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嗯?” 手腕处传来一阵热,岑冬转头疑惑地看着他。 周旭东看向一家女装店,向她示意,沉声道:“给你买条子吧。” 岑冬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拉进了店里,导购员立马了上来,热情地问她需要什么。 “有子吗?帮她找一条合适的子。” “没问题。”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顾客,导购员二话不说,在询问了岑冬的尺码之后,一分钟不到就找了一条子。 “去试试?”周旭东拿给她。 岑冬也不客气,接过来进了试衣间。 那是一条紧身的喇叭牛仔,她穿着刚刚合适,出了试衣间导购员嘴巴一刻不停地开始夸赞她。 岑冬从小到大阿谀奉承的话听得多了,到是早已习惯,视线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问他:“好看吗?” 他点了点头,“好看。”又冲服务员道:“那条裙子再试试呢。” 服务员马上拿出一条墨绿的扎染吊带裙,裙身是一朵朵绽开的白玉兰花。 岑冬脸疑惑的看向他。 “你试试吧,我觉得你穿上应该会很好看。” 裙尾不大,一路往上收到了,像是刚刚好量着她的完成的一样。她背着手拉拉链,拉了好半天,手都酸了,仍旧卡在半中央毫无所动。 “你好,麻烦帮我拉一下拉链。”她冲着门外道。 原本是对外面的导购员说的,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他。 周旭东一抬眼,和镜子里她的视线对上,心里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沉声道:“我来吧。” 镜子里的她肩颈白皙,几缕碎发散落垂下来,刚好在颈窝处。 “你怎么进来了?”她明知故问。 “你说帮你拉拉链啊。”他答非所问。 试衣间狭小闭,一瞬间连空气通都慢了下来,暧昧而缓慢。 岑冬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有趣了起来。 她嘴角一弯,视线凝在镜中他的那双眼上,“哥哥,那你替我拉上去啊。” 两人挨得极近,她听见他忽然重的呼声,身后是他粝的大手,小小的拉头在他的指尖下一秒就像是要粉碎。 周旭东睨了镜子里的她一眼,“不拉了。” “嗯?”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下子翻过来抵在墙上,随着两人的动作,原本没有拉上的拉链一下子划的更开,前的裙子散开,半只就这么跳了出来,圆润的头在试衣间明晃晃的灯下随着呼起伏着?。 “你没穿罩?”他低声音问她。 岑冬嘴角一弯,双臂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大夏天的谁想穿这么热的东西啊。” 周旭东太的青筋跳了一下,声音低哑:“又来勾引我?” 岑冬粲然一笑,“不是哥哥你主动进来的吗?” 玉就在眼前跳动着,周旭东被它刺的眼神发暗,想也没想,一手握住。 “轻点哥哥。”岑冬嗔怪道。 尖小巧立,他先是了两下,似不过瘾,低下头含住尖儿,。 夏炎热滚烫,不少人进商场避暑乘凉,隔着一道布帘,能听见外边来来回回的过路人。 嘈杂的人声充斥耳廓,还有他低头的啧啧,所有的孔仿佛都舒张开,身下泥泞不堪。 周旭东仿佛察觉到她的难耐,开裙底一角蹲下去。 岑冬愣了一下,想要用手把他的脑袋推开,“脏。” 周旭东头也不抬,埋进去,舌头在泥泞之地开疆扩土。 舌尖灵巧地剥开,找到那粒小小的蒂,碾,,然后连忘返,直指花心,舔舐。 他攻城掠地,不留半分退路给她。任由她贴着自己阵阵发颤,用残破而颤抖的话语唤他。 “岑冬。”在阵阵涌将要把她淹没之际,他忽然出声。 “嗯?”没来由的停顿让她神匮乏,糟糟懵懵的不管不顾,只是按着他的头想让那舌头长一点,再长一点,到底是要能把她捅穿了去才最好。 “你转过头看看呢,你看看,我就继续。” 岑冬仿佛像是一个傀儡机器人,周遭的一切都失了音,她只能听见他蛊惑的话语。 她僵硬地转过头,看见试衣镜里面的自己。 衣衫半解,玉,打了的发粘在她的脖颈处。而她的身下,有一个衣衫整洁的男人半跪着,把她舔舐的水殆尽。 “呜呜...”她不管不顾,像得了失心疯,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身上,“哥哥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周旭东嘴角半弯。 都这时候了还知道讨好他,叫他哥哥。 他伸手,了她圆润的股,像是奖励般,开口道:“那你要一直盯着噢,你现在的样子,在这方寸之地,被我哭的样子。” 岑冬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阵阵呜咽回答他。 皮肤上有水,是汗,是炎热。 身下有水,是暖,是颤栗。 身与心,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败给了这个男人。 两人整理好衣衫,气氛在这一瞬间尴尬而暧昧。 刚刚经历过高的岑冬,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 周旭东盯着此刻她乖巧的模样,鬼使神差般的开口问她:岑冬你过我吗?” 这个问题让岑冬微微愣神,然后她弯下嘴角,抬头回应他。 “。” 这样的坦坦让他心尖一颤。 他沉默,尔后听见她反问道:“那你呢?过我吗?” 过吗? 他好像没有资格再去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一瞬间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问她这样的问题,还好布帘外小茹的声音在那一刻解救了他。 他逃命般的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岑冬出来的时候,导购员刚好带着小茹从洗手间出来。 可能是吃了冰淇淋肚子不舒服,小茹闹着说想上厕所,周旭东想着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进女厕所,只得拜托导购员带她去了。 那条裙子她穿着也好看,周旭东将子和裙子一起付了钱,两人拉着小茹的手往外走,谁都没说话。 下午四五点的太,褪去了灼热,显得稍许温柔。橙黄的薄云照亮了大半个天地。 人间敞亮,人心难测。 叁个人坐上摩托,朝着村里驶去,好像都忘记了要买头盔的事情。 到家的时候,周琴和余强还没有回来,周旭东让她们俩玩着,自己去了厨房准备做晚饭。 岑冬带着小茹先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又帮她吹干了头,小姑娘半躺在上抱着HelloKitty不释手。 岑冬问她今天开心吗? 小茹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一个劲儿的猛点头。 末了,忽然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噢。” “嗯?”岑冬觉得这小不点真可,七八岁的小孩子有知道什么秘密呢? 她了她刚吹干的小卷,又捏了捏她白的大脸盘子,“你说呀。” 小茹瞅了瞅闭的房间门,低声音道:“你要保证不能不能告诉我舅舅喔!” 岑冬莞尔,伸出右手勾起小拇指,“我们拉勾吧,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说了秘密我就是小狗。” 小姑娘这才放心,悄悄咪咪地凑到她的耳边。 “东姐姐,我舅舅他喜你。” 舅舅这两个字一出来,岑冬仿佛有某种预般,心下一滞,血在一瞬倒,充斥大脑,一股热涌进眼眶。 “嗯?你怎么会知道呢?” 她咽下心底的那一瞬莫名上涌的气,努力的保持自己声音的镇定,却依稀能听见话里不可闻的颤抖。 “因为今天东姐姐你换衣服出来的时候,我舅舅看你的眼神和你看他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噢,都是亮晶晶的。” “而且,”小姑娘指了指她身上新买的裙子,继续道:“你去换这条裙子的时候,我问舅舅'东姐姐会成为我的新舅妈吗?'” “嗯?”岑冬没想到七八岁小孩子的问题这么的直白。 小茹摇了摇小脑袋,有点不高兴,“你们大人总是以为我们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我之前问妈妈为什么舅舅不带舅妈回家,我妈妈说舅妈出去玩了。” “但是我知道,一个人怎么会一直在外边玩呢。我知道舅妈是生病死了,所以我舅舅现在变成了寡妇。” 岑冬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摇了摇头纠正她,“不对,你舅舅是鳏夫。” “鳏夫?什么是鳏夫?我怎么只听见过寡妇这个词呢?”小茹歪着脑袋回想。 想了半天,大概是脑中对“鳏夫”这个词确实没有印象,索放弃了继续同她说:“反正我问了舅舅那个问题,舅舅只是摇着脑袋跟我说'小不点,你懂什么懂?'” 小茹说到这,叹了一口气,“他又说我不懂。” “但是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喜一个人不就是想把她娶回家吗?就像班里的小勇,他每天都告诉我说他喜我,总有一天要把我娶回家......” 说到这儿,她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滴溜溜地在岑冬身上转溜。 “冬姐姐,你刚刚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吧?” 岑冬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刮了刮她的鼻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听见。” 她想了想,小不点的脑袋:“谢谢你告诉姐姐这个秘密,你自己先玩一会儿好不好,姐姐下楼看看你舅舅做饭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好。”小茹乖乖地抱着HelloKitty一个人玩去了。 岑冬从小姑娘的房间出来,走到楼梯口,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阵触动。 小姑娘没骗他,这还真是一个秘密。 这些天他的吻,他的试探、他的挑逗、他模棱两可的话语,好像在这一刹那有了原迹可循。 她也曾想过原由,但总是在下一秒又将自己全盘否定。 未经证实的希望不过只是一场幻想罢了。 所以下午在炎热的试衣间内,她才会有勇气反问他。 如今她站在红绳这头努力走了这么远,终于找到了头。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