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家里,刘合香的话就是绝对的‘权威’,但凡有人不遵守,她轻则言语羞辱,严重的就要上演下跪、上吊、撒泼一整套把式。 年幼的边卓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和资本,能做的就是谨小慎微,管好自己不出差错,可即便这样,刘合香依然会借题发挥,无限放大每一件小事… 好在… 那些子都过去了… 轻抿下,边卓脚步轻快,跟在郝宸佑身后半步不到的距离。 走进餐厅,边卓整个人直接傻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猛瞧。 他真的以为是简单吃顿晚饭而已啊! 可这也太…丰盛加豪华了吧! 即使早就知道郝宸佑花钱如水,边卓还是惊讶到瞳孔地震。 餐桌上,比成年男小臂还要大不少的龙虾足有两只,一只对半斩开加蒜蓉清蒸,另一只烧成虾仁豆腐;蒸的帝王蟹搭配秘制调味料、清蒸石斑鱼、火候正好的红烧、唯一的素菜是白灼菜心,还有瓦罐密封冒着热气的佛跳墙… 两个人六菜一汤,饭后甜点是一个脸盘大的抹茶蛋糕… 他呆呆的样子属实喜人,郝宸佑没忍住上前亲亲小孩儿角,本想浅尝辄止,可边卓与形象不符的呆萌属实让人…把持不住… 尤其他对郝宸佑是完全的信任,乖训到不像话,不论郝宸佑做什么边卓都不会置喙… 可以将身家命都付出的真诚,让郝宸佑着。 再次不舍分开,两人均气吁吁。 “咳…” 装模作样轻咳一声,拉开椅子示意边卓坐下。 郝宸佑则转身从酒柜里找出一瓶好酒。 “哈哈哈…不用这副表情,平常也不总是这个标准的。” 面对面落座,郝宸佑给他倒了小半杯白酒,不小心沾到酒的指头顺势点点边卓鼻尖,留下点点余香沁人心脾… 自从踏进家门那刻起,郝宸佑边的笑就没消失过,此时更是绚烂… “干杯!祝我们往后的小子顺顺遂遂、平安喜乐!” 郝宸佑眸底的憧憬与情深,似要将边卓溺死其中… 小孩儿敛眸,竭力控制不让酸涩的眼睛出泪来。 “叮” 玻璃杯浅浅碰撞,两人默契对视,皆被彼此眼中的薄发的炽热取悦。 郝宸佑莞尔,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末了,意犹未尽般舔|舐角,只是热烈的眼神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边卓身上半分。 后者则要腼腆的多,他并不经常饮酒,又因为心之人的注视太过直白、热烈、持久,边卓…呛到了。 辛辣酒顺着喉管入腹,火辣辣的,还伴随微微的烧灼… 好容易止了咳,边卓面颊飞上云霞,眼角润…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在郝宸佑眼里,可比桌上的海鲜外送…鲜美可口多了… “吃口蟹,一。” 外送点的都是些寒凉的东西,郝宸佑特意开了一瓶黄酒,度数不高的,就是…有些后劲儿… 是以边卓呛到他倒是没表现的多紧张,夹了一筷子蟹送到小孩濡的边。 看他吃下,郝宸佑眸暗了暗,喉结不住艰难滑动… 这顿饭,一直到散场,桌上的菜也和新的一样,只是抹茶蛋糕缺了一块,以及… 扣子依然崩碎,随意搭拉在椅背上,前、下摆是淡绿痕迹的衬衣。 也不难理解,毕竟两人心思一早就不在饭菜上,也势必不可能在饭菜上。 饿一样吊了小半月,郝宸佑早就红了眼,恨不得把人拆骨入腹才解气,可现实是…他依旧得忍着。 从椅子到地板、从沙发到浴室、最后到主卧的上,不长的距离,两人硬生生‘磨蹭’三个小时还多… 边卓全身更是比煮的虾米还要鲜亮两分… 这一些都是郝师傅的功劳,三个小时中,郝宸佑教了边卓很多…新知识。 总之…是他之前打死都涉及不到的领域。 结果就是边卓侧着身拱成虾米,闭着眼装睡不敢看人。 “嘿嘿…” 郝宸佑嗓子嘶哑,怜的吻吻边卓眼角,转身把头柜上的漆盒拿到上。 然后下蹲在头柜前翻找着什么。 重的气声和窸窸窣窣东西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边卓轻咬下,睁眼就看到自家哥哥赤身|体、撅着大|腚毫无形象的样子,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到… 他立马掩耳盗铃般的移开眼。 拉过被子盖在侧,遮住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边卓微微松口气。 没得办法,数次肌肤相亲,他还是面皮薄,不如郝宸佑那个老男人放的开。 视线落到旁边的漆盒上,直觉郝宸佑不会在这时候拿无用的东西出来,但大费周章拿来了,多半…是用在他身上的。 手指,不自觉搅紧被面。 有些好奇、有些紧张,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 佑哥总说不想伤到他,所以两人迟迟没有… 从边卓内心来说,他是…渴望着的,可他深知,郝宸佑的话——绝不是空来风。 好不夸张的说,他有把自己搞残废的本钱。 ‘这里面的东西,真的可以…’ 想入非非的小孩儿,并没有发现郝宸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手,正噙着笑,大剌剌抱着肩膀看他。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