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偷偷减肥?你知道你瘦下来后有多么招人喜吗?” “你不喜我这个样子?”袁一微微一怔,随即扭动身子,想转过身来看着钟解释几句。 而就是这么动了一下,他明显觉到埋在体内的东西涨大了许多,伴随着钟的一个顶的动作,他止不住低出声,“啊……老公……别停、还要……” 一句“别停还要”从单纯的袁一嘴里说出来,竟有种青涩又晴的味道,听得钟骨头都酥了,身下那玩意却越来越硬,一把摁住他的股猛撞了几下,嘴里还不忘占便宜,“你今天怎么这么?来,再叫几声我听听,把我叫了,我就给你。” 这话明显在欺负人,袁一咬了咬嘴皮,不想随了他的意,干脆撅起股,紧紧地抵住他的下身,来回磨蹭着足自己。 既然明摆着要欺负袁一,钟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当他的按摩/,故意向后挪了挪身体,见他又黏了上来,钟坏笑着将自己的硬从那紧致的小里出一半,“你求我啊,不求,我就全出来了。” 后突然空虚,引得袁一情更浓,就好像钟走的不光是那“按摩”,还将他的灵魂连带着离了身体,整个身子顿时空的,急需什么东西来它,喂它! 大概是太久没有见到钟,太久没有和钟肌肤相亲,埋藏在心底的思念和望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岩浆,以不可抵挡的势头,灼烧着袁一的理智,不管不顾地发出来。 袁一想要钟,想要他狠狠地将自己填。如果不是分开半年之久,袁一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竟然他得超出了想象的范畴,仿佛比山高、比海深、比火烈、比金坚…… 在海外求学的子,袁一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钟。 来之前的那份洒,随着钟的离开被一并带走。 真正分开后,袁一才明白他本离不开钟。 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早已化作骨血融进了他的生命里。 闲暇时他总会想,钟那么优秀,那么帅气,自己如果不努力,似乎很难与其比肩而立。 所以他专心地学习,拼命地减肥,竭尽全力地改变自己,为的就是让钟同样也离不开他,眼里只能看到他,正如他着对方那样,深深的着他。 而与是不可分家的,便是的延伸。 这话是袁一的一个法国同学告诉他的,对方不赞成这种两地分居的柏拉图式情。 特别当他看了钟的照片后,他十分不理解袁一为什么不把这么英俊的老公带在身边。 在他看来钟是一个事业有成意气风发的男人,身边绝对充了各种各样的惑,袁一把钟一个人留在家里,不就给了那些想追求他的莺莺燕燕一个绝佳的机会吗? 袁一本来相信钟的,却也经不住这么可怕的洗脑,一想到钟会被别人抢走,他就恨不得立马飞回去用身体拴住自己的老公。 所以说朋友其实是一门大学问。袁一的脑子实在太简单,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正是因为法国同学的这套歪理说,居然歪打正着地给钟今后的福生活带来了无限的福利,而袁一每次都付出了百分之百的热情,最终被干得死去活来,酸腿软下不了。每当他瘫在上累得直哼哼的时候,他就有种误入圈套的觉。 那什么,用拴住男人的心,简直太不要脸了…… 难怪钟把他的称换成了小货、小娃。 细细回想,他那些行为确实够的,于是他开始了一场小清新大作战,然后遭到了钟强烈的对抗……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袁一还处在被法国同学洗脑的状态中。 当钟的器离他的身体时,他的脑子里霎时冒出四个鲜红醒目的大字。 果然如此! 长期分居,钟果然对他的身体不兴趣了! 无的,果然无法永久保质! …… 不行! 他要让情回温,要用尽一切方法留住钟。 钟既然不愿和他做,那就别怪他使出强硬的手段! 袁一把心一横,直接跨坐在钟的身上,握住对方的命子,胡了几下便往自己的小里,一系列动作完成的干脆利索,显得相当迫不及待。 对准后,一下子坐到底,那东西猛地顶到最深处,将他直肠内壁的褶皱统统撑开,强烈的撕裂疼得他掉了下来。 袁一忍住疼痛,抬眼便对上了钟一脸诧异的表情。 他怕钟拒绝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双臂,圈住对方的脖子,闭上眼睛索吻。 而钟则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 对于同来说,坐入式的体位虽然得深、觉大,但是承受方会比较吃力。钟心疼袁一,很少尝试这种姿势。他没想到袁一今天会如此卖力地取悦他,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袁一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亲吻,心里一阵难受,再睁眼一看,他居然还是一副怔愣的模样,眼中瞬间盈委屈的水光。 “老公,你不我了?” “咦?” “你不亲我,也不碰我了?” “我什么时候没亲你没碰你了?我们前不久才来过一次啊,我刚才那么用力地你,你都忘了?”钟哭笑不得,向上了,“我的不是还戳在你的里吗?” “……”袁一差点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强忍住笑意,作严肃状,“不是我强迫你,你早就退出来了。你老实代,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诶?”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钟突然搂住袁一的,一个翻身将他掀倒在上。随即抓起他的双腿往肩上一扛,一抹痞气的笑容在边漾开,“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浪啊?你就直说我刚才没有足你不就行了?扯什么不不亲不碰的?我有多你,你心里难道没数吗?我要是不你,我会大老远的跑来找你吗?我要是不想碰你,我会第一时间就把你到上来吗?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东西,你既然受不到我的,那我只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心意了。” 钟说完便大剌剌地闯进了他的身体。 滚烫的硬物径直顶入菊花深处。 顶得袁一闷哼一声,他还没适应异物的入侵,钟已经大力起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和钟重的息声,织成一曲情而人的二重奏。 袁一耳听这糜的声音,全身就像着了火似的,焚烧着他的思想、他的理智、他的一切,直至将他的灵魂一并燃尽。 他已无法自控,嘴里不断地发出高亢的呻。听得钟血脉偾张,更加卖力地起他来。 钟直到今天才知道抛开思想包袱的叫声竟然如此的美妙。 那一声声或高或低的叫,简直就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它能为你催情,令你亢奋,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快,让你深深的觉得自己被着、被依赖、被信任着。 这也是钟第一次看见袁一在他面前展出这么豪放的一面。 大概是全身心的信赖,袁一才会放下所有的矜持,毫不吝啬地给予,不顾一切地索取。 钟死了他这种/的样子。 是的,就是/。 钟没用错形容词。 在身下的人,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如同透了的桃一般人采摘。 在钟的顶撞下,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忘情地娇。甚至在高即将来临的之际,他还握住自己的火热,在钟的眼皮子底下毫不避讳地自渎。 他大声地呻着,一脸情漾,明明钟已经全尽了全力,可他还嫌不够,好像饥渴了许久似的,用软软糯糯带着哭腔的声音乞求钟,“老公……用力……再用点……啊……求你了……啊……” 钟默不作声,抱着袁一狠狠地顶撞。大冬天里,竟然热得大汗淋漓。 他真的把吃的力都使出来了,可这家伙居然还不足?分明是要把他榨干的节奏! 完了……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