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正是弟子们练功的时候,应知身着一身白衣,飞上凌霄峰,拿起赤烈剑开始练功,先是燕山宗独创的凌霄剑法,早晨风大,衣摆随着剑气舞动,翩翩仙人,皎皎君子,一套练完旁边的二师兄才带着一众师弟登上凌霄峰,众人手持或剑或刀,起势动剑。 等到上叁竿,众人大汗淋漓,二师兄秦昀凑过来道:“叁师弟,你今天去不去云霄阁,我听说今天有很多女弟子在那里作画” 一旁五师弟听了不免立刻反驳:“二师兄,你可别骗叁师兄了,哪里是在作画,分明是在画符!” 众弟子听后哈哈大笑 “去去去,怎么,画符不算作画吗,只许那水墨丹青叫做画,要我说那画符也可叫做作画。叁师弟,你说去不去。” 原是那若卿拿了好处拜托这二师兄要让应知与她在云霄阁见面,她好展示一下自己的不可阻挡的魅力,两人之前也并未说过太多话,应知生漠然,与谁都不算亲近,若卿每次接近都无功而返。 “不了,二师兄,我今天得去岐山拿聘礼。” “......聘礼,什么聘礼?你要娶谁?” “我父亲与母亲要我求娶林师妹。” 秦昀心道,”好嘛,这丫头片子终于要如愿以偿了。”随唤来一个白鸽,随手写了两笔便放了那鸽子。 “师弟,那不如我与你同去?这偌大的岐山宗,不知伯父有没有告知你聘礼的具体方位?” 应知正想着岐山西南角如此之大,要如何找到具体方位,听叁师兄说要一起去,便同意了。 二人御剑飞行到那西南角一处落地,他这母亲原是一介散修,无门无派,不收弟子,自二人成亲后,便在此处一同修炼,不时还有人前来拜见切磋,待飞升后,这岐山宗就荒废了。 西南角丛林茂密,因不见人烟,故而随处可见虫蛇蝼蚁,索二人是男子,没那么多顾虑,淌着河走到对岸。 二师兄问他:“师弟,令堂有没有说其他的确方位啊?” “家母说是岐山西南角,有一老可以给我指路。” “那老呢?” 应知不作声,二人走过一老槐树下,忽闻浓烈妖气,对视一眼,双双提剑出鞘。 这槐树壮,足有四个成年男子身那么大,两人站在树前,一左一右从两边包抄要往树后探查。 只听见一女子呻,“好,人家还要嘛,再入深一点,啊,相公,再快一点,我要到了。” “娘子说喜哪一个?是这还是这?还是两个一起?”说罢便将两壮的孽一起放入户中,来回,母蛇被入的摄魂颠倒,半响说不出话来。 “冤家,先入一嘛,两人家受不住”,只见那母蛇媚眼如丝,两人上半身还是人身,下半身却以蛇形在一起。 这二人情到浓处还要再来,公蛇听见树后的动静,心生警惕,不料抬眼看见两个道士,顿时吓得魂也飞了,两只孽一齐出来,带着母蛇进入高。 四人对视片刻,谁也没有先动手,只因燕山掌门曾说不得滥杀无辜生灵。 这两位蛇妖在此双修,被二人误打误撞碰见了,并无尴尬,起身化出腿与衣物,问道: ”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我二人来此为寻一位仙人,不知可曾看见?”应知看见那母蛇对着他抛媚眼,只当作不知。 “这...二位不知,岐山被一只貔貅占领,这岐山以它为王,是曾听说有一只老在此,那貔貅要所有在岐山的妖都认它做王,这老之前不知跟的哪位仙人在此,并不认它,貔貅恼羞成怒就设法把它关起来了,想来是已经很久了。” 二师兄听后实在气愤不已,”这该死的貔貅,走,叁师弟,咱们去会会这貔貅大王。” 应知问道:“不知那貔貅身在何处?” 公蛇揽住那母蛇身,开口道:“这原先的仙人打造了一座寝殿,那貔貅就住在那里。” 说罢二人就告辞,提剑飞往岐山寝殿。 母蛇看着两位道士还久久不能回神,公蛇看到后,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要走。 “相公,你去哪里?”她急忙拉住他。 “你要是喜那些个道士,就去问问他们要不要你,不用跟我在这虚情假意。”公蛇气愤地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原来这两只蛇本是一同修炼的青梅竹马,母蛇喜上一个道士,硬要着道士,被那道士一掌打伤,公蛇急忙赶来救治,母蛇心灰意冷,便与公蛇成亲,二人学做凡人也称娘子相公,在此双修。 “你还是心心念念那个道士是不是,那你何必委曲求全同我双修。”这公蛇气极,摆手就要走。 “不是的,相公,我只是...只是觉得那个小道士长得好看,一时被他了心窍,我已经同你成亲双修,又怎会和别人走”,说罢就拉着公蛇,不让他走,两人拉拉扯扯,母蛇一把抓过公蛇,两人吻在一处,这公蛇佯做推拒,被母蛇拉住,两人又重新在一起,呻声起伏。 “相公,我此生不与你分离。” 公蛇听到后大为动,面上装作冷漠,身下孽却涨起,抱着母蛇就入了进去,二人边走边入,母蛇化作蛇尾在公蛇腿上,脯在公蛇嘴边蹭着,那公蛇解开衣襟,着酥,舔,母蛇仰头呻气,蛇尾挑公蛇的两茎,玩着卵蛋,一边颠着,一边,二人互相取乐,好不快活。 公蛇抱着母蛇靠着那槐树,奋力,两茎来回摩擦,溢出与水,百余来下,那孽出水,二人搂抱在一起,公蛇看着母蛇动情的脸,化出蛇尾在户里缓慢,尽量延缓母蛇的高,轻声说道,“那我们永不分离。” 另一边,两个道士正前往寝殿,二师兄秦昀开口说道:“师弟可知道那二蛇是在干嘛? 应知提着剑头也没回,随口回答:双修。” “那你可知等你和林师妹成亲也是要双修的,你可会?” 应知不作声,几百年来,他见识多了双修,却因练功保持童男身尚未初试云雨。 “喏,师兄可是过来人,想当年我娶你师嫂的时候,也是个四六不懂的童子,你大嫂可嫌弃我了,还好后面有大师兄传授我秘诀,好不至于让我丢了男人的脸面。” “什么秘诀?” “你可知男人的第一次时间比较短,你还没怎样就开始滑,当然了,这时候就需要你重整雄风了,初次都是很快的,娘子都还没有快你就了,可不是让女人看不起嘛,这时候你默念清心决,先稳住稳住,好好服侍娘子,把她服侍快活了,她就不介意你长不长短不短了。” 这一席良言应知记在心里了,二人不一会就到了殿堂。 只见一只大头貔貅正坐在一张宝座上,它眼睛大得似铜铃,一张嘴巴咧到耳朵下,虽是脸为貔貅,身子却是人体,拿着一只羊腿正忘情啃食着。 地下坐着几只小妖,一头发的野猪,长着人头狗身的野狗,头上还冒着耳朵,屋舍的大门全被拆除,屋内亮堂堂的摆设全是金银珠宝。 秦昀好生奇怪,“这岐山的妖怎么大多半人半兽?” 应知不做多想,飞身上前,一把剑抵在貔貅的脖颈上,那貔貅吓得滚。 “你...你是何人,来人!护驾护驾!” 可等它往下一看,哪还有什么人,一见是道士都化作妖飞也似地跑了。 “说吧,你怎在此占山为王,那老被你到哪里去了?” “这位道士,我实在无辜啊,不知你说的是哪位仙人,我不知啊。” 秦昀看它装模做样,随手捡起一把割的小刀,抬手一扔,刺进了那貔貅的脚趾头之间,吓得它浑身发颤, “饶了我吧,我说,我说,它在我肚子了,我立刻就把它吐出来。” 这貔貅转身,自知今不把那孙子吐出来实在无法逃,不得已,将那老吐出。 老顺着貔貅的口水掉出地面,浑身沾了绿的体,应知引水替他洗干净,老随即作了一揖,道:”拜见小公子,不知小公子是否即将婚配“ “是,我母亲托梦说让我找你取那聘礼。” “什么?聘礼?”这貔貅一听到聘礼二字眼睛都瞪直了,只可惜这老不肯开窍,这两个臭道士也实在厉害。 “我百年前被你母亲所救,即将成仙却有失缘法,我为报恩在此听从你母亲调遣,她只说等百年后小儿娶亲,帮其守好聘礼,此事了后,我即可上天做她的坐骑,现在功成身退,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遂口吐金匙,带着他要去藏宝处。 “你去吧,我在此看守这貔貅。”秦昀看着貔貅,出坏笑。 ...... 应知跟着老去往那藏宝处,只见它不知按了何处,突然地底塌陷,出一个地下室, “这机关是你父亲所设,藏得都是他们夫挚珍宝”,他们二人飞升后,这些身后事不知如何处理,都予老藏在此处。 中被夜明珠照的发亮,应知看着地的金银财宝不知所措, 那老从旁拿出一红本,说道:“这里是一份礼单,写着聘礼,你只需将这些予岳父即可。” 应知看到里面有父母的小像,拿起细细观摩,然后放进小荷包里,又把其他财物一股脑的放进乾坤袋。 这边秦昀看着这貔貅,剑在手上转了个剑花,抬脚踩在它的坐垫上,挑眉问道:“说说你是怎么在这里占山为王的。” ”好汉饶命,我不过是看此处荒无人烟,又是个宝地,所以才到此处修炼。这无主荒地谁来谁就是主啊,不知有何过错。“ “那你为何囚那仙?” “冤枉啊,是那老打伤我在先,我看它壳厚重,不敢伤他,遂只能将他下。” “还敢狡辩!”应知御剑飞来,在貔貅的口刺了一剑,“那仙已经飞升,在此之前说你霸占此山,不让其它生灵修炼,只能拜你做大王,违令者就被你们赶下山去,可是如此?” “这...我们都是你情我愿的,它们拜我为王,我许它们化作人身,其他人不要人身也怪不得我。”这貔貅身上血不止,嘴巴可比肚子硬多了。 “你这是化作人身嘛?你看看你自己,半人半兽的算是什么人身,你今天不代清楚,我就把那些小妖抓来,问问清楚,到时候你一旦害人命,我便要将你除去。”秦昀说罢就要往外走。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是为了修炼赶走了一些小妖,但绝对没有杀害它们。我曾是皇内的一只看门貔貅,在那皇两百年,纳天子的气,才化作人身,有了些微的法力,待我得以出石兽身,了皇里大量的财宝,却不料被道士拘捕,看此处灵力充沛,又无人占领,便在此处住下,有些妖见我是新来的就辱我欺我,看我没眼故意骂我”,说罢便开始大声嚎啕。 应知见他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道,“你囚我家仙,我刺你一剑,已是打平,若你将从皇里盗来的宝物返还皇,从此以后不在此地为非作歹,我便饶你这次,岐山虽是无人看管,但却是我母亲飞升的宝地,倘若你在此处好好修炼,不假时必能修得人身。”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就把宝物全都吐出,有劳你将此些宝物送还给皇。”貔貅得了应知这一言已是喜不自胜,只想着赶紧修得人身,好去人间逍遥快活。 应知拿着乾坤袋装好,两人御剑飞行到皇,找到那道士,拜了一拜,将袋里的东西予皇。ZZWt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