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搭配Lungley的In?Flames食用更佳。) 二十叁 池水清澈透亮,浇夏夜的闷热,溅起一大片水花。 这动静再一次惊醒了大黄狗,朝着这边一连狂吠了好几声。 “个背时砍脑壳的傻狗,大半夜的不睡觉,一直叫叫叫,改天硬是要把他拿来炖了吃了。” 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让它闭了嘴,缩着脑袋又趴回门边上,乖乖地闭上眼睛。 这边两人躺在水渠里,一上一下,岑冬躺在周旭东的怀里,他的手护着她。 水渠清浅,但溅起的水花仍旧将两人淋了个透彻,从上到下,周旭东觉到自己背部一片凉意。 身下是她柔软的身子,在所见即是深灰的世界里,她的双眼像这夜里唯一的星光。 她凝视着他,周旭东被这炽热的视线追随着,他偏不开头,只能硬着头皮看上去。 四目相对,她眼里有浅淡的笑意。 “周旭东。”她在他的耳边唤他的名字,“你看。” “你刚刚说不可能。”她顿了一下,又笑,伸手去摸他子里的肿,“可是现在你正抵着我呢。” 她受到随着这句话落下,他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 她的手冰凉,淋淋的,覆上去的时候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舒适,周旭东眼神落下来,晦暗不明。 他将眼神移开,不再去看她,视线落在水渠里被月光照得发白的中央。 周旭东努力抑着自己的身体里的某种冲动,望和理智撕扯着他,大脑在一瞬间也一片空白。 周旭东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个女人。 她的眼角眉梢都是万种风情,一颦一笑之间,都能轻易地让人失了魂,更何况她一直这样锲而不舍的勾引他。 一个漂亮女人什么时候最动人? 在她费尽心思想要把一个男人骗上的时候。 岑冬漂亮,但完美的外壳下,是一颗快要腐烂的心。 有缺陷的东西,往往是最容易让人心之向往的。 黑夜像,一点一点的,将他的理智舔舐干净。 就这样吧,他想。 让他沉溺在她的罪恶里,一起下地狱吧。 他早已该下地狱了,他只是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周旭东闭上眼,一秒后又睁开。 他的眼里有她看不懂的决绝,晦暗的,充涩意。她受到他微微地颤抖,似乎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了。 岑冬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凑上去,轻声道:“吻我。” 云层厚重,月亮忽明忽暗,像她的眼,掉进他心里去。 周旭东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顺着本能,他的,勾住她的,柔软滚烫。 先还是温柔的舔咬,后来不知为何发了疯一般,他的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飓风袭来般,将空气尽数没。 他像是在发,又像是在惩罚,是她,还是他自己,不得而知。 岑冬被他咬得发疼,轻嗯一声,仰着脖子想要挣开,却被他一只大手扯了回来。 他的眼里很冷漠,仿佛在看一件毫无生气的艺术品,岑冬此刻觉得他陌生极了。 周旭东低头在她的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听见她吃痛地低,神漠然,只是看着她。 “怎么,想逃了?”他偏头去咬她的耳垂,声音低沉的可怕。 手从下往上,起纱一样的裙摆,一直到大腿深处,他滚烫的手带裹挟着冰凉的溪水,所到之处留下一片水痕。 “我还没做什么呢,你躲什么?”依旧是冷漠,他看着她,眼神冰冷的像身下的水。 剥开内,破开,食指直捣中心。 岑冬弯着身,忍不住颤抖,却将指尖送的更深入了些。 淋淋的包裹着他,壁口狭窄温柔,一层又一层,紧缩着。 周旭东将食指蜷起来,狠狠地动,刮擦。 手指来来回回从到蒂,捏、捻磨,有电从大脑一直蔓延到全身。 四肢逐渐麻痹,像是被悬在空中,心也吊起来,落不着地。 她半眯着眼,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低着头,汗水一滴一滴的从额头掉落,太有青筋暴,眉眼翳。 周旭东的手指糙,厚厚的老茧擦过她大腿娇的皮肤,食指和拇指捏住蒂,来回捻磨,指甲刮过,大脑有黑白画面一闪而过。 她环住他宽厚的臂膀,双手将他抱得更紧,死咬住,抵住身下的溃。 察觉到她的抵抗,他用左手捏住她娇的下巴。 “叫出来。”他命令她,眼神晦暗,声音沙哑如破钟。 岑冬看着现在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他依旧高大而内敛,但此刻却像另一个人,带着狠狠的恶意,像是要看尽她的不堪和狈。 她偏过头,不想去看他眼底的嘲。 这不是他。 他应该是温柔极了的。 在无暇顾及的分秒之间,她脑子里还能分出神来想到他温柔的眉眼。 水渠里铺了泥土卵石,软的硬的,她陷进去,又被僵硬抵住,后背生疼,但抵不过此刻他眼神里的不屑。 曾几何时,他是她的阶下囚,而如今,她是他的身下傀。 岑冬撇开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怒了周旭东。 他哑着嗓子出声,“你不是一直想要我你吗?”他看着她,双目通红,手上下了狠劲儿,快要将他她的肩膀碎。 “那你现在就好好的看着。”他俯下身咬住她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狠戾,“看着我是怎么你的。” 他眼底藏着漆黑的夜,下一秒,大手拔下她早已透的内,拉开拉链,连子也没。 岑冬都还没来得及看清他下身的模样,他就这样直地冲门而入。 涨,痛。 这是她的第一受。 甬道在进入的那一瞬间紧缩。 “艹。” 周旭东身子抖了一下,低骂一声,狠狠在她的上咬了一口。 “给老子打开。” 他被她夹得紧,像是呜咽,从喉咙里喊出来,声音低的像天边即将到来的沉闷暗雷。 他也在颤抖,差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快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像是忽然释放了自己的天,在此刻的中,一点又一点的,将她噬。 岑冬不语,依旧是咬着,他的汗水落在她身上,顺着脖颈滑入丘壑。 月芒清冷刺眼,万籁俱寂,她听见他冷笑一声。 “呵,装什么贞洁烈女。”他撑起身子,仰着下巴,一字又一句,打碎她,“当初勾引我的时候不是的吗?” 一个男人想要在上报复一个女人的时候,是最狠最烈的。 于是下身一个入,直至灵魂。 这一刻,他要让她俯首称臣。 岑冬终于还是抵不住他的来势汹汹,在黑暗中一步步地臣服于他的挑逗,他的横冲猛撞,他的炙热和滚烫。 这个男人,狠起来,顷刻间便可以让她溃不成军。 周旭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颤抖,呻,内心深处滋生一股奇异的足。 男人是不是生来就有一股征服,此刻的他,是她的世界里唯一主宰的神。 头顶是青黑夜,身下是清澈水渠。在天与地之间,万物静默,他们在这方寸之地,在咫尺的黑暗与息之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海里叫嚣着。 脑海里有烟花绽开,漫天都是五颜六的黑,岑冬睁不开眼,只能听见彼此急促的息,还有合处的啧啧水声。 浪拍打着白砂,在凛冽的黑中,奔腾汹涌,一浪高过一浪,下一秒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昏死过去。 冰冷的水,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终于在光渐显的时候,才悄然褪去。 周旭东闷哼一声,还来不及退出,粘稠而滚烫的便尽数没入她的甬道,仿佛要将她烧穿了。 岑冬死死地抱着他,受到他一阵又阵的搐,最后瘫软趴在她身上。 天际尽头泛着白光,不知不觉中,已快天亮。 溪水充凉意,微微漾,洗刷污渍汗迹,岑冬浑身酸软,像一滩融化了的雪水。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这让她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充盈和安全。 耳边有细细鸟语,清泉淌,飒飒风声。 池塘尽头有絮絮低语,随风而来。 “艹,我说我不去嘛,你非要把我拉起切,这盘遭安逸了叁,老子儿都要输了。”有村民从那头过来,嘴上骂骂咧咧。 “打麻将嘛,输输赢赢正常得很,下次嬴回来就是嘛。”同行的人安他。 农村人娱乐少,偶尔晚上约上几人几局麻将,来来回回便已是翌清晨。 他们的谈话声不大不小,在尚未完全清醒的城里,清晰地穿过水渠里两人的耳朵里。 岑冬觉到男人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 “艹。”他低嗓音骂了一句。 她忍不住轻笑一声。 那人剜她一眼,还不等他张口说话,就听到那边两人的谈话。 “胖子,你刚刚听到声音没得?”一人问。 “啥子声音。” “一个女人的笑声。” 胖子屏息,四处瞅了瞅,浓稠的黑还未全部散开,四下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句零散的蛙鸣。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两人越走越近,一阵微风吹过,树梢上原本栖息的鸟,扇动着翅膀扑哧扑哧地从他们身边飞过。 “艹,吓死老子了。”胖子骂了一句。 他们俩的脚边上,水渠静悄悄的,溪水从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间过。 周旭东屏着呼,将头埋在岑冬的颈窝处,一直到那两人走远,他才舒了一口气。 岑冬又是一阵低笑,他抬起头来看她。 她的脸上有后的痕迹,一片红。 他盯着她。 他的身上有的汗水,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仰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周旭东,你我了。” 她像是咬着在说话,每一个字在一起,是呻,是模糊。 但落在他耳边,听得真切。 视线从他的脸上滑下去,落到两人的合处。 她一字一句,“你还在我的身体里。” 艹。 他咬了咬后槽牙。 这个女人真他妈的不长记。 (他们俩终于doi了,喜大普奔,老周终于男人了一把。) 追-更:lazhaiwu (woo14)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