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二十有五。 作为太子,及冠后这么些年,身边却连个暖 侍婢也未曾有过。 就是为了等待幼妹长大的这一天。 唯有她,才能令他产生 望。 这份情![](//www.zzwtwx.com/ig/yu.png) 抑了这么多年,只发 一次怎能足够。 具释放后, 出来时被那细腻的内壁摩擦一下就又立即硬了。 他将徽宁背过身,握着她的 ,借着![](//www.zzwtwx.com/ig/jing.png) 润滑再次一口气 入。 男人 息声好似同喟叹般,从徽宁头顶传来。 下一瞬,绵软的 房被两只大掌捏住,不停置于掌心![](//www.zzwtwx.com/ig/rou2.png) 。少女的 房并不算丰盈,但小巧柔软,轻易地被 圆 扁,捏成各种形状。 徽宁 息越来越轻,好似隐泣。 “真 。”谢昱琛含着她的耳垂,捏![](//www.zzwtwx.com/ig/nong.png) ![](//www.zzwtwx.com/ig/ru.png) 的力气隐隐加重,指腹不停![](//www.zzwtwx.com/ig/rou2.png) 那两点粉珠。 分明是被他这般肆意![](//www.zzwtwx.com/ig/rou2.png) , 口的酥麻 却还是不由蔓延开,她低低 泣,本就![](//www.zzwtwx.com/ig/min.png) 的![](//www.zzwtwx.com/ig/xue.png) 更是越绞越紧。 甚至紧到令他 觉到隐隐的阻碍 ,他加重了力气,干脆扶着她的 肢深顶进去:“好紧, 晓的小 好紧, 起来真舒服。” 后入的姿势本就深,如今他这般深顶,更是将徽宁的小腹顶出一个形状。 “哥哥……好撑……”她眼角泛红,神情已分不清到底是 愉还是痛苦。 只觉得小腹好涨,腿心 滑一片,频频高 已令她有些麻木,被顶 到深处就会自然而然地 出水来。 徽宁听到他的轻笑声。 他不笑时眉目清冷,笑起时音 好听,含着笑意的面庞更是俊美难言。 眼下的快 似乎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动作得慢了些,垂眸看着 具将粉 的 口撑开, 受 具一寸寸挤入花 中细腻温软的快 。 因为先前 过一次, 水和花 杂糅在一起,温热的体 将 具裹含住,他舒 得头皮发麻,更加狠命得顶撞起来,次次尽 没入拔出,用 硬男 鞭挞少女娇 的![](//www.zzwtwx.com/ig/rou.png) 。 再到后来,谢昱琛几乎没什么理智了。 身为储君,他喜怒皆不形于 ,显少会有这般失控的时候。 没想到一失控,竟是这般彻底。身体被 烈的快 左右,但最后只想不断在幼妹体内![](//www.zzwtwx.com/ig/she.png) 、![](//www.zzwtwx.com/ig/she.png) ,把浓 灌 妹妹的 胞。 等他觉得释放到差不多时,已过去了三两个时辰。 宾客散去,笙歌渐止。 屋外天 大暗,已至深夜。 他 的太多,到最后一次释放时,少女小腹 起, 胞里显然已经灌不下,既是如此,谢昱琛也只能 出身,颇为遗憾地以![](//www.zzwtwx.com/ig/yang.png) ![](//www.zzwtwx.com/ig/ye.png) ![](//www.zzwtwx.com/ig/she.png) 她小腹。 腹上传来 滑的温热 。 徽宁没有力气,茫然垂目,看着小腹上的![](//www.zzwtwx.com/ig/jing.png) 往下 去。浑身 黏,![](//www.zzwtwx.com/ig/jing.png) 和汗水掺杂,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谢昱琛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愣神的模样,又伸手至她腿间,去剥那两片红肿的![](//www.zzwtwx.com/ig/rou.png) 。 “哥哥……”徽宁抓住他的衣袖,轻轻摇头。 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做了。 “放心,不碰你了。”谢昱琛摸了摸她的头安抚。 随后,他从袖中拿出一个黄金缅铃,贴上微微红肿的 ,堵住还在溢 的 口,用力一点一点往里 。 缅铃不大,不过一指半宽,但上头雕刻着各种纹饰,表面凹凸不平,里头不知道灌了什么 体,刚 入 口就开始微微颤动。 如果只有缅铃还好,但他先前灌进太多浓 ,徽宁本就肚子涨得厉害,缅铃堵在里头, 水无法泻出反而将她的小腹撑得愈发 涨,缅铃细致的花纹更是剐蹭着内壁,带来强烈的刺![](//www.zzwtwx.com/ig/ji.png) 。 “哥哥、好涨,哥哥……”徽宁 泣着想将东西拿出来,手腕却被男人反剪住手腕, 在背后。 他声音 低,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意味:“乖,好好堵着,明 来接你进 。” 见徽宁还想挣扎,他又状似无意提起:“还是……你希望七弟知道今晚的事?” 七哥。 听到这句话,徽宁身体瞬间僵硬。 “怎么不说话?让七弟知道不好吗?”谢昱琛把玩她柔顺的发, 角笑意愈深。 “他可是你亲哥哥,不应该比我们这些同父异母的哥哥亲近些吗?或者让他亲自来 你, 晓会不会觉得更加刺 ?” 徽宁拼命摇头,眼眶已经红了:“不要,七哥、七哥,他不可以的。” 唯有那个人,不行。 少女纤密的睫羽垂下,眼底泪光隐隐,如若秋水盈波。 真是我见犹怜的一张脸。 谢昱琛见她要哭出来,也不再逗她,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看把我们 晓吓得,说说罢了,哥哥喜 你都来不及,怎么会 你做不情愿的事。” 他躺到她身边,一如儿时哄她入睡一般,将她揽入怀中。 “好了,睡吧,哥哥来替你清理干净。”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