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格琳简直气得要呕血,恨不得剐了苏茉莉的皮,挖开她的膛,看她到底有没有心的。 苦闷的气体在腔膨,怨与怒烧得她两眼发红,看到苏茉莉扭着要躲,更气了,掐着她的,”啪啪”两声又往她上扇了两下,将她右侧的扇得跟透了的水桃似的。 纵使苏茉莉哭得脸都涨红了,另外在场的三人却没有一个人拦着,对于这调皮又滥情的小猫,大家心里多少都着怨气,这会儿看着她被打,都觉得大快人心。 她们都知道这娇矜的小东西是最记仇的,这种刽子手让别人当的同时还能使自己出气的方式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小团体貌合神离,互相牵制,如果不是迫于无奈,谁又不想独占苏茉莉呢? 格琳将怒的器抵在苏茉莉腿心,咬牙切齿道。 “不是不戴套不给玩么,从今往后,你再无须戴套了,无情的小婊子。” 她话音未落,长硬的器便挤进了那小小的口,在干涩的甬道里大肆横行。 那猛地一下,苏茉莉觉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半,甬道热辣辣地疼痛着,她眼前直冒白光,下半身直接被钉在了格琳的器上,后背直冒冷汗。 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如此暴地对待着,苏茉莉哭到肝肠寸断,声音已然全哑,好似被玩坏的破布娃蛙。 格琳被夹得拧紧了眉,但那种被全方位紧紧包裹着,而且没有任何障碍的贴所带来的极致触,又让她尾骨的位置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快直窜上天灵。 “小婊子,这不是很会夹嘛,当初端得那样清高,这不给玩,那不给的,现在又得这么紧。” 额头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格琳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常年运动保持的肢劲瘦有力,正控制着膨的器在那软乎乎的巢里打着旋地轻顶着。 苏茉莉得她很紧,细弱的手下意识地抱着她从后面环上来的手臂,抖个不停,颤颤巍巍,被她毫不客气地抓了一只擒在手心亵玩一通。 “放松点,小婊子,让我出来点,好好你。” 格琳身心皆足,脸往苏茉莉脖颈上蹭了蹭,最后这声”小婊子”是带着点亲昵狎玩的暧昧语气的,最开始的戾气一扫而光。 格琳已经玩起来了,其他人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肥却不能吃,心下搔动着,只好占据了苏茉莉赤的体,在上面发着。 存在最低,也被苏茉莉在人前说过是最乖的卡洛,正托着她弧度优美的小腿肚,顶端溢出清夜的器擦着她的小腿来回蹭动着,七八糟的体和红痕那片洁净细腻的肌肤彻底沾污。 西尔莎沉着一双绿森森的眼眸,包着她的纤细的手握住自己的器,绷紧了,将到绷出狰狞青筋的玉白物什往她柔软的掌心撞里撞。 溢出清的顶端往她指间挤,似乎把那当成了一个变形的口,承载着她的器以及。 ,手,腿皆被侵犯占用,尤其是来自身后的入侵。 道被得不留一丝空隙,撑得难受极了,都不用调整姿势,的顶端就能顶进口,她还要动,一出来连带着整个盆腔都狠狠地了一下。 苏茉莉捧着自己的肚子,哭得凄惨,真的很怕被她搞坏了。 在一瞬的恍惚中,苏茉莉记起格琳是谁了。 因为只有她是执着于进颈,而且不是像别人那样浅浅个头,而是进去一大截。 把她的颈当做道玩,苏茉莉每次从她上下来都很想骂娘,最后光速跟她提了分手。 为了让苏茉莉放松,格琳着她的蒂,跟苏茉莉上过的人都知道,那儿是她的可开关,只要玩那儿,苏茉莉就能给出很可的反应。 就像现在这样,苏茉莉在她怀里抖得可极了,哭声也被细细碎碎的甜腻呻取缔,紧裹着器的开始不自觉地着,道深处开始吐出一股一股甜美的汁。 格琳身心都被那一张张柔情的小嘴给吻化了,在体内翻腾着,她的温柔只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 被苏茉莉打的手扣住了她的,然后,她开始大刀阔斧地顶着,快速的带来了灭顶般的快,她在那片柔软包容的腹地里渐渐失了心智。 平坦的小腹被的器撑出清晰明显的形状,从她不断鼓起又消下的肚皮便可知道格琳做得有多凶。 “疼疼疼!出去,你个杂种,人,禽兽,你不得好死!” 苏茉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却还是被格琳从后面猛地了进去,她带了些脾气,一大截器直直进嘟嘟的颈,搅得苏茉莉叫苦连天。 “啊啊啊啊啊——” 苏茉莉被锢在格琳怀里,无处可逃,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凶猛进攻,身子都快被撞碎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经过最初的混,意识逐渐清醒过来的苏茉莉深刻地明白着,这群人当中,斯嘉黛才是最有话语权的那一个。 她朝斯嘉黛颤巍巍伸出细弱的手臂,试图寻求庇佑。 她仰着脸,微张着嘴,让漂亮的猫儿眼垂下个可怜的弧度,浓密纤长的眼睫颤动着,用祈求神灵的目光虔诚又脆弱地望向端庄高贵的女人。 声音是那种濒临被摧毁,但依旧如同山顶雪莲般的顽强。 “疼,斯嘉黛,我疼——”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