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涵森洗完澡出来时,张优尔仍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却多了几样东西:手铐,眼罩,铁链,皮鞭,镶铆钉的项圈。 还有一个金属皮革质地的面罩样式的器具。 这个东西乍一看就让他觉得眼,回忆了片刻后,他想起来自己是在哪见过了。 曾经在部队里训练警犬的时候,它们的嘴上会戴着这玩意,叫作止咬器。 郑涵森心头一跳,有股不妙的预。 果然张优尔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点了点那个止咬器:“把这个戴上。” 他走过去,伸手翻了翻那个冰冷又莫名情的器具:“这是狗戴的……” “对啊。”张优尔歪了歪头,理所当然道:“你不是说了要做我的狗吗?” 郑涵森:“……” 他很难形容此刻的受,屈辱,羞,被耍的恼怒,以及……某种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兴奋。 做她的狗,原来是要这样吗? 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他默默地戴上了那个止咬器,用来固定的绑带扣死在脑后。“咔”的一声,作为人的尊严和伦常仿佛也随着这个声音一下子消失殆尽。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卑劣的本能望。 她嘉奖般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把他的手背到后面拷了起来,接着又让他跪下,给他戴上了项圈,连上了锁链,然后一把拽到了自己眼前,这才意点点头:“乖狗狗。” 郑涵森此刻浑身赤着,紧绷起伏的肌,虬结爆发的青筋,叮当作响的铁链和手铐声,以及浑浊暗沉的桃花眼下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冷硬面罩,无不散发着令人口干舌燥的情荷尔蒙。 看上去真就像一只凶猛狠戾却又被锢着,只能蛰伏低嚎的恶兽。 他沉沉呼着,脑子里已是空空如也,只渴求着她的抚与垂怜。可她的手却只拽着那条链子,再不肯给予他半分抚。 面罩是金属笼款式,不妨碍说话,于是他哼唧着出了声:“姐……” 张优尔神情一冷,拿起皮鞭照着他的口就了下去。“啪”的一声,郑涵森猝不及防就叫了出来,其实这于他的体来说倒不算多痛,主要是兴奋的。 “叫错了。”张优尔道:“你是一只狗,该叫我什么?”说着她又使劲拽了拽狗链,郑涵森脑袋都被拽到了她脚边。 他却更兴奋了,着气回答道:“主人,我该叫你主人……” “这还差不多。”张优尔笑着又摸了摸他的头。 郑涵森晃了晃脑袋,颇有些不适:“主人,可不可以把我嘴上这玩意儿下来?” “为什么?” 他看着她白净清丽的脸,急剧地咽着口水:“我想,我想舔……不是,我想伺候主人,让主人舒服。” 张优尔似笑非笑地垂眸,看到了他间已直直竖起的狰狞器,嘲讽道:“我看你是想自己舒服吧?还什么都没做就发情成这样了,”她眼神转而冰冷:“真是只下的公狗。该打。” 说着她一挥手,又是连着几鞭落下,直冲郑涵森间,他避之不及,被打得浑身震颤,呻中终于带了几分痛苦:“别……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主人!” 张优尔打累了才停手,而郑涵森也半真半假地缩在地上嘶嘶气。之所以说半真半假,是因为他下身那玩意还直地翘着,甚至出了水。很明显,他从中受到的痛苦,并不及快乐多。 他甚至享受起了这种状态。 或许,她是真的想要一只狗,一只不会伤害她,只会嗷嗷叫着恬不知地对她口水的狗。 一只任她玩蹂躏也仍奉她为神明,对她摇尾乞怜的狗。 他愿意做那只狗。 他跪行到她脚边,收敛着快要涌而出的热渴求,温顺又乖巧地用头挨着她的膝盖,呼出口的气息都是滚烫的:“主人,都是狗狗的错,但,但狗狗控制不住呢……” 他跪着直起身,着肿的头亵又小心翼翼地蹭她的小腿肚,眼都是哀求和讨好:“所以别再罚狗狗了,可怜可怜狗狗吧,主人,求你了……” 张优尔斜眼看着他,没有表示抗拒,只问道:“那你想怎样?” 郑涵森舔了舔:“狗狗渴了,想喝……主人的……”他顿了顿,又哼哼哧哧起来:“让狗狗舔一舔吧……” 张优尔想了想,竟点头答应了:“好。”说着她就伸手帮他摘下了止咬器。 郑涵森高兴了,又往背后示意了一下,想要让她把手铐也解开,然而她却摇了摇头:“不许用手。” “要是得不舒服,还得罚。”她冷冷地下达指令,随即掉内,拽动着狗链让他往前一倾,他整张脸就凑近了她的腿间,以一种被反铐着的跪姿,仿佛一个用来取乐的物件般,屈辱极了。 可他却开心得快要爆炸,一闻到那股悉的惑的味道,他就瞬间失去了理智,像多年前每个与她痴的夜晚那般,埋进她的花卖力地舔着。 而此时张优尔手边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又是许慎打来的。 她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伸手过去点了点,拒接了电话。不一会,手机又亮了,这回是一条信息。 许慎:「我来。」 张优尔由衷地笑了,随后她仰起头闭上眼,受着身下一波又一波的温热舒,放肆又快意地呻起来。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