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被男人手臂紧紧箍住,有些不过气,而且这男人似乎取了上回被她咬的经验,大手直接捂着她的嘴。 路上的护士看见了也本不敢出声阻止,都被陆文宴的脸震慑地直接低头装没看见。 一路走到疗养院后面的一块草坪,她这才被扔在地上。 闻清下意识地摸了摸u盘的位置,然后爬起身想往后面跑。 她想回到病房去,她总觉得那个老人要对她说什么重要的事,重要到能影响她人生的事。 “还想躲?” 男人没什么大动作,只长腿一迈就把她的去路堵的严严实实。 “陆文宴,我现在有特别重要的事要做,我不会跑的,我只是去林叔叔的病房看一眼,”她口气甚至有些哀求,“一眼就好,我要跟他说句话,行吗?” 疗养院的草坪刚修剪过,有股淡淡的青草香气,可这香气沾在她面前男人的身上,竟然有股萧杀。 “闻清,想不到,你人脉还广的,”陆文宴盯着她,像是在笑,可眼里一片冰凉,“林叔叔,也是你能叫的么?”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可这回真的是林叔叔自己叫我过来的,我们可以一起去问他!” 闻清说完,忽然觉得心脏一阵绞痛,她有种不好的预,“让我去看一眼好么?” 挡着她的男人纹丝不动。 “来不及了,求你了,就一眼好么?”她心脏痛的几乎要出眼泪,“求你了。” “求我?”陆文宴在齿间将这两个字咂摸一遍,薄竟然挑起半边,“求我,我就要答应你么?闻清,或许昨晚你赴约我会考虑考虑你求我的诚意,现在么,晚了。” 她眼眶中不由自主地迅速盈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她能觉到那个老人已经走了。 一种有些悉的巨大空虚几乎要将她噬,和她知道母亲已经不在了那时候的觉竟然有点相似。 一大颗眼泪突然从她眼里砸到草坪上,闻清忽然嗤笑一声:“陆文宴,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信么?昨晚我去了,你就会相信我的诚意?恐怕你只会觉得我是个除了跪在你脚边,就没有别的活路的狗。” 闻清说一句,陆文宴的脸就沉一分,“呵,你以为你在我眼里是什么?” 她还是低着头,默默听着那男人一字一句地对她说道:“你本来,就是一条丧家犬,只要一骨头你就能跟钻进别人身下,啊……也不对,狗都没你这么廉价。” 丧家犬…… 又一颗眼泪砸进草丛里,她咬着牙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哭出声。 她还有u盘,还有弟弟,只要……只要警察把凶手抓到,她就可以永永远远地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的掌控,羞辱,折磨。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忍。 忍到可以安全。 她又不自主地摸了一下放u盘的口袋,没想到……这个动作竟然被他看到了。 闻清还没有反应过来,陆文宴就动作迅速地从她口袋摸出了那个u盘! 她本来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变,伸手就要去抢回来。 要是被陆文宴发现里面的内容,肯定会被全部销毁! 闻清急得眼睛都红了,可她比男人低不少,又瘦又弱,本就是以卵击石! 陆文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表情,黑眸里忽然升起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癫狂,“这东西对你很重要?” 只要是对这女人重要的东西,不管是她弟弟,她勾搭的那些男人,还有她的名声她的人生,包括现在这只u盘,他都要毁掉。 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死时候的场景。 他就要报复闻清,这是她们一家应得的。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