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已经停止了进食,不约而同地朝餐桌最中央,也就是苏茉莉的位置靠拢。 这会儿,西尔莎托着她的小股,很轻易地将自己松了进去,极致的软与紧致让西尔莎屏了呼息细细受那美妙的触。 斯嘉黛从卫生间出来了,来到苏茉莉跟前,临走前和她接了个绵的舌吻。 “乖乖的。” 瓣分开时,她亲昵地摩挲着苏茉莉红肿的嘴。 器在体内刁钻地顶得极深,苏茉莉本没有心思听到斯嘉黛的话,还是西尔莎故意在她体内的点出顶了顶,她才仰了脖子发出一声拉长的”嗯”声。 “好乖。”斯嘉黛宠溺地笑着,不舍地摸她脸。 看到斯嘉黛没有换衣服的打算,格琳眉一挑。 “不换身衣服?” “到剧组换。” “小心被狗仔拍到啊,要是被你家里古板的老头老太看到,岂不是又要吵上天了?” 西尔莎笑着调侃道,在里动着,苏茉莉趴在她肩上,不断溢出抑的闷哼。 “不怕,两头保密工作做得都不错。” “不说了,走了。” 西尔莎懒懒散散地伸出只手,朝她挥了挥手。 头顶是繁复华丽的水晶吊灯,折着光,星星闪烁,看不真切。 “吃油吗?” 格琳挖了一点油涂在她上,她看到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是意,脸上出个灿烂的笑来,张扬蓬松的红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五官呈现出一种人的丽来。 舌尖弥漫着油的浓醇香甜,苏茉莉摇摇头,着气说道。 “好疼....” 然后格琳垂下眼,把修长的手指伸了进去,搅着她软软的小舌。 苏茉莉在上娇气得厉害,只要不顺着她的心意了,撑得点了,得快点了,又或者是被得翻了都要喊疼。 她就是要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哄着宠着她就对了。 含蓄的东方小狐狸看着娇娇的,又会,但在上向来都是害羞的,从不会说些言浪语。 看着她得直吐舌,但却还扭扭捏捏地说着不要的时候,能把人心底那点儿不清不楚的肮脏望烧得旺盛。 但那时不敢真往狠了她,现在苏茉莉落到她们手里,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昨晚几个人也是看着凶,但其实哪个也没想真的要去伤她,尽兴后掰开她双腿,那处也只是红肿了一些,并未有半分伤口,就这程度呢,做的时候还哭得肝肠寸断的。 更何况睡前还给她涂了厚厚的药膏,这会儿她说的”好疼”,没有一个人放在心上,知道是她惯用的使小子的手段。 娇娇小小的人儿在怀里可怜地颤抖着,捧着凸起来一些的小肚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西尔莎玩着她细细的手指,不时在她薄红的眼尾落下一吻,神秘幽然的绿眼睛闪烁了一下。 “昨晚斯嘉黛着睡了?” 其实是没有的,但苏茉莉眼神一凝,而后委屈地撇了嘴,泪眼汪汪地点点头,她一眨眼,晶莹的泪珠正好凝在下眼睫处,坠不坠,我见犹怜。 太被厚厚云层挡住,从高窗倾而下的灿烂光很快便退去了,宽敞的客厅了些,古堡幽森肃冷的刻板印象一下变成了现实。 卡洛倚在餐桌上,身后是一人高的窗,高挑纤瘦,她大概有拍摄工作,化了淡妆,神情淡漠,黑衣黑,高级而厌世。 苏茉莉瞟去的目光正好撞上卡洛的视线,浮着碎冰的冰蓝眸子,那股子冷漠的气势让她有些心慌,面前这人再不是她可以调侃着跟别人说她很乖的卡洛了。 她慌忙地收回视线,被得嫣红的瓣稍稍颤抖着,瓣上那点儿余下的油也被热融化了,地粘在上面。 西尔莎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她上,眼底的晦涩加深,冷白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怀里人的细。 “斯嘉黛早上起来的时候要了你几次?” “上两次,盥洗台上一次,然后,然后还着下楼了,真的好疼....” 嘴巴都颤抖了,娇媚的猫儿眼闪着泪花,可怜兮兮的。 “别了,西尔莎,别了,真的好疼。” 西尔莎笑了,长而密的眼睫下深藏着嫉妒与狠。 “被她了找我撒娇,是不是傻?” 她笑容柔地捏了捏苏茉莉的鼻尖,“不可以偏袒斯嘉黛,忘了告诉你,今天你是属于我的。” 那团厚厚的云被风吹开了,灿烂的光再次倾而下,窗外一棵茉莉被风吹得凌,簌簌抖下娇小洁白的花瓣。 苏茉莉仰头尖叫着,抖着腿被入浊,脸颊被格琳掐住,接了一个充了油气味的亲吻。 就连最安静的卡洛也凑到了跟前,捏着一颗草莓,抵在苏茉莉边让她吃下,看到她两颊鼓鼓,小口咀嚼的模样很可,她们似乎也找到了投喂的乐趣,几乎是苏茉莉刚咽下,边便又抵上了食物。 土司、培、煎蛋、橙子......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