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昱青跟在张优尔身后,呼一下比一下急促。他发现她没有带自己去包间,而是直接带到了三楼的那间客房——那间上周他才在里面被她在身下肆意玩的房间。 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于是不停地告诫自己要镇定,要保持冷静,要清醒地察言观,掌控全局。 他即将要迈出成功的第一步了,不能被她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是的,要淡定,要清醒。 可是,她就那样毫无戒备地走在前面,背影秀,发丝勾,散发着一股极淡的靡丽气息,醉了他的眼。 他清醒地看着自己失了神般跟在她身后。 清醒地放纵自己在进门后像一只馋的狗扑向她,把她抱在怀里恨不得一口吃入腹。 在吻上她的那一瞬间,他清醒地告诉自己,应该恨她,可又清醒地发现,他对她有着一种强烈而又扭曲的渴望。 他一面唾弃着自己,一面又忘情地舔吻着她的,在企图撬开她的齿关去勾她的舌头时,他甚至猴急得像个不知的乞丐,带着恳求她施舍的语气含糊呢喃:“老师……老师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可怀中的女人却又吝啬起来,她推开了他,毫不留恋他的怀抱和舌。 她转身走开,坐到那张曾在上面玩过他的上,用脚点了点面前的空地:“过来。” 她的脸仍是平静,仿佛刚才的拥吻只是段昱青一个人的独角戏,他看不透她的心思,只好顺从地走了过去站到她面前。 张优尔又伸手做了个往下的手势:“蹲下。” “啊?”他懵了懵。 “我不喜仰着头跟人说话,很吃力。”张优尔解释道:“或者你坐地上也可以。” “……我不可以坐上吗?”段昱青不解,看向了她身边的位置。 “不可以,你现在还不能上。”张优尔道,话里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 或许是做老师的职业习惯,说话多少带了些发号施令不容置疑的语气,段昱青一时竟也无法反驳,便矮身蹲了下来,仰起脸看她,显得单纯又乖巧。 “你说你喜我,”张优尔缓缓问道:“是只想和我上?还是……” “当然不是!”段昱青连忙否定,又急着表衷情:“我想和你在一起!想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 “哦,也就是说,你愿意当第三者了?” “……嗯。”段昱青脸显出些许屈辱意味,低声回道。他蹲在那低着头像一只生闷气的狗,顿了顿又扬起脖颈不甘道:“反正,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我看你跟你丈夫也不一定能长久……” 张优尔笑了笑:“也是。” 段昱青眼神亮了几分,往她身前凑了凑:“那我……” 她看着他沉思了片刻,伸手摸上他的脸:“好,我答应你。” “以后,就做我的情人吧。”她在他耳边轻声道。 段昱青心跳都似乎停了一拍,属于得胜者的快意足和另一种不知名却更为强烈的狂喜织在一起,充盈了心间。 他还来不及喜形于,却又听女人道:“不过在此之前,先要惩罚一下你。” “惩……罚?”他又懵了。 “虽说刚才你道了歉,我也不至于跟个浅薄的孩子计较。可现在你既然成了我的人,昨天说的那些话就让我,”张优尔淡笑道:“一想起来,总觉得有点不愉快呢。” 段昱青对此无话可说,昨天他确实是急了,又加上一直以来对她怀着的复杂情,那些怨与恨终于还是没忍住爆发了出来,之后他也很后悔,甚至一度想过就此放弃。 “昨天确实是我不对,你生气是应该的。”?他一脸的诚恳坦然:“你想怎么罚?” 张优尔指了指墙边柜子下方的一个屉,示意他:“去把那里面的东西拿过来。” 他照做,走过去拉开屉,愣住了。里面躺着一条乌黑发亮的皮鞭。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起来,回到张优尔身边递给了她。女人接过,摸了摸鞭身,又甩了甩试了下手。 随后她冷声命令:“衣服了,跪好。” 段昱青不紧绷了一下身体。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之前他在这里偶然地看见别的客人对男侍应这样玩过。 这也太......羞辱人了。 他应该愤怒的,应该抗议的,应该严词拒绝并且摔门离开的,应该…… 可为什么手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解起了衣扣?为什么心跳越来越剧烈,呼也越来越焦灼? 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得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臊着脸缓缓跪在了她面前。 明明应该是厌恶反的。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是顺从的,期待的。 在期待什么呢? 他抑着灼热急促的呼,抬眼看向始终一脸淡漠的女人,在她轻蔑又专注的目光中,下身竟开始发热抬头。 竟然只是这样被她看着,就…… 一股难言的羞涌上来,却又让他眼底更多了些兴奋。 “啪!”的一声,张优尔突然手腕发力,一鞭子在了他的肩膀上,引得他闷哼了一声。 为了合女顾客的情趣,会所里的皮鞭基本是较为轻便的构造,不会有太大伤害,一鞭下去最多就一道红痕。只是这种细鞭打出的疼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麻,让人难耐又更易沉沦。 段昱青自认从没有过这种怪异癖好,却没想到竟在这一鞭又一鞭带来的密密麻麻的疼中,受到了某种自我放逐般的快意。 又一鞭打下来:“知道错了吗?” “嗯——”他痉挛着身体,又咬牙答道:“知道了。是我的错。” “啪!”又是一鞭:“还敢吗?” “哈……不敢了……”他息着回应,抑着内心快要鼓起来的兴奋,然而下身早已抬头的器却无比直白,在这种神和体双重的施中越来越硬。 张优尔了几下就罢手了,她的发小钟喜意喜玩这套,她自己其实并不怎么玩,因为动手太累。 男孩始终默默承受的姿态,以及肩背上错的红痕,都让她还算意。随后她又发现了他过于异样的身体反应。 她歪了歪头,抬脚踩上他鼓起来的下身,在硬直的器形状顶部碾了碾,得他身体一抖,息得更急更重。 她又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了他眼中的痴怔与沉溺,不由嗤笑一声:“这可是惩罚啊,你怎么还到了?” 她的话羞辱着他,她的脚还在蹂躏着他的器。 这让他自我厌弃,却莫名地渴求,忍不住晃动起部,器往她脚心顶蹭。 真是……太下了啊……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出了声:“哈……啊……” 她的脚像一只又白又软的兔子,在他的裆部拨着跳动着,又像一块香香滑滑的糖,融化在了他的器上,温热又黏腻,让他恨不得…… 恨不得…… 那只脚突然又像一只顽劣的猫,狠狠地扑在了得出水的顶端,带着天真的恶意使劲碾,最后猛地一抓—— “啊……”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只剩间一阵酥麻。 他息着睁开眼,茫然地低头看了看已濡不堪的裆部,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了出来。 他又闭上了眼,平复着呼,也掩饰住内心的矛盾情绪。 好羞…… 可是,又好。 —————————————————————————————— 看到视频的许慎:老婆你为什么要奖励他? —————————————————————————————— 先上前菜,明天继续吃~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