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了,安娜殿下。” 面前的人鱼少年俊秀的脸上还带着腼腆的笑意,甚至还有着羞涩的红晕,温柔又不失礼节的抱歉,让人一瞬间有些恍惚,还以为他在廷宴会上一样礼貌又绅士。 艾奎达几乎是有些痴地盯着被那块打磨光滑的翡翠撑开的嫣红口,花瓣被可怜兮兮地挤成两瓣,不时有着粘稠的透明从那颜漂亮的翠绿翡翠的尾端滴落。 好想吃…… 茎已经违背主人的意志高高起,几乎是涨得发痛,头处的小孔出的透明前列腺几乎快要把整长的茎填了,鼓鼓囊囊的两颗囊袋也是涨得不得了,想要入释放积已久的白浊。 单单只是释放过一次、还是在那种几乎可以称为幻境里的极品小里面释放的情况下,就算是再不自渎稍微缓解一下,快变成痛了,他也不愿意稍微动一下,因为现在他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艾奎达一直都是非常听话的乖孩子,大哥说了只要安娜殿下能够做好扩张,以后就算是他们七兄弟一起上的话也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哪像是现在,只是简单了几下就被灼热的高搞得快要力了。 等待、等待、等待,忍耐、忍耐、忍耐。 就可以得到最为甜美的果实存在了。 尤其是现在,他最喜的珍珠就可以稍微的取代一下自己过度的望,进入那甜美的幻境中,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不释手把玩着的珠子们能够跟安娜殿下有着如此亲密的接触带来的神快就足够让他稍微足一下了。 光滑的翡翠已经被少女温暖的捂暖了,拔出来的时候还有着类似于酒开瓶的“啵唧”声,下又秽。 安娜只来得及稍微了一口气,就被不传来的巨大的空虚折磨得有些涣散了,被拔出来的东西就像是一个可怕的情开关,直接将自己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只剩下想要被的恐怖求。 好想被、好想被亲吻、好想被玩、好想被…… 漆黑的眼神有些涣散,她甚至想要扭动着乏力的肢来引异的关注。 而饥渴的花简直就像是不知廉一样下了艾奎达刚刚放在口的第一颗大珍珠,内里的媚开始动,希望能够得到同样的被填的待遇。 疼痛来袭于第六颗珠子,被情几乎摧毁的理智慢慢被这种缓慢的痛苦渐渐重建,安娜甚至有点庆幸自己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刚刚想要说出口的言语简直就像是不知廉的放浪野兽一样,不过,现在她的情况也跟野兽差不多,只是那点点的羞心还是为自己的放浪言语到恐怖。 小被圆润的珠子几乎涨开到极限了,身体已经无法再次承受如此巨大的迫,涨带来的快已经渐渐朝着痛慢慢过度,安娜几乎是想要急切逃跑一般拼尽了全力扭动着疲软的肢朝后离开。 不进去了……已经到了极限了。 但是那双温暖的、没有任何茧子存在的细腻手指的主人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小小挣扎,半在外面的第六颗珠子还是被推了进去,温柔又坚定的声音响起: “安娜殿下不要动哦,要是等会伤到你了我会很自责的,其实我也不想看见安娜殿下这么痛苦又想要逃离的表情,但是不这么做的话以后安娜殿下会更难受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明……” “而且,安娜殿下的这里很贪心的,虽然现在安娜殿下看起来承受不了的样子,不过我要是接着继续的话,安娜殿下一定会继续吃下去的,要不要赌一把?” 无法出声的安娜简直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疯狂摇头表示抗拒。 不要不要不要。 但是看起来纯良又温柔的少年又拿起了一颗圆润的珍珠,指节轻轻用力,在已经被珠子撑开的漂亮粉的花口推送着,珠子跟珠子之间发生的轻微的碰撞声在黏糊糊的水存在的情况下几乎听不太清,但是那清脆的珠子碰撞声却像是突然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安娜几乎是弓起,极度的不安让身体的控制权暂时回到了主人的手里,她几乎是有些急切地、不管不顾现在自己的姿态是多么的羞,纤细的手指推开了那颗珠子。 “啊,原来安娜殿下还有力气啊,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歉意的清朗少年声音响起的同时,安娜就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少年轻而易举地用一只手就遏制住了所有的行动,努力活动的大腿也被少年清瘦但绝对有着制力量的躯体牢牢锢着,她再一次回到了刚刚的无能为力的模样,甚至于还要糟糕。 安娜要被得快要哭出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是很快那点水分也被艾奎达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但是柔软的舌头触始终没有从眼周离开。 “泪水……也是一样的甜美。” 听到这近乎实质过于痴的喃喃自语,安娜简直就像是要被彻底击溃了,她这时候才总算是有点后悔,不应该那么快就答应了那个条件,相较于实打实的、肢体,这种过度痴的不正常行为才能够真正勾起自己的不安。 无法说话,无法求饶,肢体被完全制,什么也干不了,也无法睁开眼睛。 下半身传来的情更加深刻了,尤其是艾奎达拿着第七颗珠子,用那光滑冰凉的触开始抚着口上方的蒂所带来的刺几乎就像是在身体里绽放了硕大的烟花一样将苦闷炸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各种意义不明的线条与颜。 第七颗珠子就是在这个自己彻底放松的时候推进来的,刚刚的小高又出了一大波,粘稠又情。 借着粘的润滑,第七颗珠子缓慢又深刻地开始占领着少女的,试图在已经开拓完全的地方得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好漂亮……” 艾奎达喃喃自语,呼袭来的热气全都吹进了已经被得当当的口,一点点小动作都足够让安娜觉得一直绷紧的那弦断掉了。 痛苦开始慢慢朝着快前进,身体又开始变得奇怪了。 大腿内侧又开始痉挛着,一波又一波密集的电信号传递到大脑中,简直就像是身处高地狱中。 甚至于当有人开始慢慢地从自己身体里拿出那些几乎填了所有空隙珠子的时候,她竟然第一反应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生出了不舍之心。 身体永远是最诚实,里面的媚简直可以用依依不舍形容,努力附着那些用来装饰的圆润珍珠。 在自己身体里游走、取出珠子们的是非常冰凉的手指,几乎带着能够将身体血都能够凝固的寒意,但在没有了珠子的填之后,几乎是饥渴地住了那三手指。 拔出来的“噗叽”声传进耳朵鼓膜里几乎没有让安娜觉得有任何羞的情绪了。 她现在甚至希望下一步能够有着男真正的器填体内的空虚,她想要活生生的、能够受到错的青筋、形状丑陋、着透明前列腺的火热茎彻底侵犯自己。 腿心里的里没有任何东西存在了,纤细的双腿紧紧在一起,夹着腿,肢也开始不知名地扭动着。 一直被抚着的尖上的东西也离开了,现在肿大的殷红尖也需要被亲吻抚。 现在的安娜处于半醉半醒中,她知道自己渴望什么,理智告诉她不能够屈服于这种最原始的望,但是在这个无人的地方、甚至于他们都是自己的未来丈夫的情况下,这种程度的体也不算是过分,甚至于是正常需求,她见过的比自己现状还要靡的场景多的去了,要知道那群混吃等死又有钱的贵族玩起来可要比这还要大。 所以,享受快乐又有什么不正确的吗? 当她渴望已久的茎开始缓慢侵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像是喟叹一样慢慢呼出了一口气,有谁的舌头绕上自己的,冰冷的、炽热的、温暖的手开始在身体上游弋着……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