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窈窈侧头一口咬在他的胳膊,恨恨道:“沉阶,你太坏了!” 沉阶辩道:“送夫人高也是坏吗?那岂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在做坏事?” 杜窈窈想驳:有几个像你玩得这般过分的? 仔细回忆以前看过的片,貌似真不少。什么道具,双龙,人兽,几P…… 从古至今,哪有什么文明男人。 “窈窈,我进去了。”沉阶捅开口,物往里深入。 口如同快被的小嘴,颤巍巍地咬着,边沿的一圈粉撑得薄薄的,附在粉红长末端。 悬在半空的失重,让杜窈窈不由绷紧身体,花心裹他裹得愈紧。 沉阶抚,“窈窈,别怕。” 她身量纤细,他抱她做轻而易举。 花心被扩出头的形状,媚痉挛收紧,巨物把它顶得更开。 杜窈窈脑子发晕,绞着他吐出一波水,颤声求,“夫君,去上做……好不好?” “好。”沉阶温柔地答应,没等杜窈窈喜,他又说,“你先一次,完我们去上?” “呜呜……”刚刚已经过了,他不依不饶。杜窈窈委屈呜咽。 “窈窈,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沉阶轻缓拔出,用力入,每一记蹭过她上壁的,击得花心汁水横。 “呜啊重……太重了!” 杜窈窈整个人挣着往上缩,沉阶不容她躲,箍住她的两腿往下合。 他向上撞击时,拉她深深地套在上,头直直地戳口,发出“啵啵”轻响。 “不、不要了……” 身体最柔的地方被顶撞,猛烈的快如水般涌来,他每干一下,她眼前闪过一道绚丽的白光。 杜窈窈捂嘴哭泣,“啊别……呜呜不要了!” “可以的,窈窈,给我。” 沉阶加重力道,浅出深入,次次击在口外圈的,水沿着茎身沥沥下淌。 杜窈窈挨了几十下受不住,摇头挣扎,双腿哀哀地半空中蹬,镜中倒映出一道道妖娆的弧线。 “窈窈。” 沉阶死死地控住她的身子,头猛地叩开口,狠狠地进去。 “啊啊啊——” 杜窈窈被入得魂飞魄散,咬着他不住发抖,“呜呜……啊要、要了……” 沉阶拔出,再次重重地进去,命令道:“出来!” 连声音没来得及发出,她剧烈搐几下,合处溅出大片水花。 沉阶向前两步,抬高她的股,水“噗噗”地在镜面上。 妆台淋得尽是水。 杜窈窈已管不了那么多,她瘫在沉阶怀里,如小死一回泪息。 沉阶瞧她这模样,便知她是懵了,把人放在妆台,后入猛捣几下,“滋滋”地在腔深处。 杜窈窈尚在余韵,被这强劲有力的体打得一阵酥麻,哆哆嗦嗦涌出一股热。 短暂的空白中,她透过模糊镜面,看到自己高失神的脸。 鬓发散,脸泪痕,微张的小嘴挂着一缕靡的口涎。 像极片里被男人当做工具还得罢不能的无脑女人。 “哇”地一声,她备羞辱地哭出声来。 沉阶一看把人狠了,连忙拔出,一把横抱起她裹到上。 “怎么了,窈窈?” 杜窈窈捂着脸伤心地哭。 沉阶知今晚玩得过分了,拉开她的手轻声道:“不丑,不丑,窈窈好看。”他亲她眼角泪珠,“高的时候最好看。” 杜窈窈泪蒙蒙地瞪他一眼,咬噎,“骗人!” 沉阶耐心哄着,“你是我的女人,看你舒服,我只有的成就。”同反问她,“我是你的夫君,你把我夹了心里不足吗?” 不足,杜窈窈心里答。 她眨眨眼,觉得自个有些矫情。沉阶有S属,喜玩稀奇古怪的,她太墨守陈规,不能全身心放任自己接纳望。 “我要睡觉了。”她催促。 “窈窈,”沉阶拉她的手触碰下体,一硬炙如铁,他理论道,“你到叁次,我一次,晚上我可怎么睡得着?” 在事上他不能吃一点亏,杜窈窈噘嘴,“那你要怎么样?” “再给我一次,窈窈。”沉阶覆她身上,抵住腿心。 “怎么喂,你都不……”杜窈窈蹙眉抱怨。 沉阶分开她的腿,缓缓送入,“再喂一次,今晚就了。” “涨啊……” “我轻轻的。” 他说轻轻的,果真动作轻,九次到花心,杜窈窈没品着滋味他倏地拔出,得中饥渴水,再狠厉一下撞入。 快刚升腾,又开始轻慢送,磨得她难耐,在她最最时再给一记甜头。 如此反复,杜窈窈快被他折磨疯了。 九浅一深的髓,他真是准准地拿捏了。 “呜呜……”她扭着股往上套,娇媚呻,“要……要啊!” “要什么?”她要吃尽,他不给完,一本正经地,“说了今晚轻轻的。” 杜窈窈用力他,花心得难受,渴求道:“我,老公我,窈窈要重重的……” 沉阶她双,问:“下次高还哭不哭?”不是哭,是羞哭。 杜窈窈体内像燃着火,耳朵嗡嗡的,本听不进他说什么。 敷衍应道:“不哭不哭,给我给我啊!” “给你!” 沉阶猛力顶入,杜窈窈细颈仰起,他按住她的发狠冲刺,她抱紧他的脖子,啊啊哭叫着一如注。 再次灌小腹,沉阶迸在她深处。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