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留了几个探子在万花楼盯着,两人才一上马车,燕云歌滚烫的已经贴了过来。 “侯爷……”她眼尾挑起,是说不出的媚态。 白容身形一顿,那薄已经贴近他耳边,“白容……”像是息,又像是呻,气息吹拂进白容的耳,引得他一阵战栗。 “燕云歌你疯了!”白容一把推开她,脸上全是被她戏的恼怒。 燕云歌边是清浅的笑意,眼睛里全是茫的情,她不惧白容的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借着力,坐到他腿上,“侯爷莫不是怕了?” 白容皱眉,发觉她神的不对劲,猜测问:“你在里头可吃了什么?” 她这样子分明像被人下了药。 燕云歌摇摇头,手指来到白容的下巴摩挲,声音又轻又媚,“你真像一个人……” 竟把他当替身!白容恼了,“像谁?” 燕云歌认真努力地想了想,脑子里空空一片,她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白容推开她,不想与她计较,没想到她又柔弱无骨地贴上来。白容怒道:“下去!” “世间男儿少有不喜我的,侯爷倒是独一份呐……”燕云歌皱着眉,喃喃说道。 白容拍掉她又伸来的手,不客气说道:“本侯才知你竟好这一口!可惜本侯只女子!” 燕云歌皱着眉,她不是女子么?她茫地歪了下脑袋,话里十分委屈:“我长得这般好,是不是女子有什么关系。” 白容被气笑了,现在确定她是真的被人下药了,往那清高地不行的人怎会说这些。 “你现在神志不清醒,本侯不与你计较。” “我却是想与你计较计较的……”燕云歌水眸微醺,里头含着情带着,细细分辨下,能看出与以往不同。 白容心头跳动,这被下了药的燕云歌勾起人来还真教他有几分心难耐,只恨马车不能再快些,他好早点摆她。 他抬头看着她略略醉的眼,竟有些心虚地不敢看了,撇过头去,“你要与本侯计较什么?本侯没怪你失礼失态都已经是宽宥了。”说着,手将帘子掀起,窗外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 燕云歌被冻得一哆嗦,体内的火被冷风制下去,神情清明了些,“侯爷?” 白容哼了声,“终于醒了。” 燕云歌脑门,再一看窗外是敲更人走过,“子时了?” 马车这时也缓缓停下,白容内心松了口气,先下得车,“你就呆在上面,我让马夫直接送你回去。” 燕云歌也不让人瞧见自己这般模样,点点头说道:“多谢侯爷。” 白容视线落在她光洁的脖子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眼睛眯了起来。 燕云歌被冻得直打嚏,整个人缩了起来,白容微微回神,放下马车布帘,与马夫嘱咐了就句,就放马车离开了。 马车离开没一会,一道鬼魅的身影毫无声息地闪了进来,燕云歌没来得及出声,就觉得脖子吃痛,一下子没了意识。 再次清醒过来时,燕云歌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万花楼的国房间,只是房内没了其他人的身影。 “小丫头胆子不小啊,一连骗我两次。” “躲什么!刚刚骗我时的胆量哪去了!” 燕云歌望着不远处椅子上的柳毅之时,内心隐隐绝望,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又落到他手中。他如今的面容较之刚才更见沉稳,更加不辨喜怒。燕云歌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思,心里想着只要能先身,吃点亏也没什么,软言软语开口:“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我为何这般奇怪?” 她刚才被他整个人扛着回来,如今发髻披散,又有心示弱,倒真有几分寻常女子的蒲柳姿态。 柳毅之内心火被挑起,心道这丫头若有心勾人,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他意味深长地低哼了声,道:“自然是让你快乐无比的东西。你适才万分人,可惜我一点都没瞧着,平白便宜了旁人,莫如燕大小姐为我再演练一番。” 燕云歌心中猜测被坐实,对这个人的下作尤为不,偏她现在是鱼任人宰割,只得拖拉着,面犹豫之:“柳公子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柳毅之挑了挑眉:“我说了,你就能答应?” 自然不能。燕云歌忍住了体力又要冒出来的火,平生少有的示软,说道:“这种事总要两情相悦才有乐趣,柳公子何必强人所难。” 柳毅之一粒粒拨着自己手腕上的檀珠,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慢悠悠地说:“我就干强人所难的事。你若答应,我便温柔些,你不答应,我用强也一样能得到你。” 眼见他从椅子上起身要过来,燕云歌被不过,只得涨红着脸将双手放在衣襟上,迟疑着久久不肯动作,盈了许久的泪珠反倒率先坠了下来。 “你便这般不情愿吗?”柳毅之蹙眉,又忆起方才她被自己抵在梁柱上那媚态横生的情景,心头念又起。 他少年时起就是峥嵘人物,后来为着那个狠心的女人舍弃一切尊严,一路装疯卖傻走到今天,任世人笑他骂他,他亦能泰然处之,如今不过是几滴眼泪,自然勾不起他任何惭愧。 柳毅之面不改道:“你等会儿会愿意的。” 燕云歌已经直觉到了危险,这个男人论调情是个中好手,论武功又远在自己身上,如今她又身中媚药,他有心挑拨几下,自己便能沉沦。 燕云歌又气又恼,早知道有这么一,她还不如在那将身子给了魏尧。 本着最后一点希望,她在柳毅之抓住她手腕时,落下泪,楚楚可怜说道:“为何一定是我?” 话问到骨子上,柳毅之轻笑着,“燕大小姐美于皮相,为什么就不能是你?” 这个疯子。燕云歌在心中暗骂,有心拖着时间,“你适才说会杀了刘问?得手了?” “人现在就在我手上,要怎么做,还要看你的表现。”他眸光闪动,长指在衣襟汇处微一停顿,就势一挑,宽大的衣领便轻如蝉翼地自她肩膀滑落,半遮半掩地出里头鲜红似血的兜儿。 他还记得她身上的幽香,让他在好几个晚上午夜梦回时难以自耐。 他低笑,蓦然伸手揽过她,她便被迫送到他眼前。 手指一挑,小衣滑落,一对娇就这么跳了出来。她的儿不大,可胜在弹,形状奇美,尖的红梅此时皱成粉的一尖,让人看上一眼就想去亲吻,去大力拉扯,更想将那团软捏成自己心中幻想的各种形状。 燕云歌双手抵在他前,她清醒时尚且不是对手,何况她现在绵软无力。只能极力去躲避他手上的把玩,然而她却不知这百般不愿的姿态更勾的人想不顾一切得到她。 “我已经定了亲,怎能与你无媒苟合,你这是陷我不忠不义。” 柳毅之一口咬上她的结白的脖颈,细细,直至那处落下一个惹眼的红点。 “把亲事退了,我去求娶你。你若答应,我今天就放过你,最多你,不破你的身子。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办了你。”说着惩罚般的掐着她间的软。 这算什么,无非是被人砍头和凌迟的区别。燕云歌深呼了一口,语气好似松动:“你让我想想……”却在他失神际,集全部内力使出六掌直接他腹部。 竟然真的让她得逞,柳毅之一脸错愕退后几步,在吐了口血后忍不住大笑,“你还真是不到最后都不死心。可惜力有不及,你还伤不了我。” 燕云歌眼见他大步过来,闭眼,不作幻想。 半个时辰前。 探子恭敬的站在白容面前,正道:“回侯爷的话,属下派人搜了马车,没有打斗的痕迹,也问了马夫,说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白容放下书册,不悦道:“那人怎么突然没了?” “属下猜测可能是中途有人劫持了先生。” 白容想了想,下着命令:“你们且去查,左右不出一里地,贼人带着人跑不远。” 探子得令后下去了。 白容无心看书了,起身来到窗前,黑玉般的眸子半眯,“喉结平坦,究竟是我看错了,还是……” 燕云歌虽有几分胆识,心思谋划也算出挑,但此人里外透着古怪,投效他说是各取所需也不为过。 窗外,夜风拂过,被风卷起的几缕青丝在他身后飞扬。 白容想到燕云歌那张宜男肖女的脸,薄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不可否认,这人很有趣,就像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等着人降服。 若真是女子—— 一双素手轻轻的环住了他的身,温热的女体悄然贴在他身后,打断了白容的思绪。 “侯爷,夜里风大,您站在窗边瞧什么?” 白容神寡淡,没有丝毫惊喜或诧异,只疏离道:“这么晚怎么还过来?” “妾身见侯爷这里亮着光,自然就来了,”女子娇笑着,很快绕到白容身前来,“侯爷好长时间没有找妾身了,侯爷就不想见妾身么?” 白容几不可察的皱眉,看着她明的容颜,冷漠说道:“本侯一天多少事,岂能时时想着儿女私情。” 女子唯恐惹他不喜,便后退一步,回道:“侯爷说的是,是妾身逾越了。听闻因着惠州水患的事情,侯爷麻烦不小。” “你如何得知的。”白容薄微抿。 女子迟疑了下,只另外说道:“侯爷可还记得四年前刘问揭发七皇子与皇商勾结偷逃商税一事?” 白容当然记得,那次就连他都要被牵扯进去,这么大的事,最后只罚了个七皇子去守陵,天家属于重拿轻放,有意将此事揭过去。 “这件事情竟是刘问揭发的?他一早就是太子的人?”白容低沉问道。 “不知侯爷对户部尚书了解多少?” “周毓华?”他疑惑。他自然知晓这个人,本朝以来晋升最快的官员,从一个户部主事到户部尚书竟用了不过五年,而且此人于算计,能力非凡,是太子不可多得的一员猛将。 “你知道他的底细?” 女子的脸柔和下来,“他的同僚曾是妾身的入幕之宾,妾身只知此人出身江州,背后有贵人相助,侯爷若想查这个人,妾身自会努力……”说着,身子缓缓朝他靠过来,“想到侯爷年后就要离京,妾身心中实在不舍……” 白容微微侧身,避开她的接触,青莲掩下受伤的心思,又含笑地道:“妾身今带了琴来,可否为侯爷奏上一曲。” 白容哼了声,起身往案桌后走去。 知道这是首肯的意思,青莲情绪又喜起来,施施然去准备。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