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刚刚醒,这会儿就要陪睡服务……不太好吧?” 韩驷忍不住去逗他,以前的时亦和他相处时总是有些束缚,甚至是不自在。 平时韩驷陪他一起睡觉,或者过分一点儿想吻他时,小朋友总是纠结害臊半天。 这会儿竟然主动提出了这种要求,韩驷自然不可能放过,只是他还想在过分一点,想让时亦知道,他也可以这么对待自己。 然而刚醒来的周时亦似乎还是有些不清醒,没有理解到韩驷话里的味道。 他斟酌了一会儿说道:“那……四哥可以抱着我睡吗?” 没有掺杂任何望的拨是最勾人的,韩驷被这软绵绵的话得心口一噎,转过头去低骂一声。 周时亦见转,以为是他不愿意。 “我……我只是想让四哥舒服一点儿……” 趴着睡的滋味有多不好受周时亦是知道的,他以前画画时画得太累了,直接脑袋一垂,在画桌上睡着了,醒来后脖子酸的要死。 他不想让韩驷难受,当然还有一份私心,他就是想让韩驷抱着他睡。 见他会错了意,韩驷顿时心软下来。 “不是的,四哥没有不乐意。” 甚至还求之不得。 韩驷了鞋,爬上直接将人连着被子揽进怀里,这vip病房的的虽然不大,挤两个成年人还有些勉勉强强了。 “睡吧,宝贝儿。” 韩驷轻轻拍着周时亦的背,动作温柔。 这和周时亦想象的不一样,他就是想让韩驷抱着他睡,就像……像以前拍戏的时候,那种抱着他,让他安心的觉。 可是他不好意思开口。 “四哥,晚上很冷的,你……你也盖着被子吧!” 平时韩嘴没一句实话,给杆子都能顺势往上爬,这会儿却变得老实起来,硬是没听懂周时亦话里有话。 “没事儿的,四哥不冷。” 周时亦有些不开心,索直接将头埋进被子里,动作有些鲁,韩驷见转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的还生气了呢? “宝贝儿,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周时亦不回答,韩驷忽然有些心慌,想把盖在他头上的被子掀开,却被他死死地捂住。 “宝贝儿,难受了和四哥说说好不好啊?” 周时亦还是不理他,他现在脑子都是四哥不肯抱着他睡,四哥肯定嫌弃他了,四哥肯定不喜他的自我怀疑中。 “宝贝儿,你说说话,你和四哥说说话好不好?” 被子外面的人一句一句好不好,听得周时亦心里软乎乎的。 半晌后,他才慢悠悠地探出脑袋,声音闷闷的,甚至还有一丝委屈:“四哥……不喜我了吗?” 韩驷微微一愣,这小朋友在胡言语什么啊,他喜他喜得心脏爆炸了。 他怎么可以不喜他呢!他怎么舍得不喜他呢! “怎么会呢!宝贝儿,你怎么会这样想?” 韩驷焦急地抓了一把头发,是不是小朋友刚从往事剥离出来,像一只雏鸟一样没有安全啊。 韩驷不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小朋友误会了。 他正想开口问,就听到周时亦慢地问道:“那四哥为什么……不抱着我呢?” 韩驷愕然,行,他听明白了。 他掀开被子,又伸出手臂,将还在脑补自己的周时亦强硬地纳入怀中,下巴蹭了蹭周时亦细软的头发,让他靠在自己前。 “这样吗?宝贝儿是想让我这样抱着你睡吗?” 韩驷低低低说道。 周时亦还有些发懵,紧接着才后知后觉地说道:“是……是的……” 韩驷腔里发出一身闷声,听得周时亦耳朵发烫。 “以后直接告诉四哥好吗?” 时亦想要的安全,韩驷一定会毫无保留地全部给他。 “好……” 周时亦呆呆地回应着,他抓紧了韩驷的衣服,悉的雪墨清香驱散了方才小小的哀怨。 韩驷的怀里很暖,很安心,他承受不住突如袭来的倦意,又沉沉睡了过去。 * 接下来几天,周时亦又被接回了韩家,徐恩茗每顿不重样的给他做饭吃。 现在的周时亦和以前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大家也说不上来。 大概就是平里被他为了保护自己建立起来的冰墙融化了,有光透进去,荒原变得盎然生机了。 周霁皓也来找他好几次,一开始登门拜访时韩渊和徐恩茗都在。 他们虽然都处于京市上圈的人,可那毕竟皇族后裔周霁皓,他们自然没有见过,还一脸茫然地问他你找谁。 最后还是韩驷解释了来龙去脉,他们夫俩才明了,热情地招呼他进来。 怎么说也是时亦都父亲,未来的亲家公,更何况人家都屈尊降贵上门了,也没有赶出去的道理。 周霁皓来了,徐恩茗也不好在让人家尝自己的手艺,结果人家倒好,直接说请他们一大家子去碧月轩吃饭,顺便谈谈俩孩子的婚礼。 徐恩茗二话不说拉着韩渊收拾了一顿,乐呵乐呵地出门了。 自从知道了时亦的周是周霁皓的周,徐恩茗那几天总是愁得吃不下饭。 韩家虽然是豪门,但也是只富不贵,先别说在苏城书香门第的季家。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