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苦寒,穿衣也只求保暖,向来不比南宋在衣物上的奢华。 眼下这女人捏在手里,身上的绫罗布段尽是光溜溜的,简直让人抓也抓不住。 可汗几步进了内室,一把将人扔到榻上,也不待什么,两手接着一撕,不承重扯的衣裳就碎成了几片,留了几缕细碎的绸丝,还顺在人身前。 雪白的肌肤在嫁衣碎缎中半遮半,如水一般透出温润的光, 可汗眸间光更甚,索三两下除了身,也倾身上去,先狠狠在她身上咬了一口。 “呃...”痛传来,郑婉低低一嘶,将将往后退着一缩,又被人拽着脚腕扯了回去。 他向来对女人无甚怜惜,下手也不曾收过什么劲,一口下去,登时留下了一对鲜红的牙印。 前凉都受风沙粝打磨,无论男子女子,大都是一身糙,甚少能见到南宋女这样水的肌肤。 每每南宋公主来朝,他尚有几分兴趣,也是为的这柔的触。 只是这人生得娇,自然也受不得多少折腾。 他在上向来喜把女人当猎物调教,更不会顾忌什么手轻手重,自己玩得尽兴也便罢了。如此一来,那些女人每每过不了几就浑身青紫,沉痕遍布,看着也不如一开始时赏心悦目,不免让人失了兴。 不过无论后如何,眼前郑婉却仍是能让人尝个鲜。 齿间柔弹的让他浑身一凛,下身也没花费多长时间,直接着怒立起来。 可汗憋守不住,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扒了扔至一旁。 尚在发育的浑圆脯没了肚兜的遮挡,在眼前颤着轻轻一跳。 少女初经人事,一对只是在人前显,甚至没有碰触,尖便胆怯着,顺着急促的呼立了起来。 可汗瞧着,更是心急,一,直接狠狠地揪上右粒,嘴一口咬上左,将大半都扯进了嘴里。 算不上多大,但是软得不像话,让他沉着使劲啃,发出滋滋的声响。 身下的少女似是受不了这样的撕痛,有些痛苦地含哼了一声。 似有似无的声响像是拉开了洪水的闸,让他的下身更狰狞地暴涨起来。 他索一把扯着郑婉的拽到身前,在她下半身上胡了起来,也不顾那前尚是干涩的,便并指一撞,将紧壁撑出个豁口。 郑婉痛得浑身一凛。 前乍一受破,分泌出些粘腻的水来缓解,勾连在男人指间。 可汗伸舌尝了一口,腥甜得很。 他揪过郑婉的脸,索把手指也都填进她里,把水用她的唾消解干净。 “小货,你们汉室女,都是不干的废物。” “咳——咳呃—?—” 掏着她腔的力道让郑婉一阵干呕咳嗦,绵软的舌头被迫含在他指间,滑地裹含着指节,生涩却带着难言的快。 他已憋到了顶,索一口咬上她的瓣,随即直接着后,整刺了进去。 郑婉眉头被痛意折磨地拧起来,双手紧紧抓捏起身下的被褥,才算没有痛晕过去。 “真他妈紧啊,”他一,舌头全无章法地往郑婉腔中搅,汲取少女口中微甜的津。 紧的仄像是要把他的命连斩断在里头,他只能狠狠拧着她的,大力往里,才算破开了些宽豁。 处子血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带出在口,滴答出狰狞的红。 可汗低低吼着攻陷身下的女人,嘴也放开了她的,在她身上咬,时不时出一片淤的痕 他向来听这些汉室女高亢的求饶,可眼下郑婉任他怎么,却只是紧缩着身子,时不时出几声闷哼。 少女死不松口的模样让他心底有些焦躁,他索狠狠刺了几下,一把拧着她的肩将她掰正了来。 大手扬起几分,刚想甩下一巴掌,却见少女正紧咬着下强忍着痛,这会儿乍然与他目光相撞,忽然憋不住委屈一般,闯出了怯怯一泣。 漉漉的眼含蓄着水光,顺着在颊边,随着被他狠撞的动作一路滑到了颈窝。 眼前这一副比含苞花还娇婉的模样,竟是叫他一时下不去手。 那一巴掌莫名转了方向,落在她随动作颤着的酥上,甩得已布红痕的都出暧昧的软波。 “人,怎么跟个死人一样,叫几声啊!” 身下的少女听不懂他的话,只是被他的动作又刺着一缩。 仄的里仿佛是长了一张小嘴,每次进入都裹着他的一般,像是真正出来的那一刻一般烈,简直让人上了瘾一般只想这样天长地久的一直被她含下去。 可惜到底是年岁大了,也不似壮年时持久,他堪堪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再守不住关,整个颤着了出来。 快意释放后,可汗浑身松懈下来,便索在榻上歇了会儿。 深平息下来,他转头往一边看,身旁的人缩在被子里,也不知再干什么,没出什么声音,只是莹白的肩头透着牙印,细细看去,似乎似雨打的花一样,颤着极细微的弧度。 他微眯起眼,直接把着肩头把郑婉一把扯了过来。 少女脸颊透着嫣,额际尚有细密的汗珠,一双水眸里,泪要掉不掉,透出些馋人的红。 这是哭了。 他平生最厌人哭,眼下却是一顿。 原来这女人的哭,好看和不好看,给人的受是截然不同的。 哭的难看的,像从前的那些汉室女一样,每每在他身下声嘶力竭,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叫人看着就没什么兴致。 但像郑婉这样哭的好看又安静的,只会叫人刚消下去的火腾地又窜上来,掉下来的泪珠也融在人心尖上,生出几阵酥酥麻麻的。 若非他如今身体不比从前,必还要把她按在榻上狠狠再发一番。 可汗握过她的脖颈,将人掐到身前,粝的手在她眼尾一拂,“哭什么。” 这话出了口,他才心道无用。 汉室来的女人向来胡语不,也大都听不懂他的话。 少女透过朦胧的眼看他一瞬,长睫沾着水珠,随着眨动映出细密的影。 她咬了咬,忽然瑟缩着,一步步试探过来,直至趴伏到他怀里,细腻的肌肤也贴合在他糙的皮前,如同落单无措的小兽寻求藉一般,虚虚依附进他臂弯中。 纵然对汉人从来厌恶,不过被这样的女人投怀送抱,任谁也是不想推开的。 可汗散漫一笑,索在她细的房随手一扇,瞧着软波如水,泛在眼前,才餍足地缓缓一叹。 南宋此次送来的礼,倒颇得他心。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