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无论是薄雪还是简纪华,都没力出去逛街买衣服了。 薄雪也不知道这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哪来的旺盛力,简直比他前一天晚上初尝情事的儿子还要凶残地了她一整晚。 简纪华把薄雪扛到餐桌前,顺道就抱在了自己腿上。男人一手束缚着她的纤细身不让她跑,小姑娘躲着他硬的坐着不舒服,干脆怎么舒服怎么来,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扭着软乎乎的小股示威一样在他上蹭了蹭,简纪华忍了会儿,人模狗样地夹了几筷子菜喂她,小家伙尝出那道糖醋排骨是他做的了——也只有这一道是他做的,他急急忙忙地结束了会议跑回来,哪来的时间力做更多——愈发得意洋洋地扭股摆摇头晃脑起来。 “嘻嘻,下午我让你司机带话说我要吃糖醋排骨,你是没见他那表情,跟见了鬼一样——我说你在你属下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凶神恶煞的形象啊?给闺女做饭不是理所应当的嘛……唔你干嘛!” “干你。” 简纪华咬牙切齿,被情得发的大脑完全无法处理小家伙说的那一长串话,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那软绵绵的夹着磨蹭的上。 实在是太久没见,从身体到心都想她想得要命。 简纪华把她抱去了宽大餐桌空的另一头,薄雪还没站稳就被他着背俯下身去,失去平衡时小胳膊胡扑腾了一下,前软隔着衣服也被冰凉的大理石桌面冷得一灵,头迅速充血变硬了;过长的衣服下襟被男人到上,薄雪听着背后悉悉簌簌子的声音,便受到自己的水充沛的了出来。 她好像确实越来越越来越饥渴了。 不过这样也好,多点水,少遭点罪。 薄雪心里嘟囔着,脑袋枕在了胳膊上,免得硌在桌子上脸疼。 简纪华比他儿子更清楚薄雪有多耐,他下子,随便了薄雪的蒂就急不可耐地从后面了进去。男人稳了稳扬的心思,一边动一边舒地直叹气:“还是我的小乖乖得舒服,不管了多少次小都这么紧。” 薄雪疼得直气,不知是因为太久没跟他做过不适应他的鲁莽,还是昨晚才被他儿子温柔虔诚地呵护过对比过于鲜明,她的眼睛有些热,在某一瞬间竟险些脆弱地掉下泪来。 她赶紧摒弃了危险的心思,全情投入于这场情事之中。 “啊……等、等一下……”薄雪可怜兮兮地回头,嘟着嘴找他索吻,“先亲亲我嘛。” “怎么肯给我亲了?”简纪华诧异地俯身啄啄她的,“小时候不是死活闹着不让我亲吗?” “小时候……你的舌头太大了嘛,亲得好难受。” “现在不会难受了?”简纪华慢慢动着下身,饶有兴致地问她。 “亲亲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男人的便撬开她尚未完全紧闭的齿关钻了进去,粝的舌在口中肆意扫侵略,女孩的小香舌被他虏去了自己的口腔里重重,小家伙呜呜哼叫着,小也一阵一阵地收缩,水多得仿佛要从两人合的地方出,让简纪华哪怕一动不动也得头皮发麻。 “看来不仅不难受,还,嗯?” 终于被放过的薄雪伏在桌上大口大口着气,简纪华看着她微微颤抖着的瘦削优美的背部线条愈发眼热,他用力几十次才舒缓了心头猛烈涌动的情,终于舍得完全出来,然后抱着愈发无力地在他身下婉转呻的小家伙起身。 小姑娘一副被懵了的样子呆呆傻傻地回头看他,推一下动一下,被简纪华摆着仰躺在桌面上,一双又长又细的腿上了他劲瘦的。 “一定要现在做吗?”给了她气的时间,小家伙的心思便活泛了起来,“糖醋排骨冷了不好吃欸,你辛辛苦苦做的呢——啊!” 简纪华狠狠贯穿了她,都这时候了,脑子还是她的糖醋排骨? “想快点吃就让我早点出来。”他咬着牙说,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小家伙气鼓鼓地紧抿着不肯配合,只是没被几下就软了骨头七八糟地叫起来,一下子嚷着太快了慢一点,一下子又哼哼唧唧磨磨蹭蹭地主动吃着他的,一双亮晶晶的杏眸里是明晃晃的质疑:你行不行啊? 简纪华真被她气笑了,他暴地把她拽起来,下身还连在一起。小家伙终于知道怕了,叫着躲他的手,仍没能阻止衬衣纽扣劈里啪啦掉了一地。小货向来不穿内衣,白花花的子无遮无拦地暴在他眼前,小巧可的房可怜兮兮地颤动了一下,男人的眸子立即红了。 他热切地俯身去吃她的子,和他她的一样没有任何前戏地含住了就拼命,好像真能从硬得跟石子似的头里出点什么来;下身动得也更狠了,抵着她的花心打桩机一样不断快速顶,一下一下,不知疲惫。 身下小孩的叫声越来越高昂,叫得简纪华都害怕被邻居听去了抓他去纪委写检讨,可他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干她,淋漓的汗水浸了来不及下的衬衣,白衬衫粘腻地贴在他保养极好的矫健身躯上,勾勒出畅的肌线条。 他眼睛发红地看着衣衫半开的小家伙,雪白的肌肤在黑衬衣的对比下愈发显得不染一丝尘埃,那双又纯又漂亮得不像话的眸子更是只有仙子才能拥有。可是这样仙的人儿在他身下,被他的望得近乎发狂—— “啊……爸爸、爸爸……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女孩儿颤抖着到了高,她紧紧闭上双眼,泪水仍然润了又长又密的睫,简纪华享受着女孩儿一阵一阵无规律收缩着的小的挤,最后了几下,终于舍得拔出,尽数在了小孩儿白的口上。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