盯着她的脸颊,继续撕扯下去。 “还不说话么?” 陆文宴火热的手指落在她的肩头,烫的女人微微发抖。 “好,我看你能忍多久。” 他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一手扯开自己的白衬衣,“闻清,我是付了钱的,这里的人没教过你怎么伺候客人么?” 他长臂一伸,直接圈住她的肢,将她从上拎起来,扔在中央。 陆文宴双眼血红,盯着她正在咬的嘴,伸手拉上了身后的粉窗帘。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