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鹫微怔。 容不霏眨了眨眼:“我回去了。” 不想她刚要转身,他突然环意味深长道:“我答应你就是,保证能让你做皇后。” 这下换容不霏惊讶,看着明显自信的他,眼里盛了怀疑:“你是想骗我说出来,然后又反悔?” 叶鹫正说话,身体突然起了一股奇妙的觉,他皱了皱眉,没有回话。 容不霏:“就知道你做不到!” 叶鹫下身上的觉,说道:“我能做到,不过要等几年。”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容不霏挥了挥手,一边转身一边嘀咕,“还想控制皇帝封谁做皇后,难怪会被杀。” 叶鹫抿着嘴,只觉得身上那觉一旦开始了,就如点燃的火一般,迅速越来越浓烈,由小腹四散开来,似乎有要控制他心智的苗头。 他清楚的觉到容不霏的背影对他来说越来越人,让他恨不得一把上前将她抱入怀中。 他不傻,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立刻眯眼,想起自己出来之前只喝过容瑶瑶送来的参粥。 他怒火中烧,真是个恶心的女人。 容不霏觉身后突然没动静,不由转头看了看他。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可以从他倚着大树的姿势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叶鹫?”她缓缓的走了回去。 叶鹫低着头使劲息着,待到她走近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妹妹给我下了药,你是不是该负责?” “药?”容不霏就着他的反应一联想,很快就想到他指的是什么药,顿觉惊讶,“怎么会?” 叶鹫就着月光看着容不霏那张虽有疤,却又确实比任何女子都让他觉得顺眼的脸,目光越来越深沉。 容不霏觉得他的眼神不对,立刻想要扯出自己的手腕,紧张道:“你虽然被下了药,但随便找个女子都可以解决,用不着牺牲向来让你讨厌的我。” 叶鹫:“我突然觉得你不是那么让我讨厌。” 容不霏:“那是因为你被下了药,给你一头母猪你都会喜。” 叶鹫:“……” 叶鹫觉得她说的似乎有些对,便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开始使用内力试着出体内的药。 可试了许久,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好转的意思,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英俊的脸蛋越来越红。 他的呼越来越灼热,就连边上的容不霏也能觉到周遭的温度变高了,她不由紧张的了口水:“我……我想回家,你自己看着办?” 叶鹫放弃催使内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横竖我们都得成亲。”其意思非常明显。 容不霏的手腕一直被他握着,想不回,只能急道:“你不是要帮我做皇后么?我们还成什么亲啊?” “我们成亲与你做皇后不冲突。” “……” 她不是太能明白他的逻辑。 在不远处,沈昀步伐轻快的朝这边走来,不想看到这边的两个人,他立刻停下脚步眯着眼。 他的眼力自是不如容不霏那么菜,一眯眼就能看清那二人是谁。 容不霏与叶鹫? 幽会? 他立刻靠着墙壁移近了些,企图听到他们在讲什么。 容不霏:“我要回家。” 叶鹫:“去客栈,我们去那里睡。” “你是不是脑子被控制了?说好的讨厌我,不想娶我呢?” “我现在只看你顺眼,而且你是我的未婚。” “放手,这不合礼数。” 沈昀睁大眼睛,瞧瞧!他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转身挑另外一条路赶紧跑了。 ☆、34、抓鹫 叶鹫握着容不霏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 他要非常努力才能制住不将她搂入怀中。当下对她是放不是,不放也不是, 浑身如火烧一般的他从没经历过这种觉。 他不由再次暗骂容瑶瑶, 也不知她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 竟是用内力都于事无补。 容不霏见势头不大对, 立刻是又挣扎又劝说:“忍着点, 千万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你现在想做的事情本不是发自你内心的。” 叶鹫紧盯着她,眼眸中浑浊透着腥红,看起来非常可怕。他咬牙道:“我倒是想忍, 可太难忍。” “那……”容不霏想了想, 道:“那我扶你去青楼?” “不要,太恶心!” “给你找个未□□的?” “不要,恶心!” “……” 这货是不是有病?平时见他经常换女人, 明显就是个喜瞎混的随便人。如今吃了药, 反而自起来了? 容不霏实在是害怕他会突然向自己扑来,手的动作越发的凶猛了:“你咋地就咋地,我不问你的事情, 我要……” 不想叶鹫一把将她紧紧的抱住, 灼热的呼扑打在她的脖颈间,烫的她立刻叫了起来:“啊!放手放手, 快放手。” 叶鹫觉得这样本不能为自己解决问题,下意识的就要咬她。 她立刻抖着双腿大声道:“我救你,我可以救你……” 若真的不用吃了她, 叶鹫自是愿意,他抬起布·望的脸,嗓音极其暗哑:“怎么救我?” “你先放开我!” “……” “我不会跑。” “……” “要不你只要让我的手可以自由活动,这样我想跑也跑不了。” 叶鹫终于松开了些,只搂住她的。 容不霏:“我觉得你单手搂着就好。”这样她活动起来方便。 叶鹫松开了一只手。 容不霏松了一口气,身子微微侧着离他远了些。 她从身后带中拿出一玉笛,这是她将寒笛给水沂濪后另外买的一,也算是名贵,可将就着用用。想来对付已经神智不太清楚的叶鹫,不是太难。 她十指利索的分别置于笛身各处,将吹孔靠近嘴边,红微张。 如天籁之音的笛声清亮又婉转的扬起,透过静谧的夜晚,仿若能牵动人身的所有经脉一般,心神只为之而动。 叶鹫微愣,一时忘记周身的·望,只觉得心脏似乎正在被这婉柔的笛音轻抚着,整个人都随之魔力般渐渐沉静下来。 可惜,这终归只是普通的笛子,绕是容不霏吹笛的功夫再怎么能蛊惑人的心智,也还是没什么制力。 眼见着渐渐开始意识到不对的叶鹫似有回神的意思,她心下一紧张,赶紧抬起玉笛对着他的后脖子狠狠一敲。 她立刻扶住晕过去的叶鹫,把玉笛回后中,心想着,为了她的人身安全,她觉得她还是将寒笛从水沂濪那里拿回来比较好。 她仔细想了下最近的客栈在何处后,使起九牛二虎之力半背半拖的将叶鹫给哼哧哼哧的走了。 随着他们离开后不久,终于摆阻拦者的容瑶瑶跑了过来。她眼眶红肿,也不知到底是哭了多少回了。 她忍着双腿强烈的酸痛了眼睛,哽咽道:“没有,到处都没有,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她左右看了看,挑了个方向继续寻了过去。 许久后,容不霏终于头大汗的背着叶鹫进入了一家客栈。 这条路不比他们刚才所待的那条路安静到死气沉沉,有不少人注意到他们。尤其是客栈里头,还有不少人在吃饭喝酒,一见一娇滴滴的姑娘背着个高大的男子进来,都兴致的看着。 容不霏让伙计接过叶鹫,扶着柜台使劲息了许久许久,才断断续续道:“上……上房……” “好咧!姑娘跟小的来。” 容不霏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你……你们先……上去,我……我再歇歇。”真是要命的累啊! 她在下头歇了许久才在伙计的指引下上了楼,进了屋子,她的灌了许多许多茶水后,趴在桌子上闭眼继续休息。 歇的差不多后,她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隔了一会儿,她又开始猛灌了些茶水。 她走近边看着哪怕是晕了过去,却依旧在受媚.药影响的叶鹫。他依旧是双颊通红,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让人听了会脸红心跳的声音。 真可怜! 她觉得她还是去给他找个大夫来看看。 不想她正转身时,他突然睁开浑浊不堪的双眸,在一瞬间将目光落到她脸上。 容不霏了口水。 乖乖的,这目光可比他晕倒前要富有侵略力的多,那眼里的写着“禽兽”两个字。 意识到他已彻底化身为禽兽,容不霏想也不想就要转身跑掉,却立刻被突然起身的他上前抓住手腕。 就在她正挣扎之际,一声清脆的断骨声响起,紧接着她的手腕被松开,叶鹫被摔的老远。 她还未来的及惊讶,就被刺骨的杀意扎的不由打了个灵。 她立刻转头望去,只见沈修珏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杀气腾腾的看着叶鹫,那脸的残戾之气太盛,以至于整个人房间似乎瞬间坠入地狱一般森寒可怕。 胳膊被踢断的剧烈疼痛让叶鹫回了些神,他咬牙看着沈修珏:“又是你!” 他也算识相,立刻一轱辘爬起身从房门施用轻功跑了。 沈修珏突然侧头,锐利冰冷的目光落在容不霏的脸上,扎的她觉得浑身又冷又疼。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