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旦戳破了,就无法回到过去。 钟虽醋得不行,但他不忍心剥夺袁一朋友的权利。 姜黎是袁一唯一的一个好朋友,他能给袁一带来快乐。 只要袁一能快乐,钟甘愿付出一切。 …… 当炎热的夏季悄然远去,清凉的晚秋不期而至。 此时,袁一已有二十八周身孕,袁清远离预产期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 这几个月里,袁一不知哪来的毅力,竟然严格按照营养食谱进餐,把体重稳稳地控制在孕期增重的正常范围值之内。 他想生一个健康的宝宝,他不希望由于他的原因,给宝宝带来任何危害。而且他也决定了,等生完孩子,他就减肥。不为别的,就为了以最好的状态陪伴在他的儿子身边,不管是外表、心态、能力、品行,他都要给孩子做一个榜样,让对方因他而骄傲。 袁一瘦了一点,而临近分娩的袁清远总算长胖了一些,不过他整个人肿得厉害,特别是手和脚,拿东西费力,走路脚疼,成天只能躺着。 然而,躺久了他也受不了,背就像被碾过似的,酸痛难耐。 陆越泽见他天天这么辛苦,心里如同针扎一样的难受。 若不是亲眼所见,陆越泽本没料到怀孕会经历这么多磨难。 从早期的孕吐、食不振、神不佳,到中晚期的频、失眠、浮肿、酸背痛,以上种种,每一项都令人难以忍受。 可是袁清远全承受住了,并且从没有抱怨过一句,哪怕不舒服,他也只是安静地躺着,看得陆越泽心疼不已。 再联想到二十多年前,他独自经历过一次这样的过程,陆越泽突然有些恨自己。 当年明明得那么深,为什么不努力去寻找?或者多等一些子也行啊! 为什么要放弃…… 心里越是内疚,陆越泽越想做出补偿。他老早就暂定了所有的工作,一心一意地陪在袁清远的身边,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就连对方上厕所他也会跟着。 袁清远一天至少要上二十几趟厕所,陆越泽就像个尾巴一样跟在后面进进出出二十几回。 袁清远不喜撒的时候被人围观,可怎么撵他都撵不走,久而久之便任由他去了。 好比此刻,袁清远一时急刚冲进厕所,身后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袁清远忍不住笑了笑,他现在上厕所都不用自己关门,反正有人在后面帮忙。 撒完,袁清远转过身走到盥洗池前洗手。 透过镜子,他看见陆越泽正站在他的身后凝视着他。 对方面带柔,眼神痴,昔的高冷形象早已不复存在。 不过,还是很帅。 无论哪个时刻,在袁清远眼里,他永远都是这世上最帅气的男人。 包括现在这副痴汉的模样,也帅出了不一样的风格,有点傻气,还有点暖人。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袁清远嘴角微微翘起,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袁清远边说边俯身凑近镜子,仔细打量自己,“我的脸都肿得不像个样子了,皮肤也变黑变差了许多,你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会很尴尬的。” 陆越泽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然后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轻咬他的耳朵,“我整天都和你待在一起,我不看你看谁?” “你看就看吧,不要出花痴的表情好么?”袁清远笑着揶揄,“我这张猪头脸你也花痴的下去?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的审美观已经严重扭曲了。” “牙尖嘴利的。”陆越泽伸长脖子,啄了一下他的嘴,“不管什么样子,你都那么好看。即使变成猪头,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猪头。” 袁清远佯装生气,用头撞了撞他的脑门,“嘿?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敢说我是猪头?” 陆越泽立马改口,“我是猪头,行不行?”接着亲亲他的脸颊,“我是丑八怪,我是青蛙……”又啵了一口,“你是我的王子。” “你不嘛啊?”袁清远憋着笑,眼睛却弯成了月牙,“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真受不了你。” 陆越泽把他的身体转了过来,抬手捧住他的脸,“我还有更麻的,你想不想听?” 对上那双漾着柔柔的笑意的眼眸,袁清远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两下,“我不听,皮疙瘩都跑出来了。”说完假装打了个寒颤。 陆越泽笑得更甚,“是吗?陆太太。” 袁清远正儿八经地点头。 陆越泽清了清喉咙,“我的心灵和我的一切……” “诶?”袁清远不由得睁大眼,而后好笑地瞧着他,“你干什么呢?” “我都愿你拿去……” 袁清远抛去一个卫生眼,“你能不能正常一点?都老大不小了……”话还没说完,额头被紧紧地抵住,抬眼便是一张放大的俊脸。高的鼻梁与的薄,让人着。 随即,男人低沉而磁的声音缓缓响起,“只求你给我留下一双眼睛……让我能看到你……” 袁清远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那双深情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令他不自觉的羞红了耳朵。 “在我的身上,没有不曾被你征服的东西。” …… “你夺去了它的生命,也就将它的死亡携去。” …… “如果我还须失掉什么,但愿你将我带去。” …… “只求你给我留下一双眼睛,让我能看到你。” ……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袁清远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息洒在脸上,他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嘴已经被吻住了,陆越泽的舌头顺势钻入他的口腔,卷起他的舌便是一场烈绵的热吻…… 当二人的双分离时,袁清远已被吻得浑身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幸好陆越泽的动作比他快一步,及时搂住了他。 对方的手滑过他的,落在双腿中间,一声轻笑响在耳畔,“亲的,你硬了。” 袁清远到很难为情,这的身体简直将他的脸丢得一干二净。 他咽了咽口水,岔开话题,“刚才是你即兴作的诗?” “不,卡蒙斯的我的心灵和我的一切。”陆越泽挑眉,“不过是我内心最真实的受。” “哦……”袁清远被那帅气的挑眉动作得小鹿撞。 紧接着下身又传来销魂的快,那只手开始在他高昂的硬物上摩挲起来。 “要我帮你解决吗?” “怎、怎么解决?”袁清远有点懵,快临产了怎么能做/? 陆越泽微微倾身把嘴贴到他的耳边,吐出蛊惑人心的呢喃,“我帮你出来……”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