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迢紧握着方向盘,一直关注着手机上的消息。 宁岩在心里琢磨:该不会易期的时候给人玩出影才跑了吧? 不是没可能,他是alpha他清楚,易期的alpha求偶被拒绝闹出社会案件的比比皆是,出人命也不是没有过,平里再怎么衣冠楚楚也是一样,社会和人完全丧失,劣和暗面无限放大,基本上就是一个陷入持续求偶状态的高攻击禽兽,许方思一个beta又安抚不了梁迢,把人吓跑了也说得通。 说起这个宁岩就不得不吐槽,梁迢易期那天他去堵林昭,本来想进去打个招呼再走,也掐了林昭七八糟的念头,他听觉比一般人锐,何况当天溢的攻击的信息素,不用进去也知道是怎么了,然后打算走,结果听到里面这俩人临门一脚了还有心思闲聊。 他实在不明白,谁家都人到上了还有时间玩认人游戏?怎么,梁迢两个字是抑制剂,能救命? 那个beta脑子坏了说些脑残的话还能理解,梁迢也跟被传染了似的,说的话一个比一个脑残加起来没八岁,他听了一耳朵七八糟险些吐出来。 要他说,上干服了还有什么不听话的? 宁岩侧目打量梁迢:“这是去哪儿?” 不是去梁迢家的路。 梁迢说:“最近住在酒店。” 宁岩:“酒店?” 梁迢:“……家里在装修。” 宁岩默认是易期折腾地太严重不得不重新装修,那就更说得通人为什么要跑了。 砸了咂嘴再不多问,原本要说的事情也觉得可以推后一些,过了会儿李律来电话了,梁迢接起,李律说:“梁哥,没看到有人从顶层下来啊。” 顶层套房的电梯是单独的,进出都有监控,按理说只要有人进出不应该看不到。 梁迢过去还得一会儿,闻言眉头紧锁:“看仔细了吗?还有没有别的通道?” 李律盯着电脑屏幕嘀咕:“没了吧,又不可能从窗户走……” 无心之言,梁迢却想起许方思被找到那天是要往江心走,太一突突脚下没收住,车子往前窜了一大截,宁岩眼疾手快抓住车顶把手,李律听到这边的异常:“梁哥?” 梁迢还没回答,李律从一个分镜里看到路边眼的背影,下意识道:“诶?靳老师的经纪人?” “谁?”梁迢心中浮起不妙的预,比许方思自己走掉更糟的情况发生了。 宁岩也听到了,反应了一下靳老师是谁,问:“靳惟笙?” 梁迢问:“确定是他的人?” 李律本来是随口一说没料到真的找到了线索,调整进度条,从酒店侧门那个监控看到了疑似靳惟笙的背影,抱着昏的许方思。 许方思的下落有了,车子再次启动,宁岩收起那副看热闹的样子锁着眉心严肃问:“三更半夜就这么找上门?” 梁靳两家往前数三辈人是世,往后数又绑着利益关系密不可分,何况孙辈刚有喜事,靳惟笙前不久上门拜访,特意说起当年的事情,说是要跟跟梁迢赔罪,实际上没人把小打小闹放在眼里,甚至主动提起的靳惟笙没被怪罪,有耿耿于怀嫌疑的梁迢才是被敲打的那个,靳惟笙名为赔罪实为告状。 要是因为一个许方思让两家闹得面子上不好看,原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就未必了。 这些事情不必说梁迢也该明白,但是宁岩问了,梁迢諵砜也拒绝了;“我不可能让他带许方思走。” 宁岩点点头,看不出是赞同还是反对:“我觉得也是。” 梁迢:“……二哥。”他从后视镜里对上宁岩的眼睛,今晚闹一场,明天家里就能开大会。 宁岩铁青了脸,觉得今天这趟不该来,且不说家里能不能瞒住,这两个一个导演一个演员,都在名利场里混迹,名声还不小,就算他帮着瞒下来说不准网上比家里早翻天。 宁岩捏了捏眉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把你绑回家。” 梁迢抿着嘴:“哥,我一定得带他回来。” 一样的话说两遍,宁岩彻底没脾气了,撇过脸看向窗外,他有点想不通那个许方思到底有什么不一般的,能让这两个祖宗大动干戈。 直接联系靳惟笙联系不到,靳惟笙经纪人也关机了,梁迢四处打听靳惟笙的下落,最后从一个朋友那知道靳惟笙一周前就就给私人飞机申请了航线,明显有备而来。 梁迢不得不求助宁岩,一对视,梁迢是什么意思就分明了,宁岩不太想手这件事,黑着脸扭头,梁迢放低姿态拜托宁岩:“哥,第二次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落在靳惟笙手里,他会没命的。” 宁岩对着窗外道:“那跟我没关系。” “……哥,你说的,没什么东西是不能要的。”梁迢焦躁极了,车子疾速驶往机场,同时恳求冷硬不肯帮忙的宁岩:“我没求过你什么,这是第一次,哥,求你了。” “……他真的很重要。”他终于对宁岩说。 良久,宁岩终于无奈:“知道了。” 江市最近有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高速路口设了闸口,宁岩说:“我叫人帮你看着,取消航线的事情我没有权限,只能尽量帮你。” 梁迢应了一声,宁岩刚准备骂他几句撒气,忽然电话响起来,在看清来电显示的时候宁岩怜悯地看向梁迢,把屏幕转给他看:“二叔的电话。”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