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相接的那一刻,许慎只觉整颗心都要蹦出来了,五都被隔绝了一瞬似的,完全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受。 等意识稍稍清晰后,他脑子里只回着一个念头:好软,她的,她的舌,真的好软。 情不自的,他也伸出舌头与她勾起来。然而在舌尖品尝到了一丝酒味后,他又清醒了几分。 她喝醉了,她或许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喝醉了…… 他默念着,闭上眼狠下心推开了她,冷声道:“别胡闹。你喝多了,现在很不清醒。”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那条伤腿动作稍有些艰难。张优尔低笑了两声,翻上去轻易地再次制住了他:“那又怎么样?喝多了就不能做吗?” 许慎被这直白的话给震住了,慌道:“你在瞎说什么——” 张优尔用手指抵住了他的,暧昧的笑意中带了点不:“我就是现在很想要啊,又找不到别人。你给我睡一下怎么了?又不要你别的什么。” 许慎顿住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媚脸庞,艰涩道:“你……你的意思是,只是想不走心地,跟我……” 只是想不走心地,跟我逢场作戏一回吗?就像你和外面那些情人之间那样? 张优尔似是理解到了他的未尽之言,点点头理所当然道:“对啊,反正我跟你又没什么情,做起来也更没有负担吧?放心,我绝不会赖上你,也不会要你负责的。” 她信誓旦旦地保证,又伸手摸索到了他的睡衣里,也不经意地在他身上蹭动了几下,低声引道:“你不想试试吗?” 其实平心而论,抛开许慎那副道貌岸然惹人厌憎的做派,张优尔对他的身体还是相当有兴趣的,就算真把他动了滚一回单,倒也不亏。这样一想,她就更多了些兴致,神情举止也更投入了。 而许慎的心一下坠落谷底,只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尤其当她的手伸进了他的,摸到了那处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望时,他瞬间就受到了器在她手心里一跳,又有了活跃的迹象。 他加重了呼,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制止,可是…… 可是她的手,真的好软好,又好会摸啊,随意那么一一捻,他的心都在泛着止不住的瘙。 于是,原本想阻止的手也卸了不少力道,变成了一种拒还。 张优尔笑意更深,低下头舔了他的耳垂一口,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 “哈……”他不低叹出声,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发出这般羞的声音后,又难堪地咬紧了。张优尔受到手里的器竟大了几分。 看来他也不是不行?她心中思索着,又在他耳边用柔媚的声音继续问着:“要吗?嗯?” 不。不要。许慎摇着头,恍惚间竟有些委屈起来。 你又不喜我。 我不想,和你像没有情的兽类那般媾。 可是冷静的脸上却有了裂痕,热已不着痕迹地沁入了他狭长清冷的眼眸中。 理智在抗拒,体却在沉沦。 她下来,酥软的脯毫无空隙地挤在他的膛上。 她的指尖,摸上了他已膨张起来的器顶端,来回碾。 她的,吻上了他的喉结,不住。 忍不了了。他怎么可能忍得了?许慎闭了闭眼,终于自我放弃般,猛地翻身住张优尔,紧紧地抱住了她。 清冷自持的人最终还是沦陷在了望之中。 他埋进她的脖颈间贪婪地汲取着芬芳,手上也箍住她的肢,捏她的。那些曾在监控前窥视意的画面,如今尽数有了实。 这简直太美妙了。他叹着,魂魄都快要飘飞出天际。无师自通地,他动起瘦的,器在她手中蹭动着,越来越硬。 只是用手,都这么的,这么的罢不能了。那如果,能进入到……那该是怎样的销魂呢? 他不着边际地臆想着,脑子已是一团混沌,只凭着原始本能的指引,伸手起了她的裙子,挤进那层轻薄的布料,触摸到了她软的花心。 他低着,心都快要炸裂开,伸出一手指就想要继续往里探索。 ——可是,在摸到那紧窒口的一刹那,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脸。 一张是怨毒憎恶的女人的脸。她在厉声咒骂着。 孽种!怪胎!短命鬼! 你就不该被生下来!你就是个孽障!是恶胎!你身体里都着罪恶肮脏的血!你怎么不赶快去死! 许慎僵住了。 张优尔不解地看着他,伸腿蹭了蹭他的以示催促:“怎么了?” “不……”许慎蓦地一身冷汗,怔怔道:“我不能……” 张优尔还想问什么,却见他骤然起身离,神情仓皇又窘迫:“我想起还有些事没处理,你......先睡吧。”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就踉跄着离开了房间,连拐杖都顾不上拿。 张优尔躺在上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点醉意朦胧的样子。她回想了下他刚才的怪异表现,却又理不出头绪,只好拿起手机给许照怡发了条消息: 「刚试过了。」 过了会那边回道:「怎么样?」 张优尔皱眉思索了一阵,略纠结地打出一行字: 「好像行,又不太行。」 ———————————————————————————————————————— 人夫:老婆我行,我真的行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