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值! 取下红彤彤里衣,然后是外衫、带、靴子… 郝宸佑单膝跪地,绣着祥云纹的长靴轻轻蹬住他白皙、壮的大腿。 “嗬嗬…” 他喉结上下滑动的幅度很大,隔着靴子攥住脚踝的手背青筋清晰可见,胳膊肌纹路时隐时现… “哥…” 郝宸佑抬头,野、侵略眼神烫的他心底直打哆嗦,异样的觉顺着四肢百骸窜。 边卓单腿站立,只能扶着身侧的屏风借力,指甲在漆面留下数道浅浅灰痕。 郝宸佑角勾起,朝他魅一笑,捏住脚的力道大的惊人… 如法炮制亲手给他穿上另一只靴子,郝宸佑明明什么都没做,边卓却腿软的直想往他怀里倒。 “…别急,老婆。” 郝宸佑站起身,微笑着大剌剌朝他张开双臂。 灯影昏黄、摇曳,恍若烛火跃动,边卓愣神了好一会儿,才抬手取下另一套喜服,服侍郝宸佑穿好。 同样单膝跪地,将郝宸佑白皙、粉的脚掌放到大腿上,然后再提起绣着龙纹的长靴…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靴底踩在大腿上的觉… 边卓握着佑哥靴子包裹小腿的手不自主轻颤,有什么种子好像在心底生发芽,且一发不可收拾… ‘好想…’ ‘好想…’ 说不出想要什么,抓耳挠腮的心焦… 边卓大腿骤然一沉,下巴被人霸道捏住,不甚温柔的缓缓抬起。 红绸摇曳,灯火摇颤,男人面上是薄汗,衬得肌肤愈发白皙、透亮,那双深邃幽深的眸,多看一眼,只觉魂儿都要进去。 他只觉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揪起… “啪” 是巴掌轻拍面颊的声音。 很轻,力道刚好,懵|不伤脑,是情人间调|情的手段。 郝宸佑目光灼灼,时间仿佛暂停一瞬。 边卓清晰听到脑中有弦,“铮”的断开,顾不得他还赤着一只脚踩在地板上,“蹭”的站起身,空前热情的吻住郝宸佑,环住他的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人碎才罢休… “唔~” 织在一起的红缓缓分开,郝宸佑足似的轻叹一声,指腹反复按边卓不甚明显的喉结… 男孩抚着郝宸佑口,紧闭着的水润瓣偶尔会溢出几声破碎的呻|… 郝宸佑眸晦暗,拎起八仙桌上的酒杯斟两杯酒水,一杯稳稳在边卓手中。 “老婆,夜深了,喝完杯酒咱办正事。” 边卓心口一颤,轻轻“嗯”了声,拉丝的水眸勾的郝宸佑舌下涎|水疯狂分泌。 臂饮酒的时候,郝宸佑眼睛死死黏在边卓身上,喝完杯中酒,手一松,任由杯子滚进厚重地毯,猴急的换一个酒香四溢的吻… 环在他后的手臂用力,就这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踉跄砸向古古香的实木大…… 是夜,纱帐内鸳鸯颈、被翻红浪,抵死绵,高悬夜空的月亮瞧见这一幕似都羞红了脸,闪身躲进云层… 不知过了多久,整宿摇颤的大终于偃旗息鼓,一只手穿过层层红纱扶住沿,只蹬着绣着云纹靴子的大长腿试探几下,终于踩到了实处,他似乎颤两下。 边卓着不成调的嗓子求饶:“哥…哥…饶了我吧,在做下去真的要死人了,明天、明天再来…” 说完掀开纱帐就想跑… “唔~” 可还没等直起身,就被间白皙的手臂重新重重带了回去… “哥?”郝宸佑撑在边卓身侧,把兔子样红肿着眼睛的小孩桎梏在榻和膛方寸之地,眉轻挑,喑哑着嗓子没好气儿道,“行,看来还没伺候到位。” 边卓后背汗顿时立了起来,福至心灵搂住郝宸佑脖颈,紧紧同他贴在一块儿,“到位了,老…老公,真的到位了老公,放过我这一回,求你…” 刚刚起身的时候,他匆匆扫了一眼,外面天竟然已经蒙蒙亮了… 虽然昨天开始的比较晚,差不多凌晨一点多才进入正题,可…可这也是结结实实一晚上呀! “嘿嘿…” 温柔朝吃不消的老婆笑笑,他润的发顶,郝宸佑轻轻吐出两个字,“晚了。” 郝宸佑嘴角的笑,此时在他看来堪称残忍至极。 嗯… 是这天底下最、最、最甜的折磨吧。 — 足足四天!四天! 他们两个硬生生没踏出这个房间一步。 退房的时候,训练有素的前台愣是没忍住看了他好几眼,郝宸佑只当没看见。 直到上了网约车,他靠在软软的靠垫上,觉得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走路都有些虚飘。 反倒是边卓,脸红润,眉宇间尽是餍足,整个人容光焕发的。 “哥,我们不回家?” 郝宸佑正暗戳戳按着呢,察觉边卓看过来,装作摸出一颗烟。 司机锐的透过后视镜看他一眼,嘴嗡动却什么都没说。 他自然是不会再人家车上烟的,只在指尖把玩而已,“先把车取了,在外面吃点?” 边卓指尖勾住他搭拉在车座上的小指,想了想说:“要不…回家吃吧。” 吃了这么多天外卖,虽然好吃,他还是想家里的茶淡饭。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