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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活低三下四(gl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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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路边草莓味乞丐
时间: 202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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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贺兰口里聚着一团闷气,陈肆是没骗她,但傻子都看得出来,要是没有陈肆教唆,郑情怎么会说谎。 “你再狡辩,陈肆,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郁贺兰气得往陈肆股上扇了一巴掌,嗔怒道,“还好意思坐着,去把戒尺拿过来。” “郁贺兰,你不能打我,”陈肆不肯去,她抬起胳膊环住郁贺兰的脖子,圆软的部在郁贺兰大腿上蹭来蹭去,诉苦道,“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她们都笑话我……” 郁贺兰不肯让她抱,抓着陈肆的后领把人拽起来问:“谁笑话你,笑话你什么?” “夏思贤,她特别坏,”陈肆暗戳戳告状,“她笑话我被你打。” “你理她干什么,她不会到处说的,”郁贺兰安抚地摸摸陈肆的脊背,当初她没有想那么多,但这也不是陈肆逃避惩罚的理由,她正道,“你自己说,今天该不该打。” 陈肆无话可说,她和郁贺兰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亏陈玥还异想天开让她和郁贺兰在一起,她们两个分开是早晚的事。 “反正你不该打我,郁贺兰,你懂不懂敬长幼,”陈肆端出长辈的架势,手指在郁贺兰身上点了两下说,“要打也是我打你。” 郁贺兰憋着一腔火气,抓住陈肆作的手说:“我记得家里有条鞭子。” “别,别……我该打,我去拿戒尺。”陈肆浑身一麻,她立马从郁贺兰身上下来,跑到休息室里找戒尺。那鞭子陈肆挨过一次,郁贺兰只是好奇地拿起来在她身上轻轻甩了一下,鞭尖咬在上像是被烧红的铁烙在身上,差点让她和傅姝见面。 陈肆很快捧着戒尺回到郁贺兰身边,她跪在郁贺兰脚边,讨好地把脸往郁贺兰膝盖上蹭:“我知道错了,你打轻一点。” “平时不长记,挨个揍八百个心眼子,”郁贺兰拿起戒尺,轻轻地拍了拍陈肆的脸颊,“以后不准这样,让你去拿就去拿,再磨磨唧唧的,看我不把你绑起来狠狠揍一顿,听见没有。” 陈肆低着头鼓着脸,郁贺兰用指节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再给我摆这副样子,说话。” “听见了。”陈肆喃喃道,她又不是聋子。 “衣服全了,去沙发上跪着。” 陈肆无奈地站起来,开始身上一层一层的衣服,厚厚的外套掉落在地上。郁贺兰手里的戒尺敲在办公桌上,说她一句:“不许扔衣服,迭好放那儿。” 要求真多。 陈肆不怎么会做家务事,她随便把衣服折了折放在郁贺兰桌子上,屋内的温度很高,光也不会冷。林青橘搬进家里后,陈肆再没戴过项圈了,她浑身光溜溜的挪到沙发那儿跪上去,郁贺兰跟过来按住她的说:“下去,股抬高了,腿分开。” 陈肆只好抱着沙发背把塌下去,圆翘的股高高撅起来,隐秘的私处随之暴在空气中,再稍稍分开腿,更加暴无遗。 “就这样别动,等我工作完再收拾你,”郁贺兰把戒尺放在陈肆上,她捏了捏陈肆的瓣,一段时间没打又变白了,软弹的让人不释手,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警告道,“撅好了,不可以把戒尺掉。” 陈肆哪儿敢动,她老实跪着,身后不时传来郁贺兰敲击键盘的声音,偶尔接通一两个工作的电话。陈肆知道郁贺兰是一本正经地要揍她,但自己浑身赤地背对着郁贺兰,这样翘着股更像是某种情的邀请。 陈肆的脸有些发烫,她低下头把脸全埋到臂弯里,刚才郁贺兰说要打她的时候,她的小腹一阵收紧,如今随着时间推移,自己腿处有一缕凉意,显然是分泌出的体出来,挂在了股间。 过了一段时间,她才听到郁贺兰起身的声音。 郁贺兰蹙起眉盯着陈肆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她有段时间没和陈肆做了,陈肆也没主动向她要求过,这一会儿居然成这样。她拿了些卫生纸,先是把腿间透明的黏擦了,然后掰开白的,连内里褶皱都一一擦干净。 她伸手拧了一下大腿内侧的,惹得陈肆闷哼一声。 “不正经,更该打了,”郁贺兰拿起戒尺,用尺尖抵着陈肆的一瓣问,“说说,为什么打你。” 陈肆小声说:“开车开太快……” “说没说让你慢慢开?不听话!” 郁贺兰往陈肆左边的瓣狠狠了两下,陈肆被郁贺兰惯了一段时间,没想到郁贺兰会打这么疼,她被打得身子直直起来,捂住了左边的股:“打疼了,你轻点,轻点。” “不疼打你干什么,你当我和你闹着玩?”郁贺兰用戒尺把陈肆的手挑开,“撅回来,你再挡一下试试。” 等陈肆恢复了原来的姿势,郁贺兰才问:“还有呢,为什么打你。” 陈肆左边的股火辣辣地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努努嘴说:“我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谁教你闯红灯超速,谁教你这么开车,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郁贺兰边说边打在左边的瓣上,接连打了五六下。陈肆只觉得上一阵炸裂的疼痛,这几下直接给她打得受不住,痛得她侧着躲到一边,求着郁贺兰说:“那不和开得快是一回事嘛,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我要是再超速,你再打我好不好。” “再?我今天就打到你不敢再这么开车,”郁贺兰听了陈肆这通话更是怒气腾腾,冷眼看着她,“给我回来,还是你想被绑起来,换鞭子打。” 郁贺兰好久没这么骂她了,陈肆的眼眶红起来,她再次爬回去,郁贺兰从桌上拿来数据线放在她上说道:“下去,你再动,如果数据线掉了,就用数据线打十下。” 说完,郁贺兰接着问:“超速多少?” “估计有百分之……五十。” 陈肆就算不说,郁贺兰过几天也会收到通知。 “行,这么一会儿你扣的分,都够被扣驾照的了。”郁贺兰接着往陈肆左边股上,戒尺在上声音很大,整个木尺陷进里再弹起来,随后留下红的印记,两下戒尺印迭在一起的地方显出来些深红,再迭就是暗红。 陈肆这下不敢躲了,左边的瓣像是要炸了,郁贺兰还在接连不断地往那儿打。沉重的戒尺打在先前打过的地方,疼痛也加了几分,陈肆觉得自己好像捏捏乐玩具,打一下嘴里溢出一声哭腔,可是她也控制不住,保持姿势更让她整个身子发颤。 “抖什么,不准动,”郁贺兰仔细看了看陈肆的股,左边的瓣似乎比右边肿起来一圈,她这才开始打右边生生的股,“还说不小心把车撞坏了,陈肆,你自己都清楚超速超了一半,你哪儿是不小心,你是故意的!不惜东西就算了,你命也不要了?” 郁贺兰打重了两下,陈肆的忍不住一拱,数据线从侧滑下来。 “我怎么说的来着?你这股也不想要了是不是?” “我疼,我不是故意的……” 郁贺兰捡起数据线,用手按住陈肆的,她没收着力气,甩起数据线猛地在陈肆股上。陈肆疼得大叫一声,尖锐的疼痛像是要把她的股撕裂了,她经不起痛倒在沙发上,可郁贺兰没有停手,硬是按着她接着往股上,陈肆拿手去挡,也被郁贺兰抓住按在上。 “你今天好凶,你不准打我了,好疼,郁贺兰你放开我!”陈肆疼得直哭起来,身后的股上随即鼓起来几道明显的肿楞,等郁贺兰完十下,她的嗓子都叫痛了,脑袋埋在沙发里掉眼泪,嘴里嘟囔着,“我被你打死了……” 郁贺兰不吃陈肆这一套,别的不说,陈肆的身体她还是了解的,打这两下才哪儿到哪儿,她了发烫的数据线楞子,放轻了声音说:“不想再挨数据线就起来,不然就接着挨,我看你能撑多久。” 权衡之下,陈肆哭得一一地爬起来,郁贺兰再次拿起来戒尺说:“你再敢用手挡就打手,打得你拿不起筷子,你最好想清楚吃饭的时候怎么跟林青橘解释。” 陈肆右边的股除了肿起的几道楞子只是红了一小片,但郁贺兰看陈肆抖成这样,也不忍心再让人费劲撑着,她拍了拍陈肆的,坐在沙发上说:“趴过来。” 陈肆听话地趴过去,郁贺兰身上暖暖的,虽然郁贺兰在打她,但贴在对方身上让她安心不少。郁贺兰没直接开始打,她持着戒尺贴在陈肆股上问:“你说,你还敢不敢了?” “我不敢了,你别打了好不好。”陈肆低声求饶,还拽着郁贺兰的衣服给自己擦了擦泪。 “你上次开车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陈肆,你在我这儿还有信誉吗,”郁贺兰说完,贴陈肆股上的戒尺甩起来,往右边瓣上了两下,“你这股越红,我越觉得可信。” 郁贺兰没有打得特别重,但也没放水。趴在郁贺兰腿上和被绑起来没什么区别,陈肆本跑不掉,落在右边股上的板子一下接着一下,她疼得只能蹬腿,挨了半天打后,陈肆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自由的,郁贺兰不让她用手挡,她就打郁贺兰的腿出气。 郁贺兰腿忽然被陈肆的拳头轻轻碰了几下,这时候陈肆右边的股已经和左边肿得不相上下,她本来都想停手了,又挥起胳膊在两团股上补了两戒尺:“你还敢打我了,你能有我打得疼?你到底知不知道错?” “不是,不是……我手筋了,我错了,我给你。” 陈肆往自己打的地方了几下,着着郁贺兰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拽了起来,陈肆没稳住重心,咣地从郁贺兰身上掉下来跪在地上。 “笨,”郁贺兰嗔怪一声,俯下身说,“地上凉,快起来。” 陈肆没注意到郁贺兰靠过来,她抬起头,明的五官顿时放大在眼前。郁贺兰本就长得一副贵相,漂亮的眸子倒映着屋内的顶灯,像星海一般,把本来就神奕奕的人衬得更加光彩照人。 想起陈玥妄想让她和郁贺兰在一起,陈肆自惭形秽,她把脑袋转向一边,移开视线后好心地劝说道:“郁贺兰,要是你以后遇到了喜的人,可不能这么打,你会把人吓跑的。” 郁贺兰顿时面困惑,她把陈肆的脸掰回来,盯着那两只哭红的眼睛问:“你在说什么?” 陈肆心里明白,她和郁贺兰看似每天都在一起,可郁贺兰走的是关道,她过的是独木桥。等她另外找到出路,或是郁贺兰厌倦了,这种关系将会戛然而止。 以为郁贺兰没听清楚,陈肆又说了一遍:“就是说,等我走了之后,你可不能这样随便打你的……” 陈肆想了想怎么描述:“呃,人。” 郁贺兰站起身,手上一用力就扯着陈肆的胳膊把人拎了起来,然后把人按在沙发上。陈肆肿起的股乍一碰硬皮的沙发,疼得倒一口凉气,郁贺兰抵在她面前,揪着她的一只耳朵问:“你还想走,你想去哪儿?” 郁贺兰对结婚对象的要求不高,要么对家族有益,要么能让她开心。譬如陈子桦是前者,而赵纯是后者,至于陈肆……她本来是前者,现在不好说。 但她已经往陈肆身上投入了大量的力,陈肆还想走,门儿都没有。 “就是,”陈肆也说不出自己去哪儿,她目前确实无路可走,“等你不需要我了,到时候……啊——” 郁贺兰松开陈肆的耳朵,狠狠掐了下她的大腿。 “你当时可能没有听懂,我没想过和你离婚,”郁贺兰抚了抚被她掐红的地方,随后换成她跨坐在陈肆腿上,抬手拍了拍陈肆的脸说,“我是你的子,你是我的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现在明白了吗?” 陈肆那双总是半吊着眼皮着大半白眼仁的暗眸子睁大了,黑的瞳孔滴溜溜地望着郁贺兰。郁贺兰说得很随意,就像在说中午吃什么一样,这下轮到陈肆一脸茫了,如果在当时她就知道郁贺兰说的“结婚”是这么个意思,她恐怕会觉得是惊天噩耗,但如今……也不算多好的消息。 “可是……为什么?”陈肆被郁贺兰的脑回路吓到了,难怪自那以后郁贺兰一直在纠正她的病,她以为泾渭分明随时能断的关系,在郁贺兰眼里是永结同心。 “为什么?当时不是和你说了吗。” 陈肆回想了一下,郁贺兰说一是为了保护她,二是为了防止她叛变……恐怕还有一点,长得像赵纯。 “好草率。”陈肆小声嘀咕,她想起郁贺兰曾经的两位结婚候选人,一个比一个潦草,和自己似乎也半斤八两。恐怕和谁结婚,郁贺兰都会是这样。 “哪里草率?我把你捡回家,既然决定留下你,我就该负全责,”郁贺兰的手向下滑,勾勒过陈肆的锁骨停到房处,点着她的心口处说,“你以为我是始终弃的人吗?还是你反悔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冲你这话,就该再打一顿股。” “没有,没有,不草率,我瞎说的……不要打我了。”陈肆大概理解了郁贺兰的思路,以郁贺兰的修养,她绝不会把捡回家养的宠物遗弃掉,这样想就不奇怪了……尽管自己是人类。 “你说不打就不打了?别给我岔开话题,”郁贺兰的手接着向下摸,她板起一张脸,手指搭在陈肆的腿上问,“撒谎该打哪儿?” 陈肆这下顾不得别的了,她下意识抓住郁贺兰的胳膊说:“不要打我,我没撒谎。” “你当我是傻子,好糊,”郁贺兰从陈肆身上起来,拍了拍她的膝盖说,“乖乖把腿分开,我用手打,不然就挨戒尺,听见了吗?” “不要,你力气太大了,”陈肆收起腿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说,“你打两下就肿了……” “那你还敢骗我,”郁贺兰斥责一声,但瞧着陈肆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她还是给了一次机会,“别缩着了,先过来趴着。” 郁贺兰再次把陈肆捞到自己腿上,陈肆也没反抗,打打股,总比打那里强。 郁贺兰按住陈肆的,心想这戒尺搭在股上,陈肆总不会说谎了吧:“我再问你件事,你今天在外面有没有烟。” 陈肆想也没想就回答:“我没有。” “还没有,你刚才下来的衣服上烧了两个,谁会把烟灰掉在你衣领里!”郁贺兰有点恼了,再次抡起戒尺往两团微肿的股上打,“这回倒是聪明了,没换衣服,还用香水遮烟味,你倒是把那两个也补上啊?” 郁贺兰打得比刚才重了点,戒尺落得又急又快,被打得变形,还没等变回来,又被一戒尺打得陷下去。本来就有点红肿的股哪儿受得了这样打,陈肆在郁贺兰手底下扭着部挣扎,扭到哪儿戒尺跟到哪儿,她越是反抗,戒尺打得越重。 “别打了,别打了,郁贺兰,我就了半!” “谁还信你的话,”郁贺兰手里的戒尺下移,她越说越生气,开始往腿间坐凳子的那块打,“本来只想说你两句,陈肆,你就会撒谎,你这几天都别想好好坐着了。” 腿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陈肆痛呼了两声,她本能地绷紧了股,断断续续地说:“我说真的,我真的只了半,郁贺兰,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 “活该,上次是谁说,再撒谎让我打死都行?”郁贺兰暂时停了会儿,她摸着陈肆绷紧的股说,“别绷着,撅好了。” 陈肆哭着趴在郁贺兰膝头上,给自己辩解:“我不是撒谎,是,是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 “再跟我抬杠。”郁贺兰看陈肆一直绷着,她放下戒尺,干脆把陈肆的两腿分开,一巴掌打在腿间的户上,啪的一水声,意外地摸到一手黏腻。 陈肆痛得合拢了腿,被郁贺兰呵止:“把腿分开,我拿戒尺打了?” “不要,不要……” 陈肆慢地把腿分开,郁贺兰先抓着陈肆一边的瓣了,然后把手探进陈肆腿间,手指从上至下摩挲着光滑软的私处。一开始郁贺兰以为陈肆有剃的习惯,这小半年时间她发现陈肆是真不长。 郁贺兰抬起胳膊往那两片娇的上扇巴掌,边打边说:“说我不懂敬长幼,你都没长齐和我说这些。” “我,我又不是故意不长的,疼……” 陈肆下意识地合腿,郁贺兰一手把她的腿掰开,一手往户上盖巴掌,没几下就给两片扇成了红,逐渐发烫起来。 郁贺兰的手掌了一片,她用两指拨开,想给陈肆稍微抒解一下。陈肆却以为郁贺兰又要打里面,她上没了锢,胡挣扎着坐起来,正好和郁贺兰四目相对。 短短半秒钟时间,陈肆选择了脑子里最先蹦出来的计策。 “姐姐,我好想要,别打我了,和我做好不好,我下面透了……”陈肆放软了声音,她坐在郁贺兰的一条腿上,腿间的口在郁贺兰的子上摩擦,了一片布料。她学着许婧文平时在上的样子,拿着郁贺兰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起的头蹭着手掌,磨得郁贺兰手心的。 “求求你,姐姐,主人……” 听到这里,郁贺兰还不想说什么,下一秒陈肆靠近了她,在自己耳边吐出来几个字:“妈妈,好想被你。” 郁贺兰忍无可忍,她一把将陈肆按下去,拿起戒尺接着往圆翘的上狠狠起来:“就为了不挨揍,现在还学会说这些混账话了,你再给我说一个!你看我不把你的股打成八瓣?” 她没心思再给陈肆抒解望了,要是不给陈肆狠揍一顿,这人还不得以为自己的伎俩成功了,下次还接着来。 “我不是这意思,我错了,啊!郁贺兰,郁贺兰……” 郁贺兰才不管她求饶,陈肆刚开始还能叫着郁贺兰的名字认错,渐渐就没劲说话了,只剩身子被揍得一颤一颤的,嘴里偶尔溢出一两声哼叫。大冬天的,陈肆被打得出了一身薄汗,直到股高高肿起郁贺兰才放过她,或者说,到午饭时间了,郁贺兰才肯放过她。 冬晴买了午饭给她们送到办公室里,陈肆脸上全是泪,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肿没肿,一时间不想见人,听见有人敲门时她就躲在了郁贺兰的办公桌底下蹲着。 冬晴不知道陈肆在办公室里,她放下午饭后,拿出一本时装杂志放在郁贺兰桌上,兴致地说:“郁总,这几款冬季衣服我都订下了,下午就能送来,陈小姐长得高又漂亮,她穿上一定特别好看。” 郁贺兰之前特意叮嘱过冬晴别再给陈肆买深衣服,冬晴虽然觉得陈肆穿深十分英俊,不过这些暖衣服配上陈小姐的一张冷脸,也别有风味。 往常郁贺兰会拿起杂志看看这些衣服,但她的老板今天似乎心情不好,看也没看就说:“行,你看着办吧。” 冬晴离开后,那位一张冷脸的陈小姐还在桌子底下抹眼泪。 “再给我装哭,”郁贺兰气陈肆嘴胡话,她轻轻踢了陈肆一脚说,“她还给你买什么衣服,你就穿你的破衣服去,撒谎。” “你怎么还生气,”陈肆只穿了上衣,还没来得及穿子,她握住郁贺兰的脚踝,声音还是呜咽的,“我都给你打成这样了还不够你消气的……” “打你不是为了让我消气,是因为你一身坏病,”郁贺兰额上的青筋一直在跳,沉着气才能好好说话,她垂眸看着陈肆说,“还怕别人笑话,你就该被笑话,不听话。” 说完,她把陈肆从桌子底下拽出来:“真不能惯着你,现在挨打都不老实了,看来还是要每天都把你的股打肿,你不疼就不知道乖。” “别,不要打我了,”陈肆被拽得站起来,她还着红肿的圆,顾不得穿子先恳求道,“我乖,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你上次也说什么都听我的,你要是真听话,就该乖乖撅着股等着挨打。”郁贺兰环着陈肆的,抬手往两团红股上补了一巴掌。 陈肆被这一巴掌打得难受,开始抱怨说:“还说我是你的人,以为你多我呢,你就这样打我,好痛。” 郁贺兰额上的青筋跳得更快了,她按了两下手机递给陈肆:“我对你还不好,这是那工具店老板给我发的,你看我哪样用你身上了?” 陈肆大概看了一眼,郁贺兰很久之前问怎么让人听话,这店老板咔咔发了几个视频。里面的人被钩吊起股,挣扎不了,只能翘着挨打,两团被打成了紫红,再看下一个视频,珍珠串成的绳子绑在女人股间,几粒珠子抵在口,板子打在珠子上,圆珠陷进小里,那看着都疼,还有胳膊腿都被绑在上的,前后都着东西的…… “郁贺兰,你不会这样打我吧。”陈肆差点把手机摔了,手直发抖。她承认郁贺兰是条康庄大道,但这条路太费股了。 “本来是不会,我现在看着倒是解气的。” “你这样打我,我就离家出走。” 陈肆已经开始考虑去哪儿了,她可以去夏思贤家里躲两天,又安全又不用挨打。 听着这话,郁贺兰真想再揍她一顿:“你没挨够打是不是?你敢离家出走我就这么打你。”ZZWtWx.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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