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下意识地朝车内后视镜瞄去,果不其然撞见司机大叔耐人寻味的目光。 司机大哥瞄着他,眼神中透着一丝轻蔑的味道,就像在看渣男一样。 钟仿佛听到了自己三观碎裂的声音…… 喂!别瞎想好不好!老子英俊潇洒相貌堂堂,一看就和渣男不沾边啊! 钟回收视线,不再和司机大叔对望下去,否则他很有可能会吐几口血以示悲愤! 然后,他又对上了袁一那张涕泗横的脸。 怎么还在哭?有什么可哭的? 我才真的想哭好不好?干脆我们抱在一起哭得了! 钟心中腹诽得厉害,面上却温柔似水,抬手替袁一擦完眼泪,又来擦鼻涕,嘴里还轻言细语地哄道:“好吧,我花心,我萝卜,别哭了,我不讨厌你,我喜你。” “喜我?”袁一惊讶地瞪眼,“真的?” 钟点头,眼中漾着柔柔情意,“嗯,真的,好喜你。” 袁一破涕而笑,手往下一伸,“那你让我摸。” “!”脸上那点温情顿时绷不住了,钟扭曲着五官将他的手拦下来,“你克制一点……” 袁一怔住,“你、现在不喜我摸你了?” “别说了。”钟有点崩溃,因为他发现司机大叔居然在偷笑! 笑啊笑,好好开你的车,有点职业素养好么! 而袁一似乎和他杠上了,嘴里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老板,你不让,就证明刚才说的话全都在骗我。” …… “无话可说了?被我猜中了?” …… “你……” “闭嘴!” 钟低喝一声,俯身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车内终于安静下来。 热吻持续到出租车到达目的地,两人才缓缓分开。 袁一被亲得晕头转向,再加上酒的作祟,从车上走下来时,他浑身发软,双腿直抖,本就站不稳。 钟见状,连忙搀扶住他,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红票子递给司机,说道:“不用找了。” 哪知司机大叔摇了摇头,哈哈大笑道:“算了,今儿这车费给你们免了,看你俩打情骂俏,比看喜剧片还有趣,咋这么乐咧?” 钟嘴角微,丢下一句“谢谢”便拧着袁一走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袁一毫无征兆地作起妖来。 他嚷嚷着脚疼,往地上一赖,非要钟背着他走。 钟当真有点怕他了,之前在饭店的时候明明那么乖巧,可是上了出租车后,他就像只小泼猴似的,换着花样找你闹,你还不能吼他骂他,甚至语气重一点都不行,要不他哭给你看。 钟仰天长叹,脑子里冷不丁地蹦出了一句经典的台词——这家伙真是个磨人的小妖啊! 认命地蹲下身子把他背了起来,钟只觉得身上好像了座山一样,沉得要命,一路跌跌撞撞的,才回到家里。 进门后,钟把人扔在沙发上,低头向下看去,不呵呵一笑。 那小子惬意地闭着眼,好似睡着了一般。 “睡了?”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伸手解开皮带扣。 “你不是想摸吗?”拉开拉链,钟两下蹬掉子,特嚣张地说,“睡个,起来摸啊!” 袁一含含糊糊地嘟囔一句,随手捞住一个沙发枕,将腿骑在上面呼呼大睡起来。 完就睡?想得美! 钟坏笑着挑眉,一把提起他的双腿,唰唰几下拔光了他的子。 浑圆的股,雪白的大腿,还有隐藏在股沟中若隐若现的小菊花,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眼前,钟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觉全身如火烧般炽热难耐,身下某物随之高高昂起,他恨不得立刻进那人的小里。 不过他理智尚存,倒还不至于霸王硬上弓,打算还是像往常那样互互助解决问题。 掉身上所有的束缚,钟爬上沙发,强行走袁一怀里的沙发枕,再把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朝上。 钟垂目瞧着他,抬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一边他的脸蛋一边喊他的名字,硬生生地把他从梦乡里给拽了出来。 …… 袁一睁开惺忪的睡眼,对上了一张痞气味十足的俊脸,视线无意往下移,一个男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视野中。 男俯下身,轻啄了一下他的嘴,笑着问道:“醒了?” 袁一糊糊地嗯了一声,大概是后劲上头,他的脑袋晕乎乎的,之前做过什么,包括怎么回到家里,此时钟为什么光溜溜地坐在他的身上,他全然没了印象。 下身传来一阵凉意,让袁一意识到自己也是半着身体,而他们的姿势如此暧昧,很明显接下来便是令他又喜又羞的互运动。 想到这里,袁一的脸上不腾升起一片红晕。 他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瞧着钟,几张嘴,却言又止。 那般羞于启齿的事情,想说,又不敢说。 索借着酒劲为自己壮胆,将手悄悄地向钟的身下探去…… 自己最脆弱、最的地方突然被包裹在一只柔软的手中,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而那只手已经开始上下动起来……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可是袁一带给他的快、足及幸福却如同初次那般令他沉醉。 做过一次之后,便上了这种觉,犹如染上毒瘾一样罢不能,不光戒不掉,反而想要更多。 抚摸似乎已经足不了他了,他向往那个紧致的小。 他想把他的器进去,在里面狠狠的厮磨;他想看见袁一在他身下情动颤栗的样子,放地娇呻;他想把袁一得汁水淋漓,再将自己的全部在对方的小里…… 钟下身子擒住袁一的,深深地吻了下去,直到两人都有些无法息的时候,他才离开了那对甘甜的瓣。 “我们来玩个新花样吧?” 低沉嘶哑的声音,暧昧而蛊惑,听在袁一耳里,好像能人心智一般。 “玩什么?又是舔吗?” “不是。”钟见他没有立刻拒绝自己,眼里染了笑意。 用自己坚的器顶了一下他的股,嘴里缓缓说道:“把我这个……放到你这里。”话毕,大手覆上他的部,轻轻摩挲了两圈后,突然伸出一手指探入紧闭的口,顺便强调,“就这里。” “这、这怎么得进去?”袁一大吃一惊,钟那东西又又大,他一只手都握不住,如果硬到他的后里,估计会被整裂吧? 见他出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样,钟有点想笑,一笑他太天真,二笑自己忒卑鄙。 随即,张口就是一个大忽悠,“绝对得进去,拳头都能进去。” 袁一半信半疑,“不会吧……” 钟一本正经地提议,“不信,我们就试试?” 袁一挣扎半天,小声吐出几个字,“那、那好吧……”说完用一种怯怯的小眼神看着钟,似乎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到惊慌不已。 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化成了一滩水。 他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怕疼了袁一,一方面又不想放开这具温暖的身体。 低头吻住袁一的眼睛,隔绝掉那道令他摇摆不定的目光,情终究战胜了理智。 他一边亲吻着袁一,一边说着绵绵的情话,用尽所有的耐安抚着袁一的情绪,直到觉对方完全放松下来,他才将手指伸进了那个他向往已久的小里。 异物的入侵,令袁一略不适,不过倒可以忍受。然后第二手指,第三……他都承受住了。 他甚至还冲着钟咧嘴一笑,说:“好像真的能拳头啊。” 钟险些笑场,使劲嘬了一口他的嘴,“那我换真实弹了?” 袁一点了点头,“好的。” 钟总觉得他依旧糊里糊涂的,想了想,决定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一会儿也许有点疼,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不说还好,一说袁一倒是有点犹豫了。 “有多疼?” “大概和打针一样疼。” “要疼多久才能结束?” “没多久,我进去捣鼓两下就出来。” “那行,你来吧。” “……”钟发觉自己不能再跟他废话下去了,越说心就越软,如此下去,肯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一场。 把心一横,钟出手指,换上肿了许久的器慢慢推进了他的股里…… 直到这时候,袁一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 下身传来的撕裂轰炸着他的头皮,这比打针要疼得多,而且钟放进去后便不出来了,还说什么捣鼓两下就结束,显然胡说八道。 忍着痛,袁一伸手去推身上的人,“你好了没有?” 钟亲了亲他的脸蛋,轻轻地耸动,“快好了。” “哦。”五分钟之后,袁一又问,“还没好?我股好麻。” 钟一听这话差点破功,丢下一句“别逗我笑,严肃点。”果断地用嘴巴堵住他的。 齿融间,怀里的人变老实了许多。钟止不住加大了撞击力度,那紧致的后就像一个小盘似的把他得又痛又,这种觉简直好到难以形容,比互时要刺千百倍。 一种姿势似乎不够,他想把他所知道的动作全尝试一遍。 他把袁一翻了个身,股用力一,器从后面直而入。 与的撞击,发出靡的啪啪声,这声音落入他的耳中,如同一首催情的曲子,竟是说不出的美妙。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