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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们奥林匹斯山,是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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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社畜大战资本家
时间: 2024/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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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身体软倒在地上,皮肤光滑如瓷片,抚摸起来如冻般细腻柔软,此时在男人如小山般的身躯下颤动着,远远地都能听见那小声啜泣中,带着几分调情般的斥责。 赫尔墨斯抱着几乎能将自己淹没的花束,被夜风温柔地吹拂。 这位年轻的神明,难得收敛了那种戏谑和快活的神态。他静静地站在月光下,在花香中,那双翠的眼睛依然明亮,反着月亮的冷光,却显得有几分苍白脆弱的味道。 他敬的父亲,正在与他钟情的姑娘在远处结合到一起。 能阻止吗?能反抗吗?能捍卫吗? 可身为奥林匹斯中的正统神明,这份由万神之王赋予的神权,与绝对的父权规则凌驾于个体的情之上,哪怕是贵为神祇的他也不容忤逆。 他承蒙宙斯的认可,是宙斯最为喜的儿子之一,也因宙斯的恩泽,在诸多神权中,他得以做奥林匹斯最自由的神灵,选择仁慈又得以造福人类的正统善神身份,广受人族的信仰和朝拜,甚至连光辉都能够盖过宙斯和哈迪斯等伟大的父神。 赫尔墨斯自身,便是享受诸多荣光,又被父与神桎梏在权力深处的神子。个体所能做出的种种传奇事迹皆不如神明的血脉和神位赋予的威能……更何况,那样伟大的神明,即便是宠了人类又能如何,无论是有夫之妇,亦或是宙斯的子女和姐妹,都还不是一样会因为美丽而被他采撷,所有人都听之任之,哪怕是反抗最为烈的赫拉,也不敢触其锋芒……他难道要为此挑战自己敬有加的父亲么? 人们畏惧的不是神王的贪,而是赫拉的荼毒。 可为什么,心的姑娘在宙斯身下承,在他心中是如此的痛苦? 他的耳朵虽然不如自己的父亲,却也足够灵了。南铃的拒绝和呻只会让他觉得无所适从,能够从容处理万事万物的狡诈,在这样的事态下难以保持冷静,赫尔墨斯抱紧了花束,却只觉得抱住了前所未有的虚空。 他想要拥紧的躯体,正在远处承于父亲的身下。 这本该是奥林匹斯司空见惯的事情,直到发生在赫尔墨斯的身上。 风不断地送来那些暧昧的气味,那些令人心烦意的声音,将赫尔墨斯整个人都冻在原地,难以动弹。 无法反抗,又无法放手,年轻人紧握着花束,却不知该怎么送出去。 …… “不…啊啊、你…别、别在电那里呀啊——” 所以,雷霆之主做个也要用电是吗?你是雷霆之主吗,你那是雷电法王! 为什么没有任何一点神话传说提到过这种事……彼时南铃全身发麻,眼眶润,竟是泪如泉涌在宙斯怀中被他捧起双,核和尖同时遭遇细小的电击,那种尖锐又不够巨大的疼痛演化成尖端发麻的,使得刺反而越过神智,让体先一步不受控制。 似降下惩罚似施予愉,南铃不再蜷缩身体,反而前所未有地舒展着自己,妄图以这样的方式分散被电击部位带来的疼痛和快。于是宙斯的叁指借此更深地陷入销魂的深处,光是手指带来的触就叫他有种已经入南铃甬道的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南铃总觉得自己被重点照顾的两个地方有一种的痛,仿佛核和头都肿的要破了。 “小新娘。”宙斯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不容辩驳地陈述:“少女的躯体要如何一步步成为万物称赞的母亲,有的时候可不单单是孕育孩子,而是……” 他揪了揪女孩子的尖端,终于停止了电的刺,俯身用舌再度起来。 麻之中,南铃木了好一会儿才受到尖被用力咬的快,而那种酸又让人难耐想要更多的觉或许是因为雷电的刺,前所未有地被放大,快非常清晰地冲入脑海中,直接把南铃给冲傻了。 宙斯,你有毒啊。 南铃一言难尽地低下头,看着那个俯首埋在自己前的男人,终究是一个没忍住,手绕开宙斯的手,抓住他因蹲下而捶地的巨型猛兽—— 当场给你断掉烦恼! “您松口,我松手。”南铃努力回呻和因为又一轮高带来的气,努力吐字清晰地威胁,哦不,循循善道:“就当、就当无事发生好么,伟大的宙斯。” “到时候您依然是神勇的奥林匹斯统治者,而我依然是忠贞于您的儿子的人类,我们……哈啊…啊!” 收手吧阿sir,这种离谱的公媳文学不要在继续了啊! 南铃单手托着器顶端,心都是唧唧都给他打断,然而宙斯不知道做了什么,她在宙斯的下瞳孔突然涣散,身体被先一步拉入了望的沼泽之中,原本紧绷起来的意志随即就部顶端的快瓦解的一干二净。 更要命的是,在这种刺下,她、她…… 她开了。 母胎solo二十余载,今朝开不为人母,为狗男人那一言难尽的xp。 “……” 您是没有人就要制造人是吗,连我这样的单身贵族都放过。受到尖似乎出什么一言难尽的东西,南铃觉自己喉头都有些发哽。 “嘬…滋……嘬……呼呼……”反而是宙斯得不亦乐乎,在这样的津津有味的声音里,那些从南铃口溢出的东西很快就被宙斯清理干净。 南铃一脸失去了语言能力的模样,眼珠下转,和咬着她房仰头的宙斯对视了个正着。 宙斯终于松口,随后如一些后对着镜头的av女优一般,对着南铃张开了嘴,小小的一滩白的体在他深红的肥厚舌苔下聚成薄薄的一层淡白体,很快就被唾晕染变淡…… 他在展示自己从南铃身上得到的体……这样的行为比摸得手水然后来给南铃看更加有种糜烂的情,瞬间这侵略过于强的男人就多了两分萌的觉,像是得了好处,于是愿意爬下去示好的巨型犬。 “比起罚戒我,我的小新娘难道不该更关心自己的身体么。”宙斯一边咽,一边收敛了那种威严,半跪半蹲在地上,十分乖巧地说:“已经很难有力气继续站起来了吧?” 但是注视到宙斯口腔中,来自自己的体被宙斯咽下去,南铃整个人都红了,全身泛着淡淡的玫瑰。她又一次抬胳膊捂住脸,唔啊啊啊地叫起来,连滚带爬,却觉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溢。 “不要你管——” 狗男人,你有毒啊! 未婚未孕先产什么的不要啊!这是什么工口漫画,而且为什么这种情趣电击还能刺到开啊!妇产科医院都羡慕哭了好吗!南铃心中无声呐喊,却觉被宙斯反复蹂躏的左,又不受控制地溢了点什么出来…… 虽然比不上下身泛滥的水花,但这个认知也足以让南铃风中凌。 “你、你,我……”混无序的话很快就被宙斯又一次结束,他站起身一个跨步就来到南铃跟前。这次,换做宙斯状似威胁,又状似循循善:“让我们继续下去,不好吗?你那无力的双腿又能跑到哪里去——再说,你的汁滋味很美,难道,你就不想研究一下,怎么出更多,去邀请赫尔墨斯品尝吗?” “让我来帮助你,不好吗?” “………………” 南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神暴击,她奄奄一息,她咬牙切齿:“伟大的宙斯,您介意我对您起了杀心吗。” 【作话】 我仿佛一个被生活绑架榨干所有热情的咸鱼。 是这样,前几天被各路事情疯狂绑架,一朝挤出时间码字挂vpn,发现氪的vpn又又又过期了【远目】生活真是更新路上的绊脚石,可能毕业季是这样的.jpgzZwtwx.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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