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温泉的计划没能实现。 项目负责人大清早就打了电话过来,投资方要加新模块,时间很紧,下午要开个线上需求评审会。 谢寻乐洗漱完,在台给程晏拨了电话。 —— 程晏低头看了眼面前摊开的书,右上角印着清晰的“货币金融学”几个字,再看讲台上的老师,是那个不苟言笑的中年教授没错。 这确实是货币金融学的课堂。 可是为什么谢寻乐会在这里呢?还坐在他旁边。 他长久的注视终于引来了她的注意,她转过头,不冷不热地问:“怎么了,学长?” 声音清冷,和往常没有区别。 程晏摇摇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映入眼帘的都是平课堂上悉的同学,他还看见了他的几个室友。 他下心里那点怪异的觉,准备打起神听台上的老师讲课。 裆部突然覆上一只柔软的手,不紧不慢地捏着那团还在沉睡的巨物,程晏身子一僵,不大不小的声音从右边传入耳膜,将他钉在了原地。 “有没有想我?” 周围坐了人,可是好像没有一个人听到谢寻乐的声音,只有程晏听到了。 器在她的把玩下隐隐有起的趋势,她乐此不疲地用手指挑逗着,享受她带给他的阵阵快与颤栗。这种觉他不陌生,前两天谢寻乐在他的上就是这么玩他的。 可是现在明显不是适合做的场合,程晏被她得脸上泛起了红,低了声音喊她:“谢寻乐!” 他的愤怒与紧张不起她半点波澜,她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手却从他的伸了进去。 她开始隔着内,而那前几天才开过荤的巴被她两下就没出息地硬到发痛了。马眼也开始分泌体,洇了内。 谢寻乐慢条斯理地说:“了应该嗯嗯啊啊地叫,叫我名字干什么?” “你停下,”程晏尽量维持着声音的平稳,但是尾音还在发颤,“这是教室。” “不停,”谢寻乐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慢慢笑起来,“其实你也不想停的吧?不然怎么不用手拦住我呢?” 程晏怔愣片刻,想像她说的一样用手拦住她。 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握着笔的手都挪动不了分毫。他只能眼睁睁看她把手伸进了他的内里,准确无误地握上了他的茎。 她的手心很凉,骤然裹住炙热的器,一冷一热摩擦生出剧烈的快,程晏不自在地扭了一下,似乎想甩开那只为非作歹的手,但是无济于事。 谢寻乐循着身开始动,没什么技巧,只是上上下下机械地摩擦而已。但是对程晏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严肃的课堂上,在众目睽睽下,谢寻乐手伸进他的子玩他的巴,这件事本身就是危险又刺的,不用附加其他体上的受,光是想想就让他目眩神。 程晏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说话,有没有想我?” 谢寻乐又问了一遍,拇指摩挲着微张的马眼,在上面慢慢地打圈。 程晏的腿止不住地发抖,颈上的青筋隐约暴起,仍是咬着牙不肯说话。 下一刻,谢寻乐的手揪住了他的,程晏预见到她要做什么了,他恨自己为什么今天穿的运动。 不过再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谢寻乐已经把运动连带内都扯下来了,那充血的、狰狞的终于挣了布料的束缚,和沉甸甸的囊袋一起全部暴在了空气中。 这是她对他不回答问题的惩罚。 在大庭广众之下貌似让这巴更兴奋了,小腹下面的青筋都开始跳动,马眼汩汩吐出一泡前,过谢寻乐的手,把那丛浓密的都染得亮晶晶的。 程晏羞愤加,谢寻乐又偏要火上浇油,她凑过来,身上的桃香气强势地钻进他的鼻腔。 她贴着他耳边说:“大家都在看你,看你这么地在课堂上把大掏出来自,巴还颤抖着,水了一地,又腥又。” 说着,谢寻乐把手伸到他面前,手背上是一道清亮的水痕,“水都把旁边同学的手脏了,用舌头舔干净。” 程晏被迫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一时间好像真的有无数窥探的眼神从四周传来,台上的教授有意无意地向他看过来。 而他的身体不属于自己,此时完全听命于谢寻乐。 她让他舔她的手,他就迟钝地伸出猩红的舌尖,乖顺地舔舐过她手背上每寸肌肤,把自己的体吃入腹。 仅剩的一点自主意识还在为自己辩解:“不是······” 讲台上的教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静,锐利的目光盯住他,“程晏,你来说一下划分货币层次的标准和意义是什么?” “老师叫你呢,”谢寻乐幸灾乐祸,“回答问题。” 霎那间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来,程晏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各国中央银行在确定货币供给量层次时,一般遵循以下三条原则:” 谢寻乐又开始玩他了,巴此刻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稍微碰一碰就开始动,她却不像刚才对它那样温柔。 “一是动的······呃啊——” 谢寻乐动的动作鲁又急切,她好像迫切地想看在众人面前他出糗。他被得浑身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说完。 教授皱起眉,显然这个好学生今天的表现让他不是很意,他耐着子提醒:“动的什么?” “强弱······嗯······要了——” “出来啊,”谢寻乐云淡风轻地说,“在这么多人面前出来一定很吧,到课桌上,脏自己的衣服,他们都看着你呢,高吧,乖。” 不远处是写专业知识的黑板和悉的教授,阶梯式教室里坐了人。 巴开始猛烈地搐颤抖,他好像过电一般浑身发麻,喉间发出阵阵哀鸣,在这个荒谬又的场景中抖着出一股股浓,崩溃地到达了绝顶高。 天光大亮。 程晏躺在上缓了很久,下身冰凉濡,脸却烫的厉害。 器还保持着起的状态,程晏难堪又困惑,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微信铃声突兀地撞破这场暗靡的夏幻想,来电人很不巧地是这场梦的另一个主角。 程晏犹豫片刻,还是接起,声音是久睡后的低哑:“喂?” 电话那头的人用没什么情的语气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语气和梦里如出一辙。 ······ 挂了电话,程晏下去衣柜拿洗完澡要穿的衣服,他得去卫生间解决一下晨。 要关门时他瞟到孤零零挂在衣柜一侧镶着花边的白内,是他前几天才洗干净晒好收回来的。 “拿去自吧。” 程晏觉脸又开始烧起来了,合上柜门的动作有点手忙脚。和谢寻乐有关的东西重新被关在了黑暗中。 ——作话—— 专业知识部分来自网络。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