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银行家也和另两位官员握手寒暄,一时官话、应酬话、客套话、冠冕堂皇的话、拍马逢的话全出笼。在这里,我见到岩田郎、游井主秘和刚死了老公的新丽美,她穿着一袭低礼服完全不像是刚守寡的孀妇。 “今晚能在这里见面,完全是北薰社长的安排。”那田边议员说。 “我们居然忘了主人了,北薰社长,可真是谢谢你了。” 北薰笑道。“大家能来,就已经给足了我北薰的面子,别怪我招待不周,今晚要玩得尽兴。哈”在男人们的笑声后,他们便坐下聊起了时事,岩田也和他们闲谈,只有游井主秘和新垣丽美不上嘴,但是她们两个似乎该有人来处理餐宴的事。我看见她们的手肘故意去碰触对方,我就知道,她们俩是勾心斗角的。 我环视四周,这闲大型宴客厅中央有个舞池,楼梯旁是吧台,左侧摆条长桌,铺着黑绒桌巾,有花艺点缀,这应该是张餐桌吧!一张百家乐赌桌、一张轮盘赌桌、两张平台赌桌、共有五处沙发桌椅,和一架平台式钢琴。 也是快用餐的时间了,我调整壁上的光源开关,将灯光调到最柔合舒适的光线。由佳会弹钢琴,就请她弹奏一曲,我和裕子到吧台倒了数杯白酒。 “来杯餐前酒吧!”我端着托盘,端到他们面前。 他们举杯。“为我们下届首相最佳热门人选,依藤财长,干一杯。” 由佳琴艺很好,琴音悠扬,这些侯门巨贾听了频频点头称赞。 “才女喔!” “本来只是把钢琴当装饰品,现在居然有人会弹了。哈”北薰说。 伊藤财长率先走到钢琴旁,他仔细端详着由佳,使由佳羞得两颊飞红,但弹琴的手指却毫无差错,使得原来就要表现少女含羞的琴曲,更加传神。 “真是才貌双全,古代的君王如果有这样的妃子,一定是每晚都要临幸她,可惜现代是民主时代要护百姓,没有三十六、七十二院了。”伊藤财长说。 “古代的君王不能轻易离开皇,只能在有限的美女当中去选出最美的,临幸总是挑固定几个,所以才有青楼访名的故事,比不上现代的民选首长还有机会遇上人间绝,岂不教古代皇帝羡煞。”我说。 “伊藤财长坐怀不即使是人间绝也不为所动的。”北薰说。 “伊藤财长不为所动,如果是换了我,一定是大动特动的。”岩田郎嘴说道。 “该动的时候就要动,让别人捷足先登就只有自己动了。”新垣麓美说。 “别管动不动了,我们厨师已经准备好了,这张嘴总是要动的。”那游井主秘说。 说到要用餐了,我可饿瘪了,接着众人被引导到甲板的第二层。 当天,直美并没有到俱乐部上班,她从光碟片上的资料得知,制造冰晶的地下工厂地图,顺利的找到那家工厂。 她带着晶子,两人穿着短,背小背包,手拿照相机,打扮成到处旅行的模样,骑着她的重型机车,到了那间工厂附近。那工厂是在荒废的旧市区里,一幢年代很久的戏院,维多利亚式的屋顶,污秽的红砖墙是咒骂的涂鸦。 “应该就是这间工厂了,看看有没有人,偷溜进去。” 直美拿起照相机,利用相机的长镜头窥看那间戏院。 “外面好像没人,我们利用那堆杂物做掩护,从旁边过去。”晶子说。 她们侧身靠着红砖墙,偷偷的走向戏院旁小巷,顺着锈迹斑斑的逃生梯上到二楼,打开一扇堆尘埃的玻璃窗,那玻璃窗嗄滋一声开了,直美和晶子便钻了进去。 这里面虽有微弱光线,但是背光处却是漆黑的,直美拿出小背包里的手电筒,点亮光线,发现这是一处废弃出口,到处是旧桌椅,同时她也看见了一道直光,一扇微开的门。 她们闪过旧桌椅,轻轻推开那扇门,却听到了男女嬉戏的笑声。 “你的小光头得我好舒服。” “甚么小光头?这叫yin茎,也有人说是ju,你只能用大来形容它,不能用小。” “本来是很大的,了就小了嘛!我觉得你时间愈来愈短,次数愈来愈多了。” “冰晶瘾愈来愈大,有些后遗症了,而且我把所有收入拿去买冰晶,三餐吃面包,喝白开水,营养不够,身体很虚。” “你以前就有点早,还牵拖冰晶。我们自己在做冰晶,不会把它偷一些来。” “没人敢这么做,偷拿冰晶下场很惨的,我劝你别有这种念头。” “胆小鬼,我们女人身上可以藏的地方很多。” “总之,别动歪脑筋走吧!” 这一男一女说完,便相偕离开。直美探头往室内看去,这房里有一层层的柜子和一张大沙发,柜子上摆着女人的衣服和罩内,还有一个个白防毒面具。 “嘘,进来看看。”直美细声的说。 “好臭的霉味,这么多女人的衣服,她们到底在做甚么!跟去看看。” 她们跟着走出那房间,竟看到一群体的女人在工作着,人数大约有四十人,她们脸上都戴着防毒面具,就在拆掉椅子后空的观众席里。 “原来毒品就是在这里制造的,嗯,这是甚么味道,好怪。” 在加工冰晶的这些体女人之所以体,是为了防范她们夹带冰晶。而需要戴防毒面具是因为空气中充冰晶粉末,若不戴防毒面具就会当场发起瘾来,自然无法工作。 “糟糕,我到毒品了。” “我也是。” 直美赶紧把口鼻住,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生理反应很快传到大脑,档濡了一片,到大腿上来。幻想空中飘浮着男起坚的物,一次又一次袭击她的部位。她努力想镇定,但还是被这汹涌的浪噬,不知不觉已经掉了短,手指头不停的着蒂,还进yin道里自,闭目张口娇不已。 晶子一手蒙着嘴、一手着蒂,深怕叫出声来。她蹲着自,短退到膝盖,正一滴滴的滴下来。 “呜”直美幻想着物正进她嘴里送,另外一物正在yin道口戏着她,迟迟不肯入,空虚得几乎令她发狂。“好难过,我要做ài。挖,我要用力挖,不,这么本不是办法,我们要躲起来。” “对,躲起来,刚刚那个储藏室。” 她们一手着蒂、一手掀起衣服用力捏房,而短卡着鞋子,使她们很吃力的迈开脚步,缓缓的踌躇到那堆旧桌椅的废弃出口。 “受不了,我快死了。”直美坐在地上,使劲的着蒂,这手酸了,再换过那手,像涌泉般的溢出。 晶子拿出化用的小刷子,快速的刷着蒂,也快速分泌着。整整个把钟头,如虎般肆的毒瘾才渐渐消退。直美全身大汗,晶子丢的时候,像男人一样会出来,地上了一滩,都是她的,口干舌燥,疲惫得一动也不能动。 “这种毒品真是可怕,难怪加奈子她们会这么动。”直美说。“现在说不定我们已经上瘾了,干脆冒充是做冰晶的女工,观察这里的形势,回去也可以提供意见。” “反正已经来了毒瘾也染上了,救朋友等于救自已。” 她们打定主意,从小背包中取出水壶,饮水解渴。再把身上的衣服得一丝不挂,取出小背包中深褐的防晒,涂在头和下体,切下一小块桃红膏混合化水,搅拌成鲜红似血的体,抹在yin道里。 “像我身材这样人,难保不会引起那些男人的兴趣,还是化骗骗他们。” “让那些坏蛋以为我们正在生理期,我们就安全了。” 这招是直美差一点被强暴的时候,临机一动想出来的,很多强暴犯在碰到生理期中的被害人时,往往打消念头。 直美拿着照相机,她们两人戴上防毒面具,利用长时闲曝光,不使用闪光灯的方法,照下了戏院里体女人工作的情形。然后从容的走进工作场中,这里有人在提炼毒品,有人负责装填。她们看到装填的地方有两个空位,就坐了下来,跟着其他体女人一起把冰晶装进管里。桌上有一堆白粉末和成堆的管。戴着防毒面具不便说话,所以很安静、彼此也不打招呼。直美观看四周,这戏院观众席是挑高的,天花板上有几盏电扇,但是没有转动,场中几乎是密封的,每个体女人身上都是汗水。几个男人在玻璃墙后监视着,大约有十个人,其中有几个人身上还着霰弹。 这时,有一个戴防毒面具的体男人走进一间玻璃室,关上通往玻璃墙后的门,再打开通往场中的门,走进场中来巡视。 他在场中绕着,渐渐巡视到直美和晶子的附近,突然在直美身后停下。直美有结实的运动员身材,但也有圆润弹的房,虽然防毒面具蒙住了脸,光是身材就令人垂涎。 晶子虽然没有直美结实,肚子上有腹肌,但也是前凸后翘,肥圆。 那男人拍拍直美的肩膀,直美转头看他,那男人左手拇指和食指围成个圈,右手食指去那个圈,做了个做ài的手势。直美张开腿,用手指沾些yin道里的膏混合,摊开手掌,手指上一滩红体。那男人见了,摇摇头,改去向晶子表示。 晶子站起来,椅子上几点红斑点,那男人见了,更是掉头就走。 趁着人不注意,晶子把几冰晶进yin道里。 没多久,她们俩人又若无其事般的走进摆着防毒面具的房间,迅速取下防毒面具,躲进废弃出口,穿上衣,爬出窗户,关上窗户,沿逃生梯下到地面,静静的离开。 ----- 在“琴海轮”上,北薰不惜血本,桌尽是少见的海鲜佳肴,清蒸南美海鲈、蒜泥生蚝、油爆鲍鱼螺、锅巴海叁,一道道非得在五星级大饭店里,花上成堆白花花的银子才能吃到的美味,再加几杯清酒下肚,三位银行家身边的美女频频提及贷款的事,伊藤财长和田边议员、河野署长拚命猛敲边鼓,这三位银行家却仍然对贷款的事不置可否,北薰等人不免心里暗暗咒骂。 一餐盛宴吃得是外弛内张,总算是酒足饭,要想让这三位银行家签订贷款合约,非得再用点心思,投其所好。果真在餐会后,几位银行家和政府官员被请到了大厅之中。 北薰的秘书们和游井主秘、新丽美突然失踪了几分钟,再出现时每个人都换上薄纱内衣,各种款式形形,真是教人眼花,那些年轻秘书穿得倒也罢了,那游井主秘将近四十岁的人了还穿成那样,真令人心呕,尤其是在晚餐后。 “各位有没有兴趣玩一玩,我这里可都是纯金筹码喔!”北薰指着那些铺着绿丝绒的赌台说道。当他说到玩一玩时,大家都吓一跳,以为刚用过餐就要干那件事。 “这个好玩,帮我换些筹码吧!”伊藤财长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支票簿,签了张支票。 “也帮我们换一些。”田边议员和河野署长也各自拿出支票来签上。 他们口里说了一些话,但秘书们却捧来一盘盘黄橙橙的纯金条块和金币,可见那支票的面额应该不小,现在就看那三位银行家做何表示了。 “各位请放心,这些都是瑞士银行的条块,在这里蠃了钱,都可以兑换成即期支票。”北薰说。不过,他是说给那三位银行家听的。 “好,我也来玩。”汉邦银行相川社长拿出口袋里的支票簿,另两位银行家也只好不扫兴,拿出支票来签字。 不知道他们签了多少数目,但是从他们盘中的筹码就可看出谁有面子,那汉邦银行相川社长盘中堆起累累黄金,但是青山银行秋山社长盘中却只有几个金币,原本招待他的几位秘书都不理他了,只有由佳还站在他身边。 “我们开始了,请请请。”北薰说。 几个秘书很练的站上庄家的位置,赌台上很快就吆喝起来。 舞池里回旋着昏暗的灯光,赌台上方投灯照得通明。我突然觉得有点累了,趁着他们玩得起劲,我回到沙发上坐下打开手提包,却看见那具无线电通讯器闪着收讯灯,可能是直美准备跟我通话,我拿着手提包走到甲板上来。 “加奈子呼叫直美,听到请回答。”我拿起无线电通讯器呼叫。 “直美收到,加奈子你们在甚么地方?” “在一条船上,今天晚上不能回去了。” “我找到制造那个东西的工厂,也混进去过。” “那里面怎么样?” 直美把工厂里的情形说了一遍。 “你想办法让那些电风扇动起来,然后这样” “好,我今天晚上再去一次,你们要保重,通话完毕。” 关上无线电通讯器,我闭上眼睛享受海风的吹拂,脑中正盘算如何继续和北薰周旋下去。冥想中打了个哆嗦,有点冷了,我转回到大厅中。 赌局仍然进行着,而且有了很大的输蠃,北薰盘中黄金筹码的盛不下,伊藤财长小输了一些,相川社长输掉了一大半,岩田则剩下零星几个筹码,倒是那位青山银行的秋山社长原本只有几个金币,现在却有了成堆的筹码,看来他是最蠃,那秋山社长笑得嘴都合不拢,但见一双雪白修长的手臂在推动那些筹码,原来是由佳代他下注的。 “唉呀!你这位才女呀!还得再加上个贝字边才行,你看她蠃了这么多。” “你们有没有她的福气,赶快帮帮我吧!”田边议员对其他秘书说。 “早知道今天手气这么好,刚开始就多下点筹码。”秋山社长说。 “秋山社长啊!你才下注过一次而已,而且是一枚金币,还被咬走了,你今天哪有甚么手气,全靠这位才女呀!”田边议员打趣说。 “我叫栗田由佳,别再叫我才女了,我很不好意思。” “来来,栗田小姐到我这里来,我给你吃红。”田边议员说。 “你怎么可以抢走我的幸运星呢!” “怎么不可以,你问问北薰社长,看我可不可以。” 这几个岁数加起来几百岁的人了,就像小孩子一般的吵起架来,就等着北薰开口说句公道话。 “我看幸运之星还是继续照顾秋山社长吧!连续照到天亮好了。”北薰说。 这时一份文件丢在秋山社长面前,话中之意,只要秋山社长签下贷款合约,不但让栗田由佳继续帮他蠃钱,今天晚上还陪他一度宵。 那秋山社长回头看看由佳,由佳微微一笑,弯着把桌上蠃来的筹码收回,她明眸皓,弯时沟毕香四溢,令人陶陶然。“其实我本来就想签约了,北薰社长开的条件实在不能拒绝,不过我就等着你这旬话。”那秋山社长掏出金笔在合约上签了字。 “太好了,秋山,我不跟你抢了,你今晚福星高照,人财两得呀!”田边议员又说。 “我看报纸上说,北薰社长不嫖、不赌、不饮,好像刚好相反。”汉邦银行相川社长说。 “报纸的意思是说,不嫖给别人看、不赌给别人看、也不饮给别人看。” “这嫖要怎么嫖给别人看,可不当众就哈。”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