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得悄无声息,江楚茵作别凌羽,心怀忐忑地上楼之后,便发觉屋里一片漆黑,本以为周繁还没醒,但走去卧室,却看到他站在窗前,盯着外面的灯火,透过玻璃传来的光,他显得更为消瘦,几乎要和黑暗融为一体。 听到她的脚步声,周繁转身轻笑,“回来了?” 昏暗的环境里,他的笑意让眼眸更为明亮,仿佛是空气中唯一的烛火,江楚茵的心不突突地跳,她有些谢周繁没有开灯,这样她的窘迫也不会无处遁形。 “嗯,我去超市......”她开口解释。 他一步步走近,埋头抱着江楚茵,“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隔着衣服,江楚茵察觉出他的心跳,跳得很急。不仅是她,周繁同样庆幸此时天已晚,遮住了他发红的眼眶,保全他仅留的体面。 “你怎么了吗?” “没事。” 他绝口不提方才看到的一切,只是沉默,但沉默让悲伤发酵,一时间他腹委屈。江楚茵身上沾染着凌羽的香水味,张扬地挑衅他,眼前似乎浮现了他讨厌的脸。周繁再也忍受不住,轻声道:“我出了很多汗,想洗澡。” 他家里有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浴缸,放好水加了浴球之后,他邀请道:“一起泡吧。” 这样的邀请总带些旎的意味,江楚茵念他冒刚好转,本不想和他亲热,但架不住他哀求的眼神,当然更多的是内心的愧疚,似乎是足了他的所有要求才能平息这种受。 热水漫到了二人的肩膀处,周繁一转头就看到了江楚茵脖子上的吻痕,被纯白的泡沫一反衬显得更为刺眼。 他装作无意地捧了一捧泡沫贴在她的脖子上,把那红得滴血的草莓印盖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她问。 “没事。”周繁贴着江楚茵的,低语道:“怕你着凉。” 泡在温热的水里,怎么会着凉?分明是别有企图,很快,他就吻上来,纠不止,水下的手则牢牢箍住她的,缓缓拂过每一处光滑的皮。 往多年,他自然是知道江楚茵哪里最受不得刺,辗转在她的大腿,极尽拨,在他的取悦之下,江楚茵呼渐渐变急,情的红漫上头脸。 虽然已经涨得发疼,但周繁却并不着急,下身抵在她的蒂上厮磨,浴缸里的水被他的动作晃得撞到壁上,溅洒一地。 被迫分开的双腿,脚趾紧紧蜷缩攀在他的上,江楚茵虽然坐在浴缸里,但她总觉得自己没有依凭,只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此时两团被带得离水面,晃晃颤颤地反出莹莹的水光。 周繁被这样的妙曼风景逗引得喉咙里一阵焦渴,他掉转两个人的位置,仰视着江楚茵,舌则着地连在那草莓蛋糕一样甜的软上,出星星点点的红痕。 他额前的头发被打,被他向后一抓,但依然有丝丝绺绺搭在眉上,其下是他沾染了望的眼眸,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融合,惯常克制自持的人此时却受情煎熬,如消雪,出其下黏的土壤。 皮囊和心生自两个极端,但合而为一,接下来的要求便也显得不那么难以启齿,他微微站起身来,坐在浴缸边,把自己的既脆弱又富有攻击的下身,到江楚茵手边。 “帮我戴上。”从前他并不会这样,通常都是自己做好一切准备,但他目睹了车里的一幕幕,似乎才顿悟出江楚茵喜什么,便也试探地撒娇。 江楚茵觉得诧异,但也没多问,拆掉安全套的包装之后,要帮他戴上。 眼见得她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柱身,却好像全部的命脉被她攥在手里,原来被她细致地抚摸是这样的觉。 他顿觉后悔,以前只顾着深入的亲密,让她抚摸自己这类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从未在意,如今想想真是浪费机会。 看着江楚茵的脸他不好开口,只好把下巴搭在她的肩上,“等等,帮我摸摸好吗?” 从来没听过他这类的要求,再加上他那过于局促的声音,江楚茵会心一笑,停下手下的活,“要摸哪儿呢?” 她示意周繁躺回来,自己则跨坐上去,手指捏住周繁的头,微微一用力,问道:“是这儿?” 随后又向下握住他的茎,轻轻一掐部,“还是这儿?” 周繁耳朵都要被烫了,抱着她低语,“都要,都摸一摸好不好?” 既然他都把主动权全权到她手里,江楚茵岂能放过,她先是轻缓地摩挲过周繁的每一处肌肤,随后又在重点部位掐抚摸,他没受过这种刺,身体不住地闪躲。 但他又不敢看江楚茵,红着脸把头偏在一侧,倒让江楚茵心澎湃,周繁羞涩起来原来是这副可的样子。 于是她愈发变本加厉,手下也不知轻重,过于强烈的尖锐刺,让周繁几尖叫,但他抹不开面子,因此紧咬着内软脸愈加红,声音低如蚊呐,“嗯……有点痛,不要了好吗……” “不喜吗?”她体贴地问。 “喜……但我想要了……”他的下身已经经不起挑逗,迫切地想要埋进她身体里,被温暖的甬道接纳。 这样仰视着她,周繁竟然有些安心,他团了许多泡沫,沾染在江楚茵的前,让口的两点红梅若隐若现,晃动间更几分香。 重又戴上安全套,江楚茵扶着他的下身纳入体内,上下摇晃间,溢出的水砸出重的声音。 见她如此人,汹涌的望再也制不住,周繁不住地向上顶送,擦过她内壁的地方,手上也不停地着她大的蒂,两相刺,江楚茵肢发软,后背发麻,贴在周繁耳边息。 周繁像是得了莫大的肯定,攻势更为快速,同时手指划过手机架的屏幕,画面显示他拨出了一个电话。 很快凌羽就接起了电话,他刚刚回到家,看到一个陌生号码,以为是有来找他谈工作的,便迅速接通。 “喂。” 但那头响起的,不是工作人员谦和有礼的声音,反而是周繁的。 他像是发了情,得像破风箱似的,不住地说:“宝宝……嗯……叫我…” 偏江楚茵那个看着一本正经的老古板,大约是被伺候得舒服了,极为配合,用柔媚而蘸的嗓音回道:“师兄……哥哥……” 随即一阵更为烈的水声传来,“喜师兄做吗?” “喜。” “有多喜?” “很喜。” 这句结束后,周繁便挂掉了电话,心意足地投入到这场之中,而他也终于明白,江楚茵真的很喜听他在上的呻。 而电话这头的凌羽,死死捏住手机,久久放不下举起的胳膊,他脑子里像是装了一台收不到频道的旧电视,嗡嗡作响。 随即一阵前所未有的怒火席卷而来,周繁绝对是偷看了他和江楚茵在车上的样子,打电话是为了给他个下马威。 这个在美国练铁裆功的老(鹰)dio! 怀着腔的嫉恨之情,凌羽第二天去江楚茵家时,是一副猫耳狐尾的打扮,他捏着自己后紧夹着的大尾巴,用末端的软,搔过江楚茵的口,那上面的吻痕让他心烦意。 他要求说:“江楚茵,叫哥哥。” 江楚茵在他下身绑了一个蝴蝶结,嗤笑道:“我五月的生,你八月的,比我还小叁个月,应该你叫我姐姐才对。” “我不管,你就得叫我哥哥。” 但江楚茵岂能受他的威胁,当既拽过他手里的尾巴,一顿深入浅出,他被吊得上下不得其法,“你给我……给我……” “叫姐姐。” 他一阵沉默,但紧接着就又是一阵销魂蚀骨却又不得高的刺,可无论他如何肢体惑,言语娇嗔,江楚茵还是不为所动,“叫姐姐。” “姐姐……你给我嘛……让我……”他不情不愿地说。 当然后来的许多时间,他也没有如愿听到江楚茵叫他哥哥。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