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错愕之际,阿鹰兄轻轻开了口: 「他才是始作俑者,介入了天地之战的人。」 「这不可能,我之前的计算出来的结果是紂王。」 墨尘皱眉打断了阿鹰兄的话,对啊,我可也是亲眼看到墨尘收集了老半天数据,最后推算出数据的异常处,倒是阿鹰兄被墨尘当面质疑仍是面不改,连目光也没斜过半分,只是定定地看着那在地上挣扎的男子: 「你没察觉,很简单。因为你是资优生,而我不是。」说到这他顿了顿,他霍地又按下一个键,在那男人痛苦哀号之时,他扬声说了五个字: 「我是个骇客。」 墨尘显然也被阿鹰兄震住了,可阿鹰兄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淡淡说道: 「而他是个病毒。」阿鹰兄那句话砸下来瞬间令所有人没了声响,我却在阿鹰兄的眼中读到了一丝动摇,「又刚好,那个病毒是我做的。」 等一下,这甚么情形?! 我想要大吼出不可能,但脑子却突然回想起之前和阿鹰兄聊天的时候,这傢伙以前好像有说过,他做过一个病毒放到网路上,到现在还没有人破解过;那个病毒,不会刚好就是这个病毒吧? 「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跑到这里来作。」 阿鹰兄淡淡地对那倒在地上的男子道,语气间藏着一丝别人察觉不到的无奈伤,我突然可以理解阿鹰兄此刻的心情--彷彿要亲手掐去自己小孩的哀伤。 「我也只是想找一个地方好好活着。」 那男人坐了起来,略低着头对阿鹰兄说了句,却令阿鹰兄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在那么一秒的时间,那男人伸手掏出了个东西,完全不给眾人反应时间直接按了下去,一道金光猛地闪过,当阿鹰兄意识到不对往前扑过之时,那男人已然咻地一声失了踪影,只一句话回盪在大殿中-- 「对不起了,我还不想死。」 阿鹰兄听见那话脸一变,迅速地掏出屏幕打了些甚么,却在下一刻没了动作。 「怎么了?」 我紧张的走到阿鹰兄身侧,晃了下他的身子,现在的阿鹰兄脸太难看,真的有辱他面瘫的形象啊。 「他为自己加了三层保护,更改了啟动程序,打算将劈天世界对外连结完全锁起来。」 「换句话说,就是那傢伙要真正统治这地方?」 我帮阿鹰兄加了句,得到了他肯定的答案。也是,如果那病毒不想被人类消灭的话,这是最好的方法,没了人类的阻饶,以那病毒的实力,想在劈天世界里干甚么就干甚么,这应该也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吧?从游戏初期就潜伏其中,利用npc寻找文王的魂魄,挑起各种族间的纷争,最后再控制紂王将玩家打得落花水……等等,那么文王的记忆应该也是他抹去的吧?我记得以劈天的剧情,文王不应该出现在那水潭中才对啊。 「所以说,文王的记忆碎片应该也在他手上了?」 阿鹰兄迅速的在屏幕上作了下,似是寻到了什么东西,朝我点了头道: 「他想抹去文王的存在,杀了文王后取了他的记忆,然而文王的魂魄却意外被封在异时空,要不是你刚好触发了传送阵,文王便不再存在。」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找到那傢伙,做掉他,拿回文王的记忆,取回世界的平衡?」 我略为分析了下,发现这是我们唯一可以走的路,可阿鹰兄的脸依旧很难看,似是犹疑了下,他才小声道: 「不容易,我为他写的保护程式太过强大,用在劈天世界中就是……ss等级的关卡。而啟动时间,只需要一天。」 喔不,我发现我突然很想敲打阿鹰兄,这傢伙没事把自己的病毒写的那么强大干嘛啊?想死我们啊。 傲视群雄的沙漠之鹰此刻在我眼前低着脑袋,那侷促的模样害我有点想笑,说真的,我又不会打他,顶多就是拿小雷球炸炸他而已嘛,这傢伙到底在紧张甚么啦。 「那如果,我把阿乖他们也叫来有赢的机会吗?」 「也许可以。」 阿鹰兄终于抬头看我了,但眼中还是带着的不确定,我秒懂他眼中的迟疑,嘿对,现在这情形阿乖那些npc本没办法杀进来,但是,谁要他们自己走进来了? 我从怀中掏出了张纸,上方画着个复杂的魔法阵,随手丢到地上,掏出阿鹰兄的匕首、深深口气,霍地一把割了下去,在血冒出之时、我将之滴到了魔法阵上,刺眼的七彩光霎时闪了起来。 「啊靠,蝎子你不过就是割个手指头,干嘛得一副要掛了的样子?」 小晴的该该声刚响起,下一刻就被我一颗雷球封了喉,在大伙儿的注视下,那光又更亮了些,最后猛地一道强光闪过,反闭眼再张开,五条人影出现在眾人的视野中。 我还不及开口,衣角就被人扯了住,低头发现是张緻的面瘫脸,我望着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而金发正太哪吒就这么站在后面、愣愣地盯着龙王三公主瞧,嘖,不要突然在我面前演偶像剧啊。 「蝎子。」 文王依旧对我笑的温和,我顺着望过去,发现除了他之外、小白哥和伯邑考大大也来了。由于我和文王间的契约关係,他能随时传送到我身边,但以文王那逆天的能力,最多也只能传送五个人--看来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文王挑选过的最变态npc人选,但怎么小孩就佔了两个?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